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没心思吃饭,马嘉祺简单煮了些面条,胡乱吃一些也算是今天吃过饭了。炸鸡放在桌子上,今晚却也没人有心思吃。
一群人要么挤在小院子的石板台阶上,要么就是守在贺峻霖的门口不走。
丁程鑫又问严浩翔去了哪,马嘉祺又重复了一遍说他出任务,估计一阵子回不来了。
要是他知道贺峻霖现在受了伤奄奄一息,估计什么都顾不得的就跑回来了。
马嘉祺忽然手机响了,他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是严浩翔打过来的。
他扫视所有人一圈,他们的关注点并不在自己这里。他拿着手机转身离开,钻进了自己的卧室。
“马哥。”严浩翔举着手机。
“安顿好了?”马嘉祺掐着一根烟,皱眉问。
严浩翔穿着病号服站在窗边,现在窗外早就黑的连成了一片,这是个陌生的环境,也是个陌生的城市。“嗯。”他垂眸,手指捻着窗台上掉落下来的绿叶。
“到那边好好治病,明天会安排你做检查的。”马嘉祺还是放心不下,好在他自己有个独立的部队,他派出去几个人去跟着严浩翔了。
严浩翔看到手腕上那根桃木手串,今天裂开了,但是现在已经被他好好的串上了,“贺儿呢?”他问。
马嘉祺最担心的问题还是来了。
“他已经回家了。”
严浩翔咬着嘴唇,“他还好吗?”
马嘉祺心里一紧,“挺好的,为什么这么问?”
“我今天手串断了,里面的引线可是用贺儿头发缠的,我担心他出事了。”严浩翔皱着眉,从出家门那一刻,手串裂开的那一瞬间,他总觉得心里惴惴不安。但是碍于不想让他知道了自己出去治病,也就没敢联系。
“他没事……你先把病治好。还有,你的桃木手串,以后还是别再卜算了,你自己也说了会反噬,就不怕多算一次,你会遭遇到什么不测吗?”
严浩翔垂眸,“我知道,马哥。”
马嘉祺的心就像是被悬挂起来了似的,“你在那边安心看病,家里一切有我。”
严浩翔不放心,最后挂断了电话。
严浩翔手里攥着桃木手串,想当初得到这个东西的时候,里面的引绳还是鱼线,后来严浩翔用贺峻霖的头发绑在上面,也算是随时随刻都能感觉到贺峻霖的存在,而且他当初第一次卜算问的问题是:“贺儿是不是也喜欢我。”这也是他学卜算的唯一原因。
可是今天手串断了,贺峻霖那几根零星的头发都断了。
他们卜算之人,身边亲密人出了事肯定会在他们身上灵验。
可是严浩翔已经答应马嘉祺,自己不再算命数了,反噬的问题不容小觑,比如他现在的病,如果再算一次,保不齐下次就是什么意外,彻彻底底的把严浩翔带走。
可马嘉祺会骗他吗?
严浩翔相信他,相信他不会骗自己。
他虚弱的整个人站不稳,最后抱着肩膀在冰冷的墙壁边慢慢蹲下身,身上疼得很,严浩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他祈求上苍,贺峻霖现在平安无事。
自己已经下定决心要来治病,无论成功与否,前提都是贺峻霖要平平安安的等自己回去。
马嘉祺关上手机,他扔掉手里仅留有烟嘴的烟头,皱着眉脑袋靠在墙上。到底要怎么告诉严浩翔现在贺峻霖的情况。
要是贺峻霖真的一周都撑不下去,远在隔壁城市的严浩翔怎么办?
他俩还能见到彼此的最后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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