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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长风刚听到这首曲子的时候,便隐隐约约觉得熟悉,继续听了一会儿,他便可以肯定了。
司空长风:“我,我听过它。”
百里东君有些震惊了,司空长风听过的话,他该不会以前就来过这样吧?这么一想,他也就直接转过身问司空长风了。
百里东君:“你也来过?”
司空长风:“不是。”
可是司空长风直接否认了他,不过也是嘛,他怎么可能来过这种地方呢?
百里东君:“你还懂音律?”
既然不是来过这里,那就是司空长风懂音律喽?
司空长风:“也不是。”
司空长风又否认了他。
姜舒:“那你知道这首曲子是什么吗?”
既然两个原因都不是,那就只能是司空长风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听过它吧。
说不定司空长风还知道这曲子叫什么名字呢。
而且姜舒听着,这曲子的辨识度其实还挺高的,不管怎么说,她第一次听这首曲子,就觉得这曲子很不错了。
若是再让她听第二次,一下子也能认得出来。
司空长风:“我听过这首曲子,它叫《江南月》。”
姜舒:“江南月,好好听的名字。”
姜舒说的也的确是事实,这个名字也真的很好听,似乎也有什么含义。
尤其是这个“月”字,就莫名的让姜舒有些向看看此时此刻天上的月亮。
司空长风:“更鼓乱人行,边秋闻叶声。从今秋露白,月照故乡明。”
姜舒:“故乡?”
司空长风:“这是一首思乡曲。”
说罢,司空长风从一旁采摘下一片叶子,而后也吹起了这首曲子。
听着他二人的合奏,姜舒的眼泪不经意间落了下来,故乡啊,她的故乡在哪呢?
是天启城,还是药王谷?亦或是,乾东城?
一曲终了,百里东君看到姜舒哭了,一时间就慌了神,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姜舒,就拿出一块手帕。
这正是那次姜舒给他用的,其实百里东君早就把它洗干净,但是一直没舍得给姜舒。
如今姜舒哭了,他又怎么能不拿出来用呢?
他将这块手帕,递给了姜舒,让姜舒拿着擦拭自己的眼泪。
擦完眼泪后,姜舒抬头看着司空长风。
姜舒:“司空,你吹得也很好听。”
这话不仅夸了司空长风,还夸了楼上弹琴的那位小姐姐。
司空长风嘴角上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来了一位女子。
“这位公子。”
司空长风:“小姐好。”
“我可担不起这个词,我家小姐有请。”
司空长风:“请问你家小姐是?”
百里东君和姜舒抬头看了眼楼上弹琴的姑娘,一旁的客人这时也说了话。
“少年郎,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在百花楼能够被尊称为小姐的,只有一位。”
那不用说自然就是他们的风姑娘了。
这时,一旁的屠二爷要破大防了。
“等会儿等会儿,这个呆呆傻傻的小子是谁啊?凭什么风姑娘只见他呀!我天天在此地听曲儿,银子也花了不少,连风姑娘的面都没见上。”
“凭什么他第一次来就能登堂入室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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