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高空,天空碧蓝如洗。
长剑划过天际,留下淡淡白痕。
剑身之上一男一女并肩站立,朱雀大陆万般风景浮光掠影。
丁泽旖:“这些年……你都去哪了?”
丁泽旖抬头紧紧盯着这个高她一个头的男人。
十几年未见,他相较于从前棱角多了锋利。
只是眉眼间的温润文雅,依旧丝毫未减。
丁泽旖:“我和程鑫都很想你。”
陈文皓遥望着朱雀大陆的最南边那片若隐若现的山峰,眼神闪烁。
他垂眼换上柔意,看向身侧的漂亮女人。
来往的风吹动他月白色长袍。
墨发飞扬,衣袂翻飞,修长的指描摹过她动人的眉眼。
陈文皓:“你独自一人照顾程鑫这么多年,辛苦了。”
丁泽旖擒住他的手掌,力度收紧,琥珀色的瞳仁隐隐有泪光闪动。
丁泽旖:“当年你既无事,为何不提早回来?”
丁泽旖:“就算你有要事难以脱身,难道派人捎回来一条你尚且安好的消息都这么难吗?”
丁泽旖:“陈文皓,你究竟对我还剩几分真心?”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双墨黑色眼睛,握住对方的那只手无声抖动。
她看着他欲言又止的唇角,脚步虚浮。
末了,她松了手,垂眸转身看向别处。
轻薄的紫色纱衣在风中扬起曼妙的弧度,周身的张扬妩媚被失意落魄取代。
那双和丁程鑫有九分相似的狐狸眼,也灰败暗淡。
丁泽旖:“罢了,是我这些年活得太过天真。”
丁泽旖:“这世间的情爱,何曾有过至死不渝相守一生。”
她失神望着广袤无际的朱雀大陆,艳丽的眼尾缓慢滑过晶莹的泪。
左脚往前轻跨,整个人立即失重般急速从高空坠下。
迎面的狂风扯掉她发饰,三千青丝随风舞动。
陈文皓:“泽旖!”
陈文皓瞧着她急速坠落的身影,面上努力维持的温润险些崩塌。
他探出身子追上,大臂一揽,把她搂进怀里,整个人挡在她的身下。
左掌覆住她的眉眼,转息切换为那副深情难言的模样吧。
陈文皓:“你若跳我便陪你,你若去了,我也绝不独活。”
嗓音间,尽是决绝与果断,随后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耳边的风嘶吼撕扯着他们。
丁泽旖被陈文皓整个护在怀里,把外界的一切狂风骤雨阻隔在外。
他们坠进一条湍急的河,仲夏水流温凉,他们埋进河流,随之漂荡。
陈文皓松开她的眉眼,宽大的掌心游走,停在她的后脑勺。
俯身印上了她的唇,不带半分旖旎杂念的朝她渡气。
他半睁着眸子,渡气之间还不忘分神打量水中的女人。
他瞧着回过神的丁泽旖在他怀中开始剧烈挣扎,这才适时褪去温和。
开始一个极具惩罚意味,和隐隐宣示着什么表明着什么的深吻。
浓烈的血腥之气在两人唇齿间溢散,可他依旧没有撒手放过她的意思。
在丁泽旖的印象里,陈文皓总是喜爱一袭月牙白锦袍。
耳后竖着高高的发,同色系发带随意飘扬。
哪怕是两人在床榻恩爱缠绵,也不曾有过这种凶戾粗狂之相。
她的呼吸被他掠夺干净,脑袋眩晕感加重,整个人失重的往下坠着。
也就在这时,对方终于放开了她。
只是那双手臂,依旧紧紧禁锢在她的腰后。
直到他带着她浮出水面,游上岸边。
陈文皓扫过那被水流浸透的玲珑曲线,想起她的温软滑腻,顿时一股邪火自小腹升腾而起。
十几年不见,岁月没有再这个女人身上留下丝毫痕迹。
反而使得她更加明艳动人,摄魂夺魄。
她湿身的模样,让他恨不得立马把她压在身下,撕破那形同虚设的纱裙。
狠狠疼爱,肆意蹂躏。
只是他不能,因为时机尚未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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