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容果然让人不爽。
空:此次任务只是为了将风神引出,用不着犯如此大的风险。
这笑容……看着就像是以前的殿下又回来了。
还是说,让他在这深渊里生活的一个周内,叫他回忆起什么事情来了吗?
充满自信与挑衅的笑……真叫人不舒服。
祁鹤翎:伤害他蒙德的子民,或是杀死陪他一起作战的特瓦林……王子殿下认为,哪个方法能最快的引出风神呢?
空:既然殿下想玩,那不妨一起。
话说着,空张开手心,手里的行动牌如流水般的撒在了桌面上,随即起身离开了房间。
祁鹤翎:今后传我命令。夜间不必锁门,也不必派人看守我的卧室。
闻言,空立刻停下了脚步,但也仅是皱了皱眉头,随即驳道:
空:是殿下声称夜色太黑,害怕会遭遇危险。
祁鹤翎:你难道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空:殿下如今又如此弱小,夜晚还是多派两个人来看守会更好。
说完,空也不管身后人愤怒的捶桌,得意的大步离开了房间。
早起在瀑布下冲凉水澡,带着空跳崖,又或者死个一百次……这些都像是个疯子干出来的事。
无处宣泄情绪,又憎恨这具不死之身,只能靠这种笨方法来宣泄。
可晚上锁门睡觉这点,祁鹤翎无论怎么想都想不通。
刚才也不过是试探一嘴,没成想一下就露出马脚来了。
祁鹤翎:囚禁我……还每天杀我一百次……说好的忠心奴仆呢?失忆回来后,他错拿什么黑化病娇剧本了吗?
祁鹤翎扶额呢喃着,没想到这辈子好不容易气势一回,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以失败告终。
而且通过刚才那深渊法师的反应来看……自己在这深渊里是真的连说话的份都没有。
祁鹤翎:可恶……不行,现在还不是跟他翻脸的时候……要继续等下去……
就这样带着一肚子的委屈和怒火,祁鹤翎等到了早上。
门外是开锁的声音,可他却怎么都没想到,这门下面竟还有个小洞,似是专门用来送饭的。
空:因为昨夜殿下提出了不该提的要求……所以今日不可以出门了。
祁鹤翎:你……你把我当是什么犯人了吗?!混蛋!
祁鹤翎一脚将脚下的盘子踢飞,气到浑身发抖。
在梅洛彼得堡里都不曾受过这等委屈……如今在他这却是受尽了屈辱!
空:……殿下,您这样让我很为难。
祁鹤翎:放我离开这里,我可以既往不咎!
空:既往不咎……如今的殿下又有什么资本跟我说这种话呢?既往不咎,应该是我说给您听才对吧?
祁鹤翎:你……
空:只可惜殿下因为一时的愤怒,失去了早饭……啊…想起来,您以前倒是有过趴在地上捡吃食的时候呢。
……原来他在以前就敢这么对待我吗?
还是因为我暴戾的脾气,把他伤害成这样?
不,不……现如今事情的发展早已失去了掌控,那些记忆已经完全没有可信的了。
虽然说是自己提出的意见,想要引出风神……可这也正好中了空的心怀了吧?他也想在这时候开始计划……
带走皇储,树立威信,开始从蒙德瓦解粉碎提瓦特大陆……
祁鹤翎:空……现在我再问你一遍,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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