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阿希拿起私人通讯器,快速回复了第一条置顶消息——“我从来不认为数字是真理”
对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才发现阿希的私人通讯设备状态是正在输入中,他们一起笑了,但是都知道对方在沉默。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于是他看了看右手的腕表,并悲伤的发现他错过了最佳晨练时间10分钟了,完了,忘记了昨天付了健身房的定金,他已经刷爆一张卡了。
于是他在朋友圈转发了自己的新鞋,并悲伤地设置了仅一人可见,然后开始悲伤地工作,即使他是老板。因为他熟知,阿希从不看朋友圈。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刘文和百里败终于在大杀四方之后,摆脱了那群麻烦的菜鸟,开始往回赶,在一辆只有两个轮子的三轮车上。这是他们能找到的唯一有轮子的交通工具了。
熟练度是很难假装的。在回程上,百里败一边蹬车,一边和刘文达成了共识。
【keep silent or smile;-)——from D.H.】
云雀还在装死中,并祈祷不被路人发现,因为它是一只不会流血的机械鸟,主人不知道在忙什么!它尝试继续发送信号,却发现信号丢失了,它只能装死,并缓慢地向草丛中扑腾——
主人,拜托了,回个消息吧。
室友也行啊......
随便什么人把我捡走的话我就完蛋了啊......
(二)
不知何处吹笛声,但见长江送流水。一无所有还是无所有?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吧,一念之间罢了,一群老人站得笔直,默立在夜空深处,似垂钓实𩭦悼。
一个似冬非夏的日子,时针似乎静止着,但是很少有人注意到,石英钟的秒针一直在转。雷雨天,高空处,夜航机从不回头,是一道利刃划过天际——破空。远处好像也隐隐有打雷声。
会议室里难得集体沉默了两分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该让孩子们休息了,他们已经做得足够多了——
只是,你看现在誰能拦得住。
旁边的笔记员已经闭目养神了,因为还没有听到动词。
你看他们一个个的样子,颇有故人当年风姿。一个轻快的声音响起,用不标准的中文。
“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
“都一样呀?喂,你们怎么不说话了。”
“雷雨天通勤,确实很危险......嗯,帮一下吧。”两个苍老的声音同时响起,盖不住的欣慰。
“......又来了,一群疯子......”笔记员睁开了眼,开始速记接下来的会议内容。
(尾声)
有人在流泪,但不是艾米。
艾米睡醒了,准备出门走走。
但是她好像听到有人敲门,还是熟悉的“咚、咚咚”。
艾米很尴尬,但艾米不说——他真又等了一晚上啊?她捋捋头发,决定装死。
对面寝室终于熄灯了,一群人挤在小小的房间里,路由器一闪一闪地亮着。果然,他们又忘记了把房卡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不远处,管家安静地写着今天的第15份报告,淡淡地崩溃着,没发现他桌上的电子表有两个时区的最小分差正在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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