盛明兰跟着盛老太太回了宥阳老家,管家之权又重新回到了大娘子手里面。
林噙霜离开了盛家,盛家后院里面便也就只剩下一个王若弗一个卫恕意,卫恕意又是逆来顺受的性子,从来不踏出小院半步,根本不可能去找王若弗不痛快。
再加上盛老太太离开,王若弗一下子就支棱起来了,开始给盛长柏的大娘子海朝云立规矩。
盛长柏还特意为此去找了王若弗,将王若弗气的不轻,但有确实没有在给海朝云立规矩了。
盛墨兰最近住在盛府自然也听到了一些言语。不过都是海朝云如何如何幸福,能让盛长柏为她出头。
在这就是王若弗如何如何生气之内的话。
云栽:“姑娘,二公子对他大娘子可真好,竟然不惜顶撞大娘子。”
盛墨兰嗤笑一声:“好?”
她虽然不关注盛府的事情,但是很多事情多多少少都是知道一些的。
盛长柏给他院子里面的几个女使取名什么羊毫,狼毫的,盛长柏能高中不是没有学识之人,但是他还是给身边的女使取这样的名字。为了表现自己不近女色。
羊毫不仅是盛长柏的女使,同样也是海朝云身子不便时,伺候盛长柏的通房,只是没有任何名分罢了。
为了不让有庶子出生,坏了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名声,每次伺候完盛长柏还要喝上一碗避子汤。
而避子汤对女子身体损伤极大,若是盛长柏真的不好女色,又清正怎么会去睡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
他们明面上高风亮节为官清正,背后的苦主有口难言。
云栽有些不理解:“难道不是吗?”
盛墨兰看着云栽:“二哥院子里的事情你不是不清楚,你看到了他们夫妻和美,没有看到羊毫她们么?
先不说这些,你不在朝堂所以不清楚,自从二哥为了二嫂公然顶撞了大娘子,如今海家对二哥的扶持又多了一些。
与其说二哥爱重妻子,不如说这是他权衡利弊之下最出利益最多的选择。”
云栽一时之间哑然,虽然她确实知道羊毫的事情,可是他们都觉得这是无伤大雅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根本就不重要。
至于盛墨兰说的朝堂上的事情,她便更加不清楚了。
盛墨兰低着头拿着帕子擦拭沾染在手上的墨迹,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反而还将帕子染上了墨痕。
“姑娘,奴婢去给您打些水来。”云栽注意到急忙开口。
盛墨兰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她即便知道盛长柏院子里面的事情,却也无法插手,不管是出于何种理由。
就想那一滴墨汁,不仅擦不赶紧,反而污染了帕子。
“姑娘。”云栽很快打了一些清水放在盛墨兰面前。
盛墨兰将手浸泡在水中,一点点洗去手上的墨汁,手上的墨汁好洗,沾染在帕子上的却怎么也洗不干净,留下淡淡的印记。
露种很快拿了新的帕子递给盛墨兰擦手。
盛墨兰拿过帕子擦了擦手,心中的烦躁丝毫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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