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愉悦的微笑,显然他的心情异常美好。他带着一丝顽皮的恶趣味,轻轻地揉弄着你那圆润可爱的脑袋,将你精心梳理过的发型弄得乱七八糟。
应渊气的脸蛋都鼓了起来。喝道:
应渊:不许摸我的头!
玄夜轻轻叹息,脸上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他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低垂着,仿佛藏着无尽的哀愁,眼角泛起淡淡的红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凄凉的韵味,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玄夜:果然是生疏了,连头都不让爹爹摸了。
应渊喉咙里仿佛卡着一口气,他瞥了一眼那个如同祸水般的人。尽管知道这个人是在装模作样地博取同情,但还是心甘情愿地上了当。
应渊无奈道:
应渊:并非生疏了,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
玄夜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笑道:
玄夜:爹爹也不喊了?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应渊缓缓抬头,目光坚定地对上了那双既美丽又充满危险气息的眼睛。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应渊:你应该明白,我不是他。
说这话时,他的手不自觉地紧握住了衣角,仿佛在寻找一丝安慰和力量。现在的应渊,人还没有一柄剑高,大概几百岁的样子。
玄夜:你不也是我儿子吗?怎么?爹爹喊不得?
应渊猛的松了口气,小声喃喃道:
应渊:爹……爹爹。
玄夜:我在。
应渊还欲继续言说,不料玄夜忽地站起,言语间透出无尽遗憾:
玄夜:本想与渊儿再多说说话,如今却恐难如愿矣。
玄夜垂首在应渊眉间的鲜红色的修罗纹上温柔的印下一吻。一瞬间,天地颠倒。待应渊回过神来,已经从梦中醒来。
唯有一句话在耳边回荡:再见了,我儿。
客堂
方多病一步做两步,快速来到李莲花跟前道:
方多病:李莲花,你搬这花坛作甚?
李莲花啊了一声,将花坛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塞方多病的怀中。方多病手中忽然多了个重物,差点摔个狗啃屎,幸亏他多年练武,下盘稳,这才避免这一丑态。
李莲花笑道:
李莲花:方小宝,你来的正好。快将这花坛搬到客堂中央。
方多病皱着眉头,吃力的抱着这个花坛。向客堂走去,嘴上问道:
方多病:李莲花,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有什么是本少爷不能知道的?
李莲花摸了摸鼻侧,笑的神秘莫测道:
李莲花:天机不可泄露。
方多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喃喃道:
方多病:切,我才不稀罕知道呢。话说,李莲花。这么重的花坛,你居然能抱的起来。你这身体也不弱啊!
李莲花跟在方多病后面,提议道:
李莲花:或许我是什么隐世的大侠?
方多病哈哈大笑,道:
方多病:信你有鬼!
李莲花欣然的点了点头,跟在方多病身后笑而不语。
方多病抬脚跨过门槛,还没走几步。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直直向地上砸去,而他正前方坐这个姑娘。这若砸下去,怕是要将人砸成重伤。
不料,那姑娘似有所感,她敏捷地转身,伸手接住了飞来的花坛,巧妙地将其推向了方多病。方多病愣了一下,随即迅速反应过来,用力将花坛推倒在地。
方多病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连忙抱拳谢道:
方多病:多谢姑娘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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