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万花楼,又出了一个新的花魁。”茶摊小贩跷着二郎腿,跟喝茶的顾客闲聊。
“又出了,这算起来。都是今年第六任了。”一个喝完茶的顾客,表示了一下小小的震惊。
“你还别说,前面五任死的还怪惨的。听别人说,她们一整张的脸皮都让人给剥了。要不是靠着她们身上的衣物与胎记,恐怕连身份都认不出来了。”一个在此喝茶歇脚的屠夫,一听万花楼的事,就一肚子的气。
“可不是嘛,这地方官府也不好查。听别人说,这万花楼的老鸨,跟官府的官兵头子有一腿。”一个卖糖人的小贩一拍手,暗叹命运不公。
“真是不知道,这第六任花魁的命运如何啊!”茶摊小贩默默替桃红,暗叹命运不公。
而此时万花楼里的新花鬼,正在上妆。妆上好了,老鸨就捏着桃红的脸,左看看,右看看。
“桃红啊,你这脸啊,妈妈真是越看越喜欢了!”老妈抚摸着桃红的脸,夸赞她。
“妈妈,您喜欢就好。能否让我在上台之前,与我小妹,见上一面?”桃红现在最想见的人,就是柳绿。
“你说柳绿啊,妈妈这就去寻她。”老鸨笑笑,便出门去寻柳绿了。
不一会儿,老鸨便领了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小姑娘进来了,她便是桃红的亲妹妹——柳绿了。
“柳绿啊,你姐姐找你。”老鸨说的话,一点人情味也没有。
老鸨推了柳绿一把,桃红见柳绿被老鸨的都快摔倒了,急忙扶了她一把。然后桃红起身,让柳绿坐在妆凳上。
“妈妈,我这也要当花了。这块玉佩就当是孝敬您的,我想与我小妹,说一些子体已话。”桃红将一块成色极好的白玉玉佩,塞到老鸨的手上。
“不就是一些子体已话嘛,妈妈准了。”老鸨见钱眼开,马上就离开了。
“柳绿,姐姐自知命不久矣。这些银票你拿着,从老鸨那买了卖身契,就离开万花楼吧。”桃红从床底翻出一些银票,递给柳绿。
“那你呢,姐姐?”柳绿接过银票,抬头问桃红,她自己怎么办。
“姐姐呢,过两日就去找你,你先离开吧。”桃红安抚柳绿,告诉她别担心自己。
“桃红啊,该你上台了。外边的几位爷,都等着你呢。”老鸨在外催促桃红上台。
“妈妈,我们走吧。”桃红推门而出,说可以走了。
外面的桌案前坐无虚席,人山人海的。有很多年轻的富家子弟,还有年过半甲的各府老爷,全是来看桃红的。
“各位爷们,桃红虽说是花魁,但毕竟也只有个十四岁。各位玩的时候,可别伤了我这小丫头。”老鸨给下面几位看台的老爷们,介绍桃红。
“桃红姑娘,你给我们跳个惊鸿舞吧!”下面有一位公子,唐万财高声起哄。
“那妾身,就献丑了。”桃红给庸万财行礼,表示自己的舞艺不精。
琵琶的声音,悠扬婉转;笛子美妙的声音,在众人的耳中畅游。
桃红的舞姿与音乐完美融合,好似一幅仙女下凡的美人图,积谐又美好。
“好好,桃红姑娘的舞姿是上上乘啊。老妈,她你准备卖多少银子啊?”唐万财当机立断,准备买桃红回家。
“一百两银子,唐公子。”老鸨满脸堆笑的说了桃红的价钱。
“本公子,今日出三百两银子,把桃红姑娘买回去。”唐万财直接给了三百两的现银。
“唐公子,桃红归您了!”老鸨见到那三百两现银,眼都直了。
“本大人,出一百两黄金,带桃红姑娘回官府。”宁山水从门口进入,出了一百两黄金。
这到是把唐万财吓了一跳,但见宁山水穿着官服,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退下了。
“好好好,宁大人,桃红姑娘就归您了。”老鸨推了桃红一把,示意让她讨好宁山水。
“不必,我明日之时,再来接她回府。”宁山水说完这句就走了。
到了第二日,桃红却被发现勒死在了自己的一房间,柳绿貌似也疯了。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仙君您一定要帮帮我们啊!”老鸨说完这句话,差点跪下来求落花。
“我是一定会帮的,你且容我与我的道友们商量一下。”落花让老鸨先回去,他好好考虑一下。
老鸨从落花住的客店离开回到万花楼,落花看着老鸨离开的背影;默默沉思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沐师兄,你怎么看待万花楼的这件事?”夜齐喝了一口龙井,问落花的看法。
“你指望着我一个人去查,连个帮手也没有。”落花扶额,以陈述句的语气,反问夜齐。
“倒也不是,我道是可以从通灵阵中给你借两个人手。”夜齐说了借人手的办法。
“那多谢,夜师弟了。”落花对夜齐表示感谢。
[各位,有谁的殿里有闲置的人手吗?]夜齐打开通灵阵,开始借人手。
[这个时候借人手,可不是你的做风啊。]莫离自从当了上神之后是越来越闲了。
[莫重华,我看你就挺闲的。不如,你下来给我当人手。]夜齐顾及现在用的是通灵阵,要是面对面说,他早就一拳打到莫离脸上了。
[本上神只是开个小玩笑,玉一直君那里道是有闲置的人手。要不,你去问问?]莫离善善解释,给夜齐说玉一真君那有闲置的人手。
[别了,我这里的人手可不闲,他们都在准备文试的试题。]张妍玉沙哑着说了一句,表示她玉灵殿里的人手可不闲。
[我的徒弟倒是闲着,让他跟你下去,历练一番吧。]王权醉表示他的徒弟齐南锦闲着,可以去帮忙。
[多谢,王权长老。]夜齐对王权醉表达了感谢。
[这么说来,我的徒儿也是闲着的。也让他跟着你下界历练一番吧。]阎秋桐也把自己的徒弟派下去了。
[那便,多谢,司命星君了。]夜齐也对阎秋桐表达了感谢。
“借到人手了,一个是白虎族王权醉的徒弟,齐衡仙君——齐南锦;另一个是司命星君阎秋桐的关门弟子,李泓桢。”夜齐从通灵法阵出来,对落花说借到人手了。
“那便好,你还同我一起去万花楼查案吗?”落花点头说好,问夜齐去不去万花楼查案。
“我就不了,我有事先回宗门。我只长一会儿便到,他与你一起查案。”夜齐说完这句,便画传送阵离开了。
不一会儿,夜渊便到了。也不知是不是,前二次落花晕倒,吓到他了。他这次盯着落花的眼神,格外的紧。
一位黑发黑眸的男子昂首步入,剑眉星目,气宇非凡。他头戴水珠银冠,身着蓝白相间的锦衣,脚踏黑靴,身长六尺半,身姿挺拔,飘然若仙。他的出现,宛如仙人降临,令人不禁为之侧目。
“在下,便是白虎族王权醉弟子,齐南锦。”齐南锦进行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随后,一位金发蓝眼的男子翩然而至,眉宇间洋溢着仙风道骨。他头系红丝发带,身着如火焰般炽烈的红衣,脚踏银纹黑靴,身长六尺,飘逸如仙。他的出现,宛如天界下凡的少年公子,仙气十足,令人神往。
“他介绍完了,我便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了,我叫李泓桢。”李泓桢道很看不起齐南锦,还冲他翻了个白眼。
“李泓桢,你什么意思!”齐南锦很显然看到了那个白眼,直接就吼李泓桢。
“打就打,谁怕谁。师父真是瞎了眼了,才给你当太子妃。”李泓桢道是不怕打架,直接跟齐南锦硬刚。
“那是父皇选的,倒是你,年龄连我的零头都没有。连一点礼数也没有,真不知道阎秋桐,是怎么教的你。”齐南锦张口闭口的,都是阎秋桐没教好李泓桢。
“你说谁呢,齐南锦!”李泓桢直接就拔了自己的配剑——墨梅剑。
“来啊,我跟你打一架。”齐南锦也不服输,拔出了自己的配剑——青寒剑。
眼看两人既将打起来,夜渊道是开口了:“你们要打就滚出去打,别毁了我这客店。”
“夜兄,这厮欺人太甚。我本无意争斗,这斯偏偏有意,激怒于我。”齐南锦虽然气大,但散的也快。
“齐南锦,你既然知道他是有意的。还跟他打,你是不是有病啊!”夜渊都懒的骂齐南锦了,直接骂他有病。
这时候的李泓桢依旧是在翻白眼,好巧不巧的,让夜渊给看见了。
“还有你,别把你那个死鱼眼翻出来。我本来就看你师傅不顺眼,看了你,就更不顺眼了。”夜渊本来就看阎秋桐不爽,更不用说李泓桢了。
“好,我们先去万花楼吧!”落花一看本来两个人的互殴马上要变群殴,出声说去万花楼查案。
“行,听沐师弟的。我们先去万花楼,查查那个桃红的死因。”夜渊典型的听落花的话,让往东,绝对不往西去的那种。
齐南锦与李泓桢因为刚刚被训过,所以去万花楼的路上老实了许多,但也仅限于那一小会儿。
“沐仙君,您来了呀。快快快,里面请。”老鸨认识落花,见他自然高兴。
“不必了,我与我的几位朋友,是来查桃红姑娘的死因的。”落花很显然不想与老鸨过多交涉,只说自己是来查案的。
“原来如此,你们且与我来吧!”老鸨听罢,便领他们去了桃红的房间。
“这便是桃红的房间了,我见她死的可怜,想为她申冤,便没有动她的尸体。”老鸨表示了对桃花的惋惜。
“节哀,我们一定会查清楚凶手是谁的。”齐南锦本着为民的想法,安慰老鸨。
就在这时有一个头发散乱,身着翠绿衣裳的女子跑出来了。嘴里不断喊着:“啊,啊!”还冲上来,躲在了落花身后。
“老鸭,这位姑娘是?”落花见她浑身是伤,便出于怜悯,保护了她。
“她是桃红的妹妹柳绿,桃红今日去后,她便疯了,舌头也没了。话都说不了,问她什么,都只会说”啊,啊。”。我出于同情,便让人好好照顾她。谁知,她这又跑出来了。”老鸨一看柳绿跑出来了,便说柳绿也可怜。
“原来如此,那便带柳绿姑娘下去治伤吧。”落花见老鸨说的诚恳,便让老鸨带柳绿下去治伤了。
老鸨见落花信了,便带着柳绿下去治伤了。不过,落花留了个心眼,画了一个平安符,贴在了柳绿的脖劲上。
“妆容凌乱,看来桃红死之前,受到了很严重的惊吓。”落花见桃红妆容凌乱,说出了他自己的猜测。
“屋里的红烛燃的不多,想必昨日之时,桃红姑娘貌似休息的很早。”齐南锦看了一眼燃烧的红烛,猜测桃红休息的时间。
“确实,桃红休息的很早,昨日她被买下之后,就回屋睡觉了。”李泓桢说了他在楼下打听到的消息。
“魂之本,灵之意,入!”落花想用搜魂搜索她临死前看到的东西。
不过还没进去就被弹出来了,似乎有一种法阵封锁了她的记忆。
“有法阵,我进不去。”落花头一次有挫败感。
“那就以身诱敌呗,除了这个方法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齐南锦一开口就是王炸。
“那我们,去哪找会武功的女子来做这种事?”夜渊提出了疑问。
“不一定非得是女的,我们眼前不就有一个现成的。”齐南锦用手指了指落花。
“你们几个想让我装花魁,我不干。”落花拒绝了。
“沐兄,我一米九五,李泓桢一米八,然后夜兄一米八五。我们三去更不合适呀,只有你最矮而且骨架也小,长得也秀气。”齐南锦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
“你不说实话,没人拿你当哑巴。”落花现在很想拿着无名剑给他来个抹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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