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看着眼前两人,静静的坐着盯着他们。胡老板的老婆,吴氏先发了问:“你是从哪来的呀小兄弟,看你这一身,也算不得什么衣服。有家吗?身边有人吗?已经多少天没吃饭了?读过书吗?”青年愣了一愣,不知所措,看着吴氏那不秀丽,却充满着柔和慈祥的脸,思索着,要不要回答她的问题。过了一会,夫妇二人看着青年依旧不答,胡老板便继续说道:“小兄弟,没事,别害怕嘛。刚才多有得罪,也别放在心上。我们呢,没有恶意,只是想帮帮忙,看有什么帮的上的。来,说说你有什么苦衷?”青年再次看了看他们俩夫妇,思索片刻后,便潸然泪下,好似已经压抑了很久,此刻便爆发出来,说道:“我家已经没人了,只剩我一个,这些年,那可恨的隋炀帝奢侈无度,使得百姓苦不堪言,我的家因此遭受牵连,兄长家父被抓去服了兵役, 母亲得了心病,先走了。后无家人,只剩我了。我日日流浪,后迫不得已,才做起了这些勾当。实在对不住了对。”说完,青年用衣袖擦了擦脸。他的脸因长期的流浪生活,满是污垢,也说得上是一副花猫脸。夫妇俩相对看了看,便走到一边去商量。
胡老板先开口说道:“媳妇,不管这次怎么样,你也得听我的。”
“听你的什么?倒是说说看。”吴氏一脸疑惑的问道。
“哎呀,就是……我看这孩子……哎呀,也怪可怜的,要不?”
看着胡老板结结巴巴的说不完一句话来,便猜道:“收留?”
胡老板兴奋地叫道:“啊,对对对,怎么样?”
吴氏思索许久,转头看了看青年,说道:“行……吧。”
胡老板笑了,吴氏也苦笑了笑。
胡老板走去,从椅子上扶起了青年,说道:“小兄弟,我与我夫人商量了一下,是同意将你留下的。却不知……你意下如何?”
青年愣了一会看了看他们俩夫妇,看到吴氏时,仔细打量了一番。虽并不是很标致、清秀。吴氏也是如胡老板那样子高大,显得十分有力,不像平常女子一般苗条,但她那从骨子里透出的,慈祥与柔和,使得青年感到十分舒服温暖。
看罢青年思索着,好似在想这事的真实性,许久之后,青年早已泪流满面,便忙跪倒在地磕起头来。胡老板将其扶起说道:“还不知小兄弟贵姓?咱总不能一直小兄弟小兄弟的称呼吧!”
“我……我性谭,名冥。”
“哦原来叫谭冥!我呢!性胡,叫胡大友。这是我夫人,姓吴,叫吴梅。那个,以后便是一家人了,也别介意,要不以后你称我为义父,她便称你义母了!你看如何?”
青年听罢,忙下跪磕头,叫道:“义父!义母!”
晚上,胡、吴夫妇,做了一桌子好饭好菜,虽也说不得多好,只是一盘清豆腐、萝卜干、炒白菜和一小碟肉丝,加白米饭。但对胡、吴夫妇来说以是非常丰富了,更别说谭冥了。
饭后,吴氏让谭冥洗了洗,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衣服有些宽大,谭冥一猜便知是义父的,但至少比之前的破布好得多了,且穿起来出奇的温暖舒服。吴氏帮谭冥整理出了一间房间,简单打扫收拾了一下,便让谭冥睡了,自己便也回房熄了灯。谭冥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房间的声音,这小破屋,虽隔了一间房,但仍能细细听到一些声音,虽不知胡、吴夫妇在聊些什么,但听得有说有笑,定是在聊今天的事。听着听着,谭冥也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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