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找了个较为偏僻的地方,一路上沉默无话,到了地方自然也不会说些什么。
本来就不是在等他的,跟他自然也没话可说。
那维莱特: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枫丹?
祁鹤翎:若没有您和公爵大人的许可,我怎会如此轻易地离开这梅洛彼得堡呢?
那维莱特:愚人众的成员已经进来了,似乎是来协助你逃跑的。我不会过分追究此事,只想知道你何时会离开?
这里的消息封闭,几乎联系不到水上。所以祁鹤翎并不知道会有同伙来协助自己越狱。
自然也不知道,到底要什么时候离开。
可他心里也清楚,纵使这梅洛彼得堡再好,该回到愚人众的时候,还是要离开的。
祁鹤翎:我不知道……我想速度应该会很快。
那维莱特:你……会回来找我吗?
祁鹤翎:……那维莱特先生,你我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不必太过认真。
那维莱特:那你为何要在审判庭上对我表白?
祁鹤翎:这样才能让你对我印象深刻,不是吗?
此刻已经分不清话中的真假了。
他语气极其平静,叫人无法分辨他的情绪,他的脸上永远挂着一副虚假至极的笑容……
那维莱特早已在心里不知骂了骗子多少次,如今更是恨到咬牙切齿,仍在骂着骗子二字。
祁鹤翎也自认,自己的确是个骗子。
嘴上说着不喜欢,说着要离开,说着一切都是为了任务,实际上早已喜欢他喜欢到不得了了。
那天的哭泣,也是真情实感的在痛哭。
可是不能。
鬼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又经历了什么危险的事情,以后会不会死去……还有这双残肢,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虽然知道依他公正的品性,肯定不会在意的。
可我却无比在意。
在意我的腿,我的记忆,身世,性别……喔,包括这具躯体也是肮脏到不能再肮脏了。
祁鹤翎:若是无事,就请最高审判官尽快离开吧。毕竟你在水上还有很多事要做不是吗?我待会儿还要去打牌呢,就不去送你了。
那维莱特:……骗子。
最后还是骂了出来。
按着男子的双肩,将他逼到角落里,低头深深地吻住他那自以为很脏的唇。
先前也跟他有过亲吻,可大多只是亲亲脸,亲亲额头,很少亲嘴。
每一次都像这般,吻的极其深刻,难舍难分。
祁鹤翎也不明白他突然在发什么疯,只觉得自己好似无法呼吸,被眼前男子掠去了所有的氧气,只得艰难的推着他的胸膛。
然而越推却被抱的更紧,祁鹤翎只得去揪着对方的头发。
不知最后到底扯下来了几根头发,那维莱特总算是放开了怀中被吻到满脸通红的人儿,转身匆匆离开。
祁鹤翎:唔呃……
吻完别人就走……渣男。
……等等,貌似是我更过分一些?
祁鹤翎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起身来,可能这辈子做梦都不会想到,竟然会被一个男人按在墙角吻到双腿发软。
……遭了。
祁鹤翎:七圣召唤!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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