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绾看着蹴鞠场上的学子们表示不理解,现在是蹴鞠课吗?昨晚没说啊!
然后王蓝田就过来邀请她一起玩,她想着要打入大部队就同意了。
结果到了蹴鞠场上,他们要玩蒙眼睛的,谢安绾不想同意的,但是他们说是兄弟就蒙上。
谢安绾就只能蒙上了布条,然后王蓝田揪着她的领子把她拖到了一个地方,让她数到20,他们就开始传球。
谢安绾就开始数了,1,2,3,4……
“快走,快走”王蓝田赶着其他人。
“王兄,我们不看谢安晚这小子会被马文才欺负的有多惨吗?”
秦京生表示不解,为什么要把人都赶走啊。
“这小子在傻也是谢家的人,你还看他笑话,不要命啦?走。”
王蓝田带着一众学子跑了。
19,20。
数完谢安绾等着传球呢,刚刚听声音他们好像都走了,那还怎么踢球?
躲在暗处观察的马文才看着那小白脸傻乎乎站在那,勾唇一笑,直接一脚把球踢出。
“哎呦!!!”
是谁偷袭本少爷,谢安绾直接被球撞倒在地,掀开遮着眼睛的布,揉着被砸中的头。
站了起来发现球场一个人都没有,听声音刚刚人都走了啊,那这个球是谁踢的?!
“是谁?不,不要鬼鬼祟祟的,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出来。”
谢安绾连忙四处观看,发现还是没人啊。
马文才听到这个小白脸竟然说他鬼鬼祟祟的,直接拉弓射箭一气呵成。
咻一下,一支箭插在了谢安绾面前。
“啊,出,出来,不要装神弄鬼的,本少爷可不怕你。”
马文才听着这话直接又是一箭射出。
看着落在俩脚中间的箭,谢安绾都要吓哭了。
不会又遇见鬼了吧,大白天都能出来的鬼!!!可是那次郑飞出现鬼就没来过了啊,难道跟着她来了?要不还是跑吧。
刚转身想跑,前面又是一箭,不敢动,根本不敢动。
马文才就站在暗处欣赏着吓的小脸煞白的谢安绾。
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干什么,细皮嫩肉的,一点也没有阳刚之气。
直接拉箭朝着小白脸的学帽射去。
一箭射穿帽子,三千青丝随之落下,及腰的长发落于身上,一撮头发被箭射中斩断落在了地上。
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肤光若雪,眼眶通红悄然落下晶莹的泪珠,她的美徘徊在阳光与黄色沙地之间,无疑是第三种绝色。
马文才保持着拿弓姿势傻愣愣的看着面前绝美的女子。
“啊,鬼要杀人啦,姐姐救我。”
捂住头转身大叫喊着姐姐逃走,急切奔跑时过长的学服被踩中,还甩了一跤,不敢喊疼回头立马起身继续跑。
马文才呆呆看着这滑稽搞笑的画面,心里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谢安晚是个女子,他,刚刚欺负了一个女子!
难怪她看起来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原来她是个女的。
马文才颤抖着走到了谢安绾刚刚站的地方,没有起风,一缕乌黑亮丽的断发在那静静躺着。
马文才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把青丝捡起小心翼翼放到了荷包里。
拔出自己的箭!连同一个破了的帽子慌忙逃走了。
回去猛的灌下一壶茶水,倒在了床上。
他马文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刚刚不仅联合一群男子捉弄了一个姑娘,自己还用球打了她的肉,还射了她几箭把人吓哭了……
他,简直该死啊。
脑子里都是女子一动不敢动,抿着唇落泪的样子。
“啊~!该死。”
马文才在房间摔着东西,王蓝田刚刚看到谢安晚捂着脑袋哭着跑了,还想来拍拍马文才的马屁。
结果听着里面马文才发疯的样子,假装没拉过转身就走了。
结果马文才还没发泄完,就被山长通知,必须回到学堂上课,不然品性状评为下品。
到了学堂马文才俩眼通红,看着谢安绾的姐姐,直接跪下道歉了,只是他到底是对着谁道歉,为了什么事道歉,只有他自己知道。
回到院落,脱鞋,上床,用被子捂住头。
瑟瑟发抖的谢安绾觉得自己简直倒霉透了,大白天都能遇见鬼,难怪那些人突然跑了,说不定就是遇见鬼了。
“南无阿弥陀佛,老天保佑,别来找我啊!”
谢安绾吓的连门都不敢出,连饭都没吃。
等谢道韫来了,她就撒娇要回家,说书院闹鬼。
谢道韫当然不相信,问她在哪遇到的鬼也不说,白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差点被吓尿捂着头跑了吧。
反正她就是要回家,没办法谢道韫只能安慰她,等她教完三个月就离开。
她既然不敢出门,那以后就在院子里待着,她会安排人送饭菜来的。
谢安绾连忙点头同意。
第二天马文才没有在学堂上见到谢安绾,下堂后拉下脸面询问。
谢道韫只言自己弟弟得了点小风寒,以后就在院里养病不来上课了。
马文才听着这话只感觉肯定是被自己的做法吓病的。
小姑娘柔柔弱弱的,一看胆子就小,自己昨天还这样吓唬她,自己真不是人啊。
一连几天马文才都没看到谢安绾,没办法,他只能去谢安绾的院落找她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在想谢安绾被自己吓哭了的事情。
上课也听不进去,晚上睡觉更是想的睡不着,他感觉这几天跟度日如年一样。
找不到人发泄,只能怪给自己出馊主意的王蓝田。
痛扁了他几次,现在见到他就躲了。
来到谢安绾院子门口,马文才突然心生退意,不敢上前敲门。
在门口纠结半天,突然听到了一曲丝竹管弦之音。
想了想跑到后山爬上了一棵大树,只一眼就看到了如同神妃仙子的女子穿着粉白配色衫裙,三千发丝用粉色的丝带挽成一个发型,坐在院里梨树下的秋千上,秋千缓缓摇晃,时不时有几朵梨花落下,女子垂着眸,鲜红的唇下立着一支翠绿色玉笛。
他听到的曲子就是由女子吹奏出来的。
多年以后这一幕都一直震撼着马文才的心神。
马文才就这样坐在树上听着女子吹奏了两首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
那女子的曲不止入了他的耳,也乱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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