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纳斯:等一下!这才两个月啊!两个月就,就……莫非在这之前,你们就已经……
戴因斯雷布:我跟她没有关系。也去问过对方了,她只是……见我长得好看,忍不住多瞧几眼罢了,其实她是有家室的,并且怀孕四月。
琼纳斯:啊,啊……原来如此……不过戴因长得确实是好看啊!
戴因斯雷布:可先前你离开时,还说我长得像三十岁的人。
琼纳斯:哪有,这是夸你成熟。
戴因斯雷布:若论成熟,想来岩神应当更胜一筹?
琼纳斯:呃……
不知不觉间又绕回这个话题上了。
琼纳斯也明白此行风险极大,很有可能一去不回。
这一场谈话,也许是跟戴因斯雷布最后一次谈话了。
所以他不想制造悲伤的氛围,只能尽力的笑着,告诉自己的贴身侍卫一切都会没事的,保证能够平安无恙的回来,并且还要带着岩神的头颅一起回来。
戴因斯雷布心里也清楚,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此行无疑是叫琼纳斯去送死。
他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
无论如何都不想让他一个人前去,让他孤单的留在那里。
戴因斯雷布:殿下…我……
琼纳斯:好了,算算时间差不多该离开了。
说完,少年从地上站起身来,顺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没成想下一刻,左手手腕被人一把拉住,一下跌坐到旁人的怀里。
随着男孩的一声惊呼,地上的白花在震荡中随风飘起,漫天飞舞,犹如一场绚丽的花雨,在万家灯火璀璨的映照中飘扬荡漾。
虽然是贴身侍卫,但这还是第一次同戴因斯雷布有如此亲近的接触。
戴因斯雷布:殿下…请恕我……
话还未说完,琼纳斯翻过身去,紧紧抱住了面前高大的男子,将那未完的话语堵在咽喉中。
琼纳斯:想说什么,等我回来再说。
戴因斯雷布:……
可惜戴因斯雷布并不想就这么让他离开,伸手紧紧抱住了对方的腰肢,贪恋的将头埋在少年的脖颈处,吸闻着独属于对方的香气。
如此一来,琼纳斯想挣脱也挣脱不出来。
但若是再晚些离开,恐怕要等天黑才能到达璃月了。
不能继续拖延下去了。
琼纳斯:戴因……
他想乞求对方放开自己,然而戴因斯雷布却突然使坏,对着那温热的动脉用力吻了下去。
琼纳斯:唔呃…你在做,什么……时间要来不及了,快放开……啊……
忽然腰肢一软,琼纳斯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躯,不受控制的瘫倒在男人的怀里,犹如一滩水般。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此刻肯定火热火热的。
可他不知,以这个视角看,戴因斯雷布正巧能看见那红到能滴出血的耳朵。
琼纳斯:我,我该走了……真的该走了……
戴因斯雷布:我送您。
琼纳斯:……好。
直到上了岸,琼纳斯仍不知道他为何要做出这举动。
在男孩的认知里,这应当也算上是很亲密的行为……只有恋人才能种吻痕……
吻痕……依照他那力度,绝对种上了。
琼纳斯:……我到底在害羞什么啊……
这难道不算是一种以下犯上吗……等回来了,要狠狠地罚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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