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师父下到停车场,挥手送别师父去往机场赶飞机,余下的时间,孩子返回了练习室。
小徐:尔尔,今天不回家么?
助理小哥哥问孩子。
肖云尔:妈妈晚上有音乐会,顾不上我。她说音乐会结束后,过来公司给我上课。不然家里要是半夜11点还在弹琴,邻居们都该报警了。
小徐:那晚上,我去接阿姨。
肖云尔:嗯,辛苦你了哥,得去趟东艺,来回浦东浦西。
小徐:这有啥,一脚油门的事儿。
小徐:那这样晚上吃不到妈妈的菜了,尔尔你想吃点什么?难得回次家乡,我陪你出去吃?
肖云尔:哪有时间啊,外卖吧哥。不在家吃么,吃啥都差不多了,哥看着办,就别问我了,你要让我点菜的话……呵呵,只怕跟师父一样纠结。
小徐:哈哈,是呢,我滴个小天秤啊。
想着自家老板越来越像他师父,小徐也不禁笑了。
肖云尔:哥,你有空么,来帮我开个极限呗。
云淡风轻的一问,仿佛开个极限就跟吃颗棒棒糖一样简单。
小徐:又开?上前天不是刚开过么?
半月一次雷打不动的计划,为什么说加就加。小徐比谁都知道,云尔的开极限,从来就没有让自己轻松起身过,没有一次不是需要缓上数分钟,才能消化那样极致的疼痛。宛如熬刑般的苦修,孩子为何能说得如此轻松,想加便加。
肖云尔:刚跳Krump累了,想歇会儿嘛。
小徐:哈?老板,你的歇会儿,就是开极限??
小徐的眼珠都快瞪出眼眶了。
肖云尔:没那么娇气,我又不用动,当然算休息了。
云尔眼也没抬,径自开始拉伸起来。
小徐:行,你说了算。你先拉伸,我先点饭。
肖云尔:谢谢哥哥~~
糯糯的一声哥哥,让助理小哥哥忍不住更心疼了。小徐悄悄地放慢了点饭的速度,不想那么快就开始折磨小孩。
肖云尔:哥,我刚忘了,你让他们晚点儿送哈。
小徐:多晚?
肖云尔:七点吧?
小徐:现在才五点,你打算折腾自己俩小时?
肖云尔:正常啊,今天有时间嘛。
小徐:……
设好定时送餐的需求,小徐叹了口气,放下手机。
肖云尔:哥哥,我好了。
一只趴成菱形双脚相对,膝盖悬于垫子上,上半身匍匐在地的小青蛙。
肖云尔:来吧,哥,搞搞小胯。
小徐:来了。
小徐娴熟地反身坐上了孩子的PG,双手扶上控压住孩子脚腕,按孩子所说,拉长菱形后,开始让重力缓缓作用在小孩臀上。
当这力渐渐下沉,直至遭遇到一股顽强的阻力,小徐知道,云尔已经痛到难以自持。并且今天的垫子,孩子堆得比上次更高了,下不到地,也是正常。
小徐看不见的,是云尔痛到忍不住想要抠向地板的手指,能感受到的,是孩子紧绷的身体和骤然猛烈起伏的呼吸。从这粗气喘出的速度与程度,小徐已经对老板的疼痛等级已有了判断,这已是长时间磨合出来的无言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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