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抱着手)我那副手套之前就遗失了,我派人找了好久,没想到他们借此栽赃,宫子羽如此算计,真是恶毒!
裴姝忆:发生何事,怎惹得远徵发这般大火
看到裴姝忆和上官浅的身影,宫远徵立刻愤愤不平的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知二人
上官浅:想必是因为你们二人逼走了云为杉,所以他才借口咬着不放,他们这样冤枉远徵,阿姝和角公子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远徵莫要生气了
宫尚角:他们手里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不能拿远徵怎么样,宫子羽的执刃继位大典已经定下时间,他成为执刃已是定局,在这个节骨眼儿和他直接对抗只会多生事端,于我们宫门无益
裴姝忆:继位大典定在何时?
宫尚角:五日之后
宫远徵:(震惊)五日之后?为何偏偏选在——
裴姝忆:(打断)远徵!
裴姝忆:(看了一眼四周)冬青,你带着其他人都下去吧
冬青点点头,带着其他下人走出房门,小微狐疑的看了一眼,寻了个由头,悄悄躲在一边听着屋内的声音
宫远徵:他们明知道哥的内力会在那天消失,居然还故意选那日,这也太欺负人了
宫尚角:无妨,何况我们现在同羽宫不和,宫门上下皆知,到时候不去便是
宫远徵:说的也是,我可不稀罕去看什么继位大典
宫远徵:(担忧)宫子羽当上执刃,那不是以后都得听命于他
宫尚角:愿赌服输,既然他可以完成约定,我们就要奉他为执刃
宫远徵:(闷闷不乐)我不服
裴姝忆:你既然不服他,躲着他便是,平白惹一身
裴姝忆:何况等他当了执刃,尚角就轻松许多,到时候让他带着我们出去游玩,岂不美哉
上官浅:别皱着你的小苦脸了,我觉得阿姝说的不错,你还未出过宫门,不知晓外面的世界究竟有多好
裴姝忆和上官浅左一句右一句,渐渐将宫远徵哄的开心,宫尚角看着三人微微一笑
裴姝忆:对了,你的手套丢了,我一会去商宫让再给你打一副,顺便去看看紫商姐姐
上官浅:我这里有一副备用的,是我自己做的,可是没有商宫做的那样好,你先戴几日吧
宫远徵:(接过上官浅的手套,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嘴硬)马马虎虎吧,那我就将就戴几日吧
宫紫商已被从医馆挪回自己的房间,她身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不少,脸上贴着一块纱布,手臂上、脸上的烧伤没有之前那么可怖,破损的肌肤重新生长,但身上仍有淡色的疤痕
宫紫商人还未醒,仍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金繁推门而入,就看到裴姝忆坐在一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宫紫商的拆掉纱布的地方
金繁缓缓走了过去,蹲在床边,从袖口里拿出一个极其清透的琉璃瓶,只见瓶中里面是几只萤火虫,金繁将瓶子放在了宫紫商手中,裴姝忆叹了口气,拍了拍金繁的肩膀
裴姝忆:我在门外,有事唤我就好
金繁:(点点头)
裴姝忆轻声走出门外,贴心为二人关上房门,坐在了走廊下
金溪:夫人,我已经和商宫的管事说好,再为远徵少爷重新造一副手套
裴姝忆:(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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