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初升,睁眼已是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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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闭上眼睛,蜷缩着身子。
幻想着昨夜梦中姐姐的媚态,想她身上经久不散的香气。
沉重的呼吸,在这方寸之地靡靡绽放。
兴致被越挑越高,刘耀文的声音放大,心跳鼓动。
一边希望着他最爱的姐姐发现他的病态,又一边畏惧着她知道真相后的逃离抗拒。
在最后一刻,刘耀文还是扯过被褥堵住嘴巴,他发狠地咬住绵软的布料。
把它幻想成他心心念念的人,把她咬入骨血,彻底融为一体。
刘耀文:“姐姐……”
沙哑裹着浓重情绪的少年音,再也找不回平日里的从容清朗。
沐卿念:“阿文,快起来吃饭啦!”
沐卿念想起昨日刘耀文的厌学情绪,决定早起亲手做顿饭,犒劳犒劳他这个上学的苦命娃。
但饭已经做好了,却迟迟不见平日早起的人。
她鲜少见他赖床,可再不起来吃饭的话,今日的早课可就要迟到了。
于是踱步来到他的房前,抬手轻敲了下房门。
刘耀文听到敲门声还有沐卿念轻轻柔柔的嗓音,心脏骤缩,激动之余惶恐更甚。
他胡乱把衣物揉作一团,掀开被子,塞了进去。
刘耀文:“来了。”
刘耀文匆匆换上新的衣物,开门走出房间。
堂客中央,沐卿念一身白色裙袍,头上系着带花边的银色丝带,和裙摆袖口的银色绣纹交相辉映。
眉眼清冷更显高洁,像遗落人间的仙。
她单手撑着脑袋发呆,眼睫微垂,投下一片暗影。
察觉到刘耀文的靠近,抬眼弯眉。
好似墙上的精美画作突然注入了神采,蝶舞成真,翩跹展翅。
一切都变得栩栩如生。
刘耀文:“怎么今日想着做饭了?”
明明整日赖床,还要他去喊。
沐卿念:“我昨日反思了一下,咳咳。”
沐卿念坐正身子,表情认真,一副忏悔之相。
沐卿念:“平日是我太过懒散,把家务什么的都丢给你做,实在可恶!”
沐卿念:“上学已经很辛苦了,怪不得你不喜欢上学。”
沐卿念:“是我忘了你还是个孩子,小小年纪就狠心压榨你,害得你念书都没了精力。”
沐卿念:“阿文放心,以后做饭这些事情都交给姐姐来做。”
沐卿念:“考试考不过也没关系,姐姐有的是钱供你学习。”
说着夹了块西红柿炒蛋递到他碗里。
刘耀文:“姐姐,我是男人,不是孩子。”
刘耀文:“这些你不喜欢做的琐事,交给我就好。”
他狭长的眼尾,脆弱又乖巧,漂亮漆黑的眼写满认真。
刘耀文:“昨日你问我不上学还可以干什么,我想跟姐姐习得修炼之法,变得强大,保护姐姐。”
刘耀文:“我们还可以行走江湖。”
做一对神仙眷侣。
刘耀文:“好吗?姐姐。”
软软的调子,耷拉着的眼尾,明显这人在撒娇。
他知道她最受不住他这副模样,见了就会心软,什么事都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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