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季珠啊,我们俩个人有好久没见面了呢!”程子林脸上带着讽刺的笑,语气中尽是惋惜,仿佛在嘲笑沐季珠的天真和无知。
“我跟你这样,见不见面的,又有什么区别吗?”沐季珠轻皱眉头,眼中满是对他的厌恶。
“那可不一样啊,”程子林眼中涌上杀意,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疯狂,“毕竟我对你可是日思夜想啊,季珠。”
“……”沐季珠生平头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别人的话,感到沉默。
“程子林!”夜渊的嘴一张,就开始说,“我去你大爷的,你对我道侣日思夜想,还当着我的面这么说。怎么,是玉影要把你炖汤了,还是要把你烤着吃啊。”
“不是,”程子林对夜渊翻了一个白眼,他的表情中带着不屑,“你吃什么长大的,这么能说啊。”
“你管我吃什么长大的,总归没吃你家的粮食。”夜渊也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他的反击同样尖锐。
“我只是出于关心罢了,”程子林的眼中闪过一抹委屈,他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如今这般情景,倒像是我多管闲事了。”
“你竟会有这般善意?”夜渊的质疑并非无端而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当然,”程子林忽然轻笑一声,语气加重了几分,“我会用你们来喂养我的蛇,它们已经饥渴难耐了。”
“程子林,你有病啊!”夜渊对他的行感到神经制,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
“你怎么知道,”程子林越笑越大声,“我现在都要拿你们喂我养的蛇了,我还能是正常人吗?”
“程子林,你快别说了。”柳冥烟打断程子林这个神经的发挥,她的声音中带着焦急,“那个叫兰奇的,他叛变了。他是酒剑仙的人,我们被阴了。”
“我知道啊,”程子林笑盈盈的看着柳冥烟,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我不仅知道兰奇是酒剑仙的人,我还知道喜兰跟那一天吃我六顿饭的饭桶,是季珠的人啊。”
“嘉兰和凌诺诺在何处?”沐季珠拔出长剑,剑尖直指程子林的心口。
“她们嘛,自然成了蛇群的佳肴。”程子林以一种戏谑的语气,道出了这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残忍,仿佛在享受着沐季珠的痛苦。
“你怎么这么恶毒!”沐季珠头一次直面他的恶毒,不勉有些厌恶。他的声音颤抖,剑尖也在微微晃动。
“恶毒?”程子林听到这个词,情绪愈发激昂,“用在我身上再贴切不过。我这一生,孤苦伶仃,身边的人不是离世便是发狂。这般境遇,叫我怎能不心生怨毒?”
“那跟其他人有什么关系?”沐季珠不勉反问他,他的声音中带着不解和愤怒。
“你觉得杀了那群无关紧要的人,有什么错吗?”程子林紧紧盯着他,仿佛要在他身上盯出一个洞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难道不是吗?”沐季珠对程子林的事,丝毫不关心。他的声音冰冷,如同他的剑。
“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即使我不对他们下手,他们也难逃一死。”程子林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冷酷,“而且,他们的结局只会比死在我手中更加凄惨。对于他们来说,与其继续在痛苦与麻木中苟活,倒不如一了百了,寻求那份最终的解脱。”
“是他们哭着求我的!”程子林对沐季珠单纯的想法觉得可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轻蔑,“人生茫茫几何,不过就是一场棋局。我们连执棋者都算不上,我们只是执棋者手中的颗微不足道的棋子。”
他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个世界的深深失望,“沐季珠,你以为我们有选择吗?在这个大局中,我们只能按照别人的意愿行动,每一步都被精心计算和安排。我们的梦想、我们的努力,最终都不过是别人棋盘上的一步棋而已。”
“什么执棋者,他们那些人不都是你杀的吗了”沐季珠隐约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人当然是我杀的,可是我也是他的一枚棋子啊。”程子林无奈的笑了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悲哀。
“什么意思?”沐季珠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冰山一角。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
“可惜我回答不了你了,季珠。”程子林语气中尽是无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程子林往前走了一步,无名剑的剑端直刺入他的心口。鲜血一股一股地往外涌,血腥气散入空中。空气混着血腥气涌入鼻腔,让人有些着迷。
沐季珠有一些手足无措,毕竟他没有想到程子林会往他的剑上撞,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季珠,别发愣了。”夜渊一边会灵力驱蛇,又尝试唤醒他,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沐季珠猛一回神,才发现这里只有夜渊与自己二人。程子林与柳冥烟他们早已消失不见,就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
“程子林呢?”沐季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他?”夜渊放了一把大火,接着回她,“他早走了,临走之前还放了点血。把他养的这些子蛇,都放出来了。”
“走了?”沐季珠脸色有些白,声音中带着颤抖。
“你不会被程子林那个家伙影响了吧,”夜渊对他始终关心,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程子林是蛇妖,又是合欢宗群的弟子。身上的血有致幻效果,还能让蛇听令于他。”
“没有,我就是有点不舒服。”沐季珠气弱的说。
“怎么会这样,”夜渊说的话充满对他的担忧,“我的内丹补了他的神魂,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阿渊,你刚刚在说什么?”沐季珠听到了他说话,却不知他说的是什么。
“没什么,我们先解决这群毒蛇吧。”夜渊见她询问,急忙转移话题。
“好,先解决它们。”沐季珠点头答应。
两柄剑如同双星般齐飞,一黑一粉,彼此映衬,相得益彰。它们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剑尖所过之处,无数毒蛇纷纷倒下,谷底瞬间被浓郁的蛇腥与血腥气息所笼罩。这场战斗异常激烈,两人的剑法高超,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决绝和力量。
就在沐季珠稍显放松之际,身后突然响起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咝咝”声。他迅速转身,只见一条庞大无比的巨蛇正静静地盯着自己。那双冰冷的眼睛中闪烁着贪婪之光,巨蛇缓缓张开了血盆大口,似乎随时准备将沐季珠一口吞下。然而,在这一刻,巨蛇似乎做出了某种选择,它在两个目标之间犹豫了片刻,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武艺更为高强的一方。
“牵机引,绞杀。”沐季珠眼中涌上杀意。
随着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响,巨蛇瞬间被牵机引牢牢缠绕。那细长的红绳仿佛拥有生命般,缓缓收紧,直至发出沉闷的“嘭”声。巨蛇的身体在剧烈挣扎后骤然静止,化为一滩鲜红的血迹,唯有那颗闪耀着金色光芒的金丹静静地躺在地上,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那颗刚从妖兽体内脱落的内丹,对莎秋雅而言仿佛拥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它的眼中瞬间燃起了炽热的光芒,不顾一切地从灵戒中冲出,径直向着那散发着诱人光芒的宝物飞扑而去。
“莎秋雅!”沐季珠见它有些失控,一把抓住它。
“咝咝”两声,莎秋雅一口咬上沐季珠左手的虎口上它的攻击迅猛。
“嘶!”沐季珠倒抽一口冷气,疼得立刻松开了手。
莎秋雅眼睛放光,透露出兴奋,一口就把那个金丹吞了。
“季珠,你的手!”夜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他转向莎秋雅,语气中满是愤怒,“你真是个养不熟的牲畜,竟然连自己的主人都敢攻击。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炖了吃!”
“没事的,阿渊。”沐季珠连忙让他不要担心,然后又替莎秋雅解释,“它毕竟是蛇,对同类的内丹感兴趣很正常,你也别怪它了。”
“好,都听你的。”夜渊最后还是妥协了。
“我们先回去,我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沐季珠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好,我们走。”夜渊扶着他走,还把莎秋雅带一起走了。
景向依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无奈的摇了摇头。
“紫琉璃,是发生了什么吗?”张妍玉笑盈盈的询问他。
“就是突然发现沐季珠的脑子不太好,”景向依扶额叹息,“姓程的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结果他没猜到。”
“这样啊,”张妍玉晃了晃手中的茶杯,“能留就留,不能留就杀了,反正也没什么大碍。”
“你平常不影响菩萨心肠吗?”景向依一把抓住张妍玉的手腕,“怎么现在喊大喊杀的,莫非是被人夺舍了?”
“当然没有被夺舍,”张妍玉笃定的回答他,“但我也不是玉一真君啊,紫琉璃。”
“你是那个北昭神女,张念”蓝瑜一下就认出了她手腕上的胎记。
“确实,你的猜测是对的,”张念轻声说道,“香炉里的药已经起效,你们可能会感到困意。就顺应这感觉,先休息一下吧。”她的话语简单而平静,让人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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