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芦苇路走了许久,谭冥竟没有再看到被压倒的芦苇了。望去,四周的芦苇看不见边,从此,便没了路。谭冥看了看四周,也不见得有什么洞是人可钻的。
“总不能是从天上飞去的吧,人又没有鸟的双翼。”谭冥低头沉思着。许久,忽觉一处芦苇丛中有异样,便向那看了去。却见得,有一小圈芦苇稍向四周分开。再向下看去,却见泥地中有一个一个的手指印。且每个指印只容得下一根手指头。
谭冥呆愣住了,从这手法中可看出,此人轻功高强,过芦苇丛时,乃是双手各用一根手指点在地下,将身体倒立起来,再运起内力双指一点,下一下的跳了出去。此人轻功之高,实非自己所能敌之。思索许久,谭冥将身一转,又走了回去。
找到那青袍少年后,将刚才的事与他说了。那少年皱了皱眉,问道:“那你为何不继续追去?”谭冥白了一眼他:“你要去,就自己去!”说完转头便出了芦苇丛。
谭冥看着那少年的汗血宝马,属实心痒难骚。看向那青袍少年,却见他笑了笑并无所表示。谭冥没多想,就当他是同意了。可他一只脚刚搭上那匹马要跃上去时。不想,那匹马突然向前跳去,使谭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谭冥躺在地上,用手指了指那青袍少年骂道“小畜牲,你给我等着!” 那少年看了看,也并不恼他,只是从包袱中取出一块布来,擦了擦后背的血。那青袍少年又看了看躺在地下生着闷气的谭冥,又笑了笑走上前去向谭冥伸出一只手来。谭冥看了看那只手,寻思了一会便搭了上去。那少年将马牵了过来,跨了上去,撇了撇头,示意谭明上来。
二人骑马又重走回街市上闲逛了一番。二人谈话中,相互交流了一下身份。那青袍少年姓吴,名红,乃是一地主家的少爷。因儿时身体不好,老生病,不知从何处请了些“名医”都不曾见有效。在十四岁时,家中请来了一位道士。那道士据说武功高强,乃天下的一位一流高手。他父亲请那道士传他些武功,那道士便传了他一些。但道士也不受他家什么恩惠,只是传了他些剑法,身法之类传了一年多,见他身体健壮了些便走了。可是,吴红对这位恩师并没有什么好感。想是其娇生惯养多了,受不了打骂,和日日苦练武功,反倒累得他厌恶,便偷偷跑了出来,也不知他家人现在如何。
谭冥下了马在彼岸楼周围找了一圈,竟没找着乞丐,也不知刚才去了何处。二人身上并没什么钱,到了正午,谭冥便邀吴红到一家小饭铺中随意吃了点东西。小铺中并没有彼岸楼那么奢华,只是摆了几张桌椅供人吃饭便没了。若不是因为没了钱,吴红还不会来这种地方吃饭。饭后,二人又闲逛起来。见得不远处,有个算命的,二人便走了过去凑个热闹。 也不知那算命的准不准,谭冥只觉得好玩便上前找他算了算。:“你想算什么呀,小兄弟。”那算命的看了看他问道。谭冥思索片刻说:“看一下我以后会怎样吧!”听完那算命的让谭冥抽了根签,谭冥拿起一看,却见得是个古字,正要递给那算命的,却不想,因围观的人太多,挤来挤去,吴红不小心将谭冥的签撞掉到了地上,正好掉落在一处草中。谭冥并没在意,将它捡起后,又递还给了那算命的。那算命的看了看他,又指了指吴红,笑道:“小兄弟,这可是你朋友?”谭冥点了点头。可那算命的却送了他一句诗言道:“此生亦非佳,日久判此情。汝以清真待,反倒亏待己。”然后什么也没说,也不收他钱,反倒还给了谭冥一条黄绳,让他将铜钱绑在左脚后,便让他走了。
与吴红分别后,回去彼岸楼的一路上,谭冥思索着刚才的那首诗,却半天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后来便不想了。回到彼岸楼客房, 谭冥竟忘了要将铜钱绑在哪只脚,思索良久后,却将其绑在了右脚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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