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这件事情无人所知,不仅如此,她也答应过,许白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而如今莫名的不小心透露给了许安深。
这个时候突然之间找来该不会真的是找自己麻烦了吧?
薛玲玲越想越害怕,哪怕就是下了床,双腿也是虚弱的有些发软。
强撑着身体上的不适,缓慢的来到了门口处。
冲着门口的人强颜欢笑。
面前的丫头也没觉得什么,反而是恭恭敬敬的扶着面前的女子一起来到了大厅。
“巫蛊师人来了。”
这位丫头小心翼翼的把人搀扶到一旁,找了个位置让其坐下,这才缓缓告退。
许安深看着对方的神色,略显惨白。
“你这脸怎么这么白,该不会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吧?”
许安深纯属是因为愧疚,所以才会如此的关心。
毕竟这一切全都是因为自己,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可是对于薛玲玲而言,却有所不同。
起初认识慕云衿的时候,他总感觉慕云衿给自己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就像是大哥哥一直护着自己。
她觉得这种感觉很好,如果持续一辈子那该有多好。
也正是因为这个愚蠢的想法,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布下了错误的脚印。
一路走来伤害了不少的人,而幸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她也已经完全苏醒了过来。
这一次她就是为此准备赎罪之旅。
“没,没事的。只不过这几天可能在这儿,有些水土不服罢了。”
薛玲玲当下就拒绝了对方的好意,但即便如此,还是能够感受得到对方所传来的真情实感。
仿佛就像是一个温柔的罩子,直接将其保护的好好的。
这正是因为如此她的内心多了几分甜意。
许安深看着对方如此排斥自己,心里头多少也是有限难受。
不过许白倒也没说什么。
“来人!把之前伺候薛姑娘的那些人通通换掉。再去请一批人来好好的照顾着薛姑娘的生活起居。”
“要是隔日再让我看到薛姑娘如此憔悴的脸庞,那就别怪我不近人情。”
闻言外面的那些人也是瑟瑟发抖立马匆匆的跑出去安排人手。
但是众人心里头却已经有了狐疑。
因为在整个苗疆,恐怕只有少主的夫人才有这般待遇。
一般情况下基本上不可能会如此大发雷霆,也绝对不会因为迎合对方的口味,而让所有的厨子或者是照顾起居的人通通撤坏。
而许安深这边他的神经有些大条,压根就没有觉察到任何的不妥之处。
而认为自己母亲做的这一切都是正在赎罪。
久而久之,他也并没有觉得有任何异样。
甚至他脸上含笑的说道,“你看看我的母亲,为了能够照顾好你,都已经将这少主夫人才有的待遇都放出来了,可见她对你确实非常的尊重”。
可是不知怎么的,当他的话说完之后,不仅仅是许安深,就连眼前的薛玲玲也是吓了一跳,他的脸通红。
一瞬间的功夫低下了头。
甚至觉得眼前的许安深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几抹风趣。
而许安深后知后觉,自己所说的话确实有些不得体。
“那个什么我不是这个意思!”
许安深慌忙的作出解释,但是一切都已经于事无补。
他的这番自乱阵脚的行为,反倒是引来了不少人的轻笑。
也正是因为如此许白倒也没觉得什么,反倒是认为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似乎又有些亲近了不少。
想到这里,她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错。
她突然之间清了清喉咙,这才开口说道,“薛姑娘,莫要见怪,他一向如此。”
许白这么说,倒是一下子把此时的气氛变得有些缓和。
反倒是眼前的人弄得有些尴尬不已,明明这件事情和自己没关系,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自己的锅?
想到这里,他心里头多少有些不太满意,但是也不敢吭声,毕竟对方是自己的母亲。
所以在这时候也只能尴尬的抿了抿嘴。
对方借此情形也倒没说什么。
许白只是静静的看了对方一眼之后,这才开口说出自己心中的一些事情。
“听说薛姑娘的医术了得?不知可否有此事。”
听到这里薛玲玲顿时脸色一红。
她从小跟着自己的爷爷一起学,医到现在,所以她的医术也是有目共睹的。
即便如此,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可能是因为从一开始的时候就觉得这个根本就没什么可特别的。
所以久而久之也早已经将这个事情抛之脑后,而如今突然之间冒出一个人来,如此夸赞倒也让她有些惶恐。
“没有没有,只不过略懂皮毛而已。”
薛玲玲十分的谦虚。
也正是因为此番谦虚,使得眼前的人越发的喜欢。
脸上也顿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来这女子确实不错,如此的谦虚,不像是之前的夏婴,总是和自己对着干。
想到至此,她心里头着实的高兴。
“其实今日把你叫到此处也并没什么大事,薛姑娘无需如此紧张。”
她都已经说到此处了,薛玲玲怎能不知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听到这里他的心也顿时落了下来。
听着口气,应该没有生气的意思。
从刚才到现在,她一直担心对方会不会因此而生气,所以也一直纠结,着而如今看来并非自己想象。
许白的这一番话确实奏效。
亲眼所见眼前的丫头,脸上的神色已经缓缓的放松了许多,并不像是之前的那样警惕,她的心这才彻底松懈了下来。
紧接着就一步一步的向对方打开心扉,询问有关于针灸之术之法。
说到这里,薛玲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似乎在这一瞬间,已经完全将对方心中所说的那些话全都放在了眼里。
正在思索着。
看到这一幅画面,她十分的满意。
可是说来惭愧,薛玲玲虽然对于不少的医术有着很多的见解,而且他对于药材也有很大的看法。
唯独只有针灸之术。
这个东西仿佛就是世上最为难的东西,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参透。
“抱歉,承蒙夫人瞧得起。可奈何,小女子的医术还没有到达如此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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