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暮寒将最后一粒种子放到它该放的位置,回头笑盈盈的看着应渊:“闲着无事,用种子摆了个你出来,过来瞧瞧,像不像?”
应渊带着几分好奇,但更多的是警惕。他知道每当暮寒露出这种看似无害的表情时,往往意味着他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应渊走到暮寒跟前,低头观察那些花种子。
暮寒见应渊靠近,便顺势伸出手,轻轻地搂住了应渊的腰,将他拉近,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应渊微微一愣,没有抗拒。他盯着那堆种子好一会儿,犹豫道:“兔子?”
暮寒捏了捏应渊脸颊上的软肉:“小仙君连自己都认不出了吗?”
应渊一噎,转头瞪了他一眼。好嘛,他就说,暮寒这人最爱欺负他了。瞧,这会儿拿着兔子打趣他呢。
被瞪的暮寒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塞了颗糖给他。
“吃了糖,就要好好干活了。”
应渊用舌尖将糖抵到右侧,他从暮寒怀里退了出来,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锄头一声不响的向光秃秃的花田里走去。
应渊将外衣脱去,把荡着的广袖束了起来。他笨拙的使着锄头,每一次锄头落下,都深深扎进土里,然后翻起一块块泥土。
没一会儿,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张小脸红扑扑的,衣摆上也沾上了土。
暮寒蹲在应渊翻好的土地旁,手里拿着一袋花种。他小心翼翼地将花种撒进土里,然后用手轻轻地覆盖上一层薄薄的土。动作少有的温柔耐心。
两人就这样一个翻土,一个播花种。待他们一切都打理好后,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暮寒看着自己手上沾满的泥土,眉毛一挑,趁应渊不注意,坏心思地将泥土抹在了应渊的鼻尖上。应渊原本就已经浑身沾满了泥土,这下更是显得滑稽可爱。
应渊本就翻土翻得有些累了,突然被暮寒这样一折腾,他不免有些生气。
应渊转过头来,只见暮寒正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和以往一样懒懒散散的笑意。
应渊顿时便气不起来了,他知道自己现在不应该笑,但看着暮寒笑,他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他那沾满泥土的红衣上。
暮寒自然瞧见了,拽着应渊就直奔水池,打算简单清洗一番。
“这花可有名字?”
暮寒一边将应渊的小手放进水池里细细清洗着,一边回道:“相依。”
应渊看着自己被暮寒揉捏的手,又问:“可有原由?”
暮寒轻轻挑了挑眉毛,松开了应渊的手。他下意识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指尖轻轻地在锁骨下方微微凸起的地方按了按。
随后,他懒洋洋道:“还真有一个故事呢,传闻这相依花是个爱子的父亲为了博他病重的儿子一笑,将自己的生魂剥出来一缕,混着那沧浪山高处的一汪灵泉水培育出来的。
这花生的漂亮,像冰雪,水晶一般剔透,四季不败。这父子俩住的地方又灵气充沛,渐渐的,这花生了灵,认了主。只为这父子俩人开,而且这父子俩但凡少了一个都不肯开。
于是呢,这儿子便给这花取名叫相依。”
见暮寒转头喝起了茶,没有再讲的意思,应渊有些着急,追上去忙问:“后来呢?他儿子病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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