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祈家住了几晚,迟煜感冒也好了,所以他要回自己家了。
言祈将迟煜送到楼下。 “要不,你在住几晚吧!”言祈劝道。
“那怎么行,我感冒都已经好了,怎么好意思在麻烦你们。”
言祈依依不舍。
“不是兄弟,我就是回我家,不是去打仗,你在这儿怎么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似的。”
“你现在的表情特别适合一个成语。”
“叫深闺怨妇。”言祈听完脸色秒变。
“你TM的说谁是深闺怨妇呢。”
“嗯!”迟煜比言祈矮一点,言祈轻而易举的对迟煜来了一个锁喉。
迟煜试着逃跑但是被言祈困的死死的,挣扎无用。
无奈之下只能求饶。
“哥,我错了,行不行。”
言祈很受用松开了迟煜,没想到迟煜反攻了一不小心言祈胸口就挨了一拳。
“卧槽,你TM的下狠手是不是。”言祈揉揉自己的胸口。
“谁让你锁我喉的。”不等言祈追,迟煜已经麻溜的跑了。
“小家伙,跑的还挺快。”言祈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逃跑的背影,像是一个食物链顶尖者在盯一个触手可及的猎物一样。
目光炽热好想将他拆吞入腹。
周一早晨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教室里闷闷的,老袁在上面讲着课,同学们在下面睡着觉。
“啪啪啪”老袁拍了拍讲桌试着吵醒下面睡着的学生。
“都别睡了打起精神,你说说你们现在正是精力充沛的年纪,怎么都像个老大爷似的,死气沉沉的。”
“都坐起来。”老袁语气严厉。
“星期三就要考试了,不抓紧时间复习就知道睡觉,你们想这辈子就这样睡出去吗?”
“孩子们,你们一定要好好学习,等上了大学你想怎么睡都行。”
老袁在讲台上讲,迟煜和言祈在台下讲,各说各的互不干涉。
“老袁又开启他的教学模式了。”迟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很想知道,老袁天天这样讲不累吗?”迟煜趴在桌子上,头都懒的抬。
“他不知道,他这样真的很啰嗦吗?”迟煜被老袁念叨烦了。
“我觉得他应该不知道。”
“求教,怎么才能让他不啰嗦?”迟煜双手捂着耳朵。
“一个答案。”言祈推了推眼镜,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什么?”
“习惯就好。”迟煜对着言祈翻了个白眼。
“不是,你眼睛又没近视,你上课带个眼睛做什么?”迟煜有些好笑。
“谁说我没近视,我200度。”言祈心平气和道。
迟煜:“呃……”
“你不说我都没发现。”
“你的眼睛不行啊,年纪轻轻就近视了,万一以后看不见怎么办。”
“你放心,我在怎么看不见,看你还是特别清晰的。”
“看我?看我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迟煜弯头看言祈,目光清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言祈挑眉,嘴角微微翘起。
“我怎么觉得言祈说话有别的意思,感觉怪怪的。”迟煜心里嘀咕。
言祈和迟煜聊的火热,不经意间下课了。
随着下课,天空也蓦然放晴,天空湛蓝如宝石,阳光透过绿叶的细缝洒落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
“雨后的世界就是不一样,像翻新了一样,连空气都是泥土的味道。”迟煜站在楼道的窗边上。
“怎么想吃土?”言祈毫无文化的回答。
“你才想吃土。”
“那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你看见操场上水坑里的树叶的倒影没有。”
“我的意思是,盛夏来了。”
“然后呢?就没了。”被言祈话给暴击了的迟煜毫不客气的对言祈回了个白眼。
“自己悟去!”迟煜不想理会言祈。
“到底是什么?”言祈摸不着头脑。
“盛夏代表着什么,你想想。”迟煜耐住性子慢慢引导言祈。
“天热呗!还有什么。”言祈直耿的表达,把迟煜起的够呛。
“你个榆木疙瘩,你自己去百度上查吧。”接着迟煜头也不回的坐回位置上。
言祈傻乎乎的摸了摸后脑勺,随后呆头呆脑的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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