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过去的很快,又很慢。
说好的是我压他,结果似乎因为不举,只能让他压我了……
祁鹤翎无力的手垂在床边,似是为了证明自己还醒着,只得晃了晃。
但他无论怎么都想不明白,工作就工作,反正等出去了会帮他掩饰,他何必来真的呢?
直到天亮他才明白为什么了。
只见戴因斯雷布毫不犹豫的带剑冲了进来,祁鹤翎懒懒的睁开眼皮,见着是熟人,十分自然的冲他挥手打了个招呼。
而躺在祁鹤翎身后的侍童,也是一脸焦躁的坐起身,懵懂的看向呆滞在门口的男人。
希尔洛斯:嗯?戴因大人怎么会在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戴因斯雷布:……
祁鹤翎:……原来如此啊。
一直以为风神的计划是希尔洛斯,倒没想到,这希尔洛斯只是他的棋子,要靠他去不断的伤害自己的身边人,在无形中被身边的人厌恶,抛弃吗……
这听上去确实挺痛苦的呢。
可惜他太低估戴因了。
这不仅是我最忠诚的侍卫,也是这个国家里最可靠的末光之剑,宫廷护卫队队长之一啊。
祁鹤翎:戴因,先出去吧。
戴因斯雷布:……遵命。
这么点小事,还不至于叫他误会。
况且一切都是为了工作。储君想要用谁,还轮不到他一个侍卫做主。
不过……联想起方才戴因斯雷布如此慌张的场景,祁鹤翎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微微转头,看向背后那还打着瞌睡的男子,又不禁开始想起他的目的了。
希尔洛斯:呜哇啊……我怎么都没想到,你居然还是性冷淡选手……真是罕见。
祁鹤翎:嗯?性冷淡?这是什么意思?
希尔洛斯:就是说啊,你对那方面完全不感兴趣。你以后的妻子可遭罪咯~
祁鹤翎:……
这有什么可感兴趣的,不过是生孩子的工作罢了。
未来的妻子也是。
一想起这是工作,未来的孩子必须要担起大任,祁鹤翎就完全不想有孩子,也不想有那方面的事情。
孩子还是快快乐乐的好。
倘若他的父亲没有这么废材就好了……这样他也能轻松很多。
希尔洛斯:好了,我的工作完成了。殿下若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呵呵,不过我想,恐怕长时间内用不上我。
祁鹤翎:……滚远点。
希尔洛斯:遵命——
希尔洛斯推门离去,看见那还站在门后不知在思虑什么的戴因斯雷布,很是调皮的冲他做了个鬼脸。
希尔洛斯:殿下看着弱不禁风的,腰肢竟然意外的软呢……呵呵,真是羡慕戴因大人啊,可以日日陪在殿下身边~不像我,所能做的工作,恐怕只有陪殿下睡觉了。
戴因斯雷布:……滚。
希尔洛斯:……这话刚才殿下已经说过了,不用你再提醒。那么,我先告退了。
屋内的祁鹤翎自是听见了两人的对话,毕竟门没关。
戴因斯雷布听话的继续在门外等着,直到听见那声“进来”,这才走进屋内。
关上门,四处打量着,最后双眸死死盯着祁鹤翎脖子上的红印。
也不知道这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印记足以叫人心痛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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