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他看见因提瓦特绽放的极为美丽,明明是纯白的花,但却染上了腥红的血……血色的因提瓦特,更为妖艳动人,他喜欢这样颜色的花。
等他再睁眼,这漫长的吻已经离开。
祁鹤翎念念不舍的抱住对方的脖子。没有问他为何会突然有此举动,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再度贴上了他的唇。
阿贝多也没有拒绝,紧紧抱住了对方的身躯,抱住了他那摇晃不定的身子。
祁鹤翎:呼哈……
因吻的太深入而有些缺氧,祁鹤翎不得已的向后仰了几分,但也只是大口呼吸了几口,又被阿贝多贴了上来。
倘若第一次是想验证实验,那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呢?
什么都不顾的,在早已凉透的水里热切的亲吻着。明明水是凉的,没有血肉的躯体是凉的,二人的身体却莫名发热,心跳鼓动着。
祁鹤翎本是站不住脚的。阿贝多只得抱紧了怀中的男子,将他抵在冰冷的墙壁上。背后的凉意传来,冷的男子忍不住浑身发颤。
凉透的水,冰冷的墙,无血的人。
刺骨的寒意让人忍不住瑟瑟发抖,但却又下意识的认为眼前的人身体应当是暖的,不由自主的贴近,渴望着寻求温暖。
但他所能做的,也只有紧紧抱住阿贝多的脖子,小声呜咽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夜自然不算数的。
等回房时,夜色已经过半,祁鹤翎也在疲惫中昏睡了过去。
趁着祁鹤翎在熟睡,阿贝多则抱着机械腿来到偏房,最终从这上面拆解下一个定位装置。
阿贝多:……这么怕他走丢吗?
本想将这定位扔掉的,可在思虑了片刻后,放进了抽屉里。
也答应过他,不会插手任何事情……可身为他的丈夫,还是想在尽可能的范围内帮助他。
哪怕一点点也好。
方才他见过了祁鹤翎的身体,看见了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缝合迹象。
白天富人说的话让他很在意。
证明祁鹤翎的身份……
那些缝合线里,藏着什么呢……
—— ——
祁鹤翎是被阳光照醒的。
夏季的光如此灼热,刺在双目上,叫人不想起来也不得不起来。
心不甘情不愿下,他只能起身睁开了眼。
也是在起身间才注意到,不知何时,阿贝多已经帮他穿好了衣服,腿也装回去了,桌上还备着一份早餐。
祁鹤翎:……意外的贴心呢。
对于这位丈夫,可谓是满意到不能再满意了。
能照顾人,能生孩子,还能赚钱回来。
最重要的是,知根知底,他不会多管闲事。
享用过早餐后,祁鹤翎便戴上一些珠宝,起身出了家门。
压在餐盘底下的,是张字条。
“感谢款待,味道不错。”
昨日婚礼结束的太匆忙,等解决完跟那位执行官的事情后,再回头去找戴因斯雷布,发现他早已离开了。
最后还是多亏了在天使的馈赠里酒保查尔斯提供的消息,听说他经常在酒馆里喝酒……
好在这趟没白来。
刚走进酒馆里,便看见了他坐在角落里,安静的享用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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