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两人继续向山林深处走去。忽然，天空传来一阵呜鸣声，抬头一看，只见一架日军飞机正掠过天际。胡桃吓得大叫一声，急忙躲到吴德庆身后。紧接着，日军的飞机开始投弹，两人被爆炸的冲击波掀倒在地。胡桃被炸到树上，吊在一截藤蔓上挣扎；而吴德庆则被河水卷走，漂至下游才勉强爬上岸来。

胡桃：“哥哥！”（胡桃惊恐地呼喊着）

万能跑龙套：（突然传来了一声）嗷呜！

胡桃：（胡桃一脸惊恐）啊，什么东西？

眼见三只狼从草丛中窜出，围着她低吼。

胡桃：（胡桃吓得浑身颤抖，哭喊道）“哥哥，你在哪儿啊？”

其中一只狼试图跃起攻击她，却因胡桃挂在高处无法得逞。

胡桃：（胡桃双手合十，不断祈祷）“不要啊，中国狼不咬中国人，中国狼不咬中国人！”

胡桃：（正当狼再次跃起时，胡桃奋力踢中了它的嘴巴）“你有种去咬鬼子！”

狼痛叫一声，跌落在地。

胡桃：（胡桃继续大喊）“鬼子都是坏蛋！你们不要吃我！”

尽管如此，三只狼依然不肯罢休。突然，另一只狼咬住了她的脚踝，胡桃疼得大叫，奋力踢开了它。

胡桃：“哥哥，快来救我！”

此时，一声枪响划破了寂静，那狼应声倒地，其余两只狼闻声而逃。胡桃松了一口气，

胡桃：奇怪，是谁救了我？

却见一名日军士兵持枪从草丛中走出似乎寻找着什么。

胡桃：（胡桃惊恐万分）啊，鬼子！

日军士兵：（日军士兵树下徘徊片刻后发现了胡桃，他一手拄着枪，一手指向胡桃，狞笑道）“花姑娘滴，害怕滴不要，你滴快快滴下来！”

胡桃：（胡桃拼命摇头）“不要，我不要下去！”

鬼子举起枪对准她，扣动扳机，打断了一根藤蔓，

胡桃：（胡桃身体猛地一沉）“啊！不要啊！”

鬼子又是一枪，击中了她的大腿。胡桃痛得尖叫起来，

日军士兵：（鬼子指着树上的胡桃狂笑着）“哈哈哈哈哈！”

胡桃：（胡桃哭着哀求）“你不要过来，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就在这时，树枝断裂，胡桃从半空中摔下，恰好砸在了鬼子身上。

胡桃：（胡桃揉了揉脑袋）“奇怪，怎么掉在地上一点儿都不疼啊！”

胡桃低头一看，鬼子已被压死。

胡桃：（胡桃吓坏了，连忙站起身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万能跑龙套：（这时，又传来了呼唤声）“桃妹子！桃妹子！”

胡桃循声望去，只见吴德庆从草丛中钻出，满身水草，头上还顶着鸟窝。

胡桃：“哥哥，你终于来了！”（她一瘸一拐地走向吴德庆，扑进他怀里）

吴德庆：（吴德庆摘下头上的鸟窝，看到妹妹腿上的血迹，焦急地问）“桃妹子，你受伤了？”

胡桃：（胡桃含泪点头）“嗯，腿上中枪了！”

吴德庆：（吴德庆注意到地上的鬼子尸体，询问道）“是你打死的？”

胡桃：（胡桃摇头）“不是打死的，是我压死的！”

吴德庆：（吴德庆不禁赞叹）不错嘛，桃妹子！

胡桃：（胡桃却委屈地说）“我才不厉害，我差点就死了！”（随后，胡桃拾起步枪抱在怀里）“好重啊！”

吴德庆：（吴德庆接过枪，解释道）“这是三八大盖，小鬼子的主力步枪。”（说着，他将刺刀卸下别在腰间）

胡桃：“哥哥，为什么个子矮矮的鬼子会用这么长的枪呢？”

吴德庆：（吴德庆拍掉身上的水草，耐心解释）“鬼子士兵个子矮小，但装备长枪是为了弥补身高不足，提高战斗力，并适应特定战术需求。”

胡桃：（胡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

吴德庆：（吴德庆将枪挎在肩上）“好了，桃妹子，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胡桃趴在吴德庆背上，他背着胡桃一步步向山下走去。

胡桃：（胡桃伏在吴德庆宽厚的背上，轻声问道）“哥哥，你累不累？”

吴德庆：（吴德庆脚步坚定，语气却温柔如初）“我不累！桃妹子，再坚持一会儿，很快就到山下了！”（他伸手指向前方，眼神中透出一丝坚定）“只要穿过这片山区，我们就安全了。底下那块地方叫做‘三不管’，山贼、土匪和杂牌部队特别多。”

胡桃：（胡桃微微蹙眉）“那岂不是很危险？”

吴德庆：（吴德庆笑了笑，胸有成竹地回应）“怕啥子？有哥哥在，你还怕啥子？”

胡桃闻言，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心中涌起阵阵暖意。终于抵达山脚，吴德庆小心翼翼地将胡桃安置在一块平整的石块旁，随即着手处理她腿上的伤势。他用刺刀划开她的裤腿露出里面的枪伤，眉头紧锁：

吴德庆：“子弹还在里面，得赶紧取出来。”

胡桃：（胡桃环顾四周，不由得有些担心）“这附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没有大夫怎么办？”

吴德庆稳住心神，迅速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裹，只见其中除了很多枚大洋外，只有一瓶酒精、一盒火柴和一包纱布。

吴德庆：虽然没有药，但这些东西够用了！

胡桃：（见状，胡桃眼眶泛红）“哥哥，你别管我了，快走吧，别因为我而耽误了你归队的大事！”

吴德庆：（吴德庆脸色一沉，语气坚决）“说什么傻话！我怎能丢下你不管！”

胡桃：（胡桃被这份深情所打动，泪水夺眶而出，紧紧抱住了吴德庆）“哥哥，你真好！”

吴德庆：（吴德庆轻轻拍打着她的背，柔声道）“傻丫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接着，他递给胡桃一根木棍，并点用火柴燃了酒精灯，将刺刀置于火焰之上消毒。胡桃接过木棍，紧紧咬住，闭上了双眼。随后他的动作轻柔但果断，用刺刀轻轻挑开伤口，取出子弹。

吴德庆：出来了！（他长舒一口气）

而胡桃则因剧痛而浑身颤抖，汗水如雨下。吴德庆又将弹药撒在伤口上，点燃以消毒，胡桃痛得大叫一声，木棍都被咬断了。待一切完毕，吴德庆细心地为她包扎好伤口。

胡桃：（胡桃感到一阵轻松）“哥哥，我好多了。”

于是，吴德庆再次将胡桃轻轻背负于身后，毅然踏上了前行的道路。不多时，天际便汇聚起重重乌云，雷声隆隆，电光撕裂了暗沉的天幕，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胡桃：（胡桃吓得紧紧搂住吴德庆的脖子）“哥哥，我怕！”

吴德庆：（吴德庆转头安慰她）“你都十九岁了，还怕打雷？”

胡桃：（胡桃辩解道）“我才不是怕打雷，只是怕没有地方躲而已！”

两人继续前行，突然一个炸雷响起，胡桃惊呼一声，紧紧趴在他背里。

吴德庆：（吴德庆轻声安抚）“别怕，有我在呢！”

胡桃：（胡桃抽泣着回应）“哥哥，我害怕……”

正当此时，不远处出现了一座小村庄。

吴德庆：（吴德庆停下脚步）“前面有个村子，我们先在那里借宿一晚，顺便打听下路。”

胡桃：（胡桃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好的哥哥，我已经闻到了水煮鸡的香味了！”

吴德庆：（吴德庆停下脚步，神色凝重）“这个村子有些不对劲。”（他将胡桃轻轻放下）“你现在能走吗？”

胡桃：（胡桃尝试着走了几步，点点头）“还行，不过我可以走。”

吴德庆：（吴德庆嘱咐道）“好，委屈你一下，去前面探探路。”

胡桃坚定地点了点头，朝着村庄的方向轻轻走去

胡桃悄悄踏入村落，雨水倾盆而下，唯见一户人家炊烟袅袅，门口赫然停着一辆日军军车。

胡桃：（胡桃心中暗自嘀咕）“这是小鬼子的车？得赶紧告诉哥哥！”（言毕，胡桃便匆匆奔回吴德庆身旁，喘息未定道）“哥哥，村子里有户人家正冒着烟，门口还停着辆鬼子的车，其他村民却都不见了踪影。”

吴德庆：“果不其然，村民应是因为闹鬼子才四散逃离。”（吴德庆沉吟片刻，旋即豪迈一笑）“哈哈，正好去会会他们！”（说着便解下颈间挎枪，欲起身前往）

胡桃：（胡桃急忙拉住他）“哥，不可啊！鬼子有枪，万一你有个闪失该怎么办？”

吴德庆：（吴德庆轻抚胡桃头顶，安慰道）“傻丫头，你哥哥我在太原时就与小日本掐过仗，这种场面岂能吓倒我？对了，那车上装的什么？”

胡桃：（胡桃摇了摇头）“不清楚，只看见车顶覆盖着雨布，似乎装了些东西。”

吴德庆：“那就把这辆车劫了！”（吴德庆思索片刻）“有哨兵吗？”

胡桃：没有看到！

吴德庆：“那就好，如果把这辆车劫了，咱们就发财了！”

胡桃：（胡桃疑惑的问）发财？

吴德庆：（吴德庆分析道）这村子里只有7户人家，且仅一户冒烟，显然不是鬼子的必经之地。想来他们或是遭友军伏击，或者是迷了路才到这里的！

胡桃：所以哥哥认为车上装的是物资？

吴德庆：极有可能。”（吴德庆将三八式刺刀递给胡桃）“记住，你的任务是守住大门，别让任何人逃脱。据我猜测，日军大约五人。”

胡桃：（胡桃接过刺刀）“哥哥，我明白了！”

二人悄无声息地潜入村中，藏身于墙角，只见一名日军守卫正于地主家门前徘徊。

吴德庆：（小声问）不是没有守卫吗？

胡桃：（小声回答）我来的时候没有啊！

吴德庆：“那待会儿我悄悄接近，解决掉他。等我的手势。”

胡桃点头应允。此时，屋内三名日军士兵与一名伍长正围坐桌旁，桌上摆放着水煮鸡与一瓶红酒及两瓶清酒。

日军士兵：（其中一名士兵困惑道）“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为什么桥本联队长下令在璃月城将其赶尽杀绝？”

日军军官：（伍长饮下一口酒，淡淡说道）“大佐阁下说这些都是假象，这些平民对我们充满敌意。”

日军士兵：（士兵低头叹息）“他们本无武器，我们却要屠戮无辜，未免太过残忍。”

日军军官：（伍长饮下一口酒，淡淡说道）“大佐说这些都是伪装，这些平民对我们充满敌意。”

日军士兵：（士兵低头叹息）“他们本来没有武器，我们却要屠戮无辜，未免太过残忍。”

日军军官：（伍长放下酒杯）“八嘎呀路！我们远离家乡来到支那，正向支那军防区推进之际，遭遇新四军袭击，如今与大部队失去联系，处境艰难。”

日军士兵：（日军士兵）那我呢该怎么办？

日军军官：（伍长无奈道）“唯有在村子暂避几日。”

外面风雨交加，吴德庆手握汉阳造刺刀，借着雨声掩护，悄然进入牲口棚。院外的日军守卫毫无察觉，仍坚守岗位。吴德庆翻过栅栏，迅速捂住守卫的嘴，随即一刺刀结束了他的生命。接着，他从车内取出一挺装满弹药的96式轻机枪，并给胡桃打了个暗号。胡桃收到信号，手持三八式刺刀悄悄移动到大门口。吴德庆端着机枪，小心地推开院门，缓缓步入院内。屋内的日军伍长与士兵们正沉迷于酒宴，完全不知危险已至。吴德庆悄无声息地靠近房屋，猛然踢开房门，屋内顿时一片混乱。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日军伍长与士兵们措手不及，瞬间倒在吴德庆的机枪扫射之下。与此同时，院中的日军伙夫听到动静，慌忙提着菜刀冲出灶房外，却被早已准备好的胡桃一刺刀毙命。吴德庆端着机枪走出屋外，见胡桃一瘸一拐地跑来，关切地问道：

吴德庆：桃妹子，你没事吧？

胡桃：（胡桃笑着回答）“哥哥，你真厉害！”

二人随后从汽车中取出了几盒罐头和饼干，找了一个房间躲避风雨。

胡桃：（胡桃望着自己湿透的衣服，说道）“哥哥，这雨太大了，人家衣服都湿透了。”

吴德庆：（吴德庆走到炉子前回应道）“一会儿帮你烤干。”

吴德庆穿着白衬衫点燃了炉火，搬来椅子，将自己的军服挂在上面烘干，胡桃也开始脱下湿漉漉的衣物。

吴德庆：（吴德庆见状，提醒道）“桃妹子，男女有别，不能随便脱衣。”

胡桃：（胡桃却不以为意）“哥哥，我们是兄妹，怕什么？”

吴德庆无奈，只好转身回避。胡桃脱下衣服，将其放在另一张椅子上烘烤，自己则裹着被子坐在炉边取暖。

胡桃：（胡桃摸着肚子说）“哥哥，我饿了。”

吴德庆：（吴德庆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饼干递给胡桃）“先吃点，我这就给你做饭。”

说完便在炉子上架起锅，开始煮粥。胡桃边吃饼干边看着吴德庆忙碌的身影。约莫半个时辰后，粥煮好了，吴德庆盛出一碗递给她。胡桃接过粥，道谢后便大口喝了起来，却未注意到身上的被子滑落暴露了她的完美身体。她全神贯注地喝粥，甚至舔净了碗底，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吴德庆不经意间瞥见这一幕，脸颊立刻涨红，急忙转过身去，同时流下了鼻血。

吴德庆：“慢点喝，锅里还有很多。”（擦鼻血）

胡桃：（胡桃吃饱喝足后放下碗，赞叹道）“哥哥，你煮的粥真好喝。”

吴德庆：（吴德庆背对着她，擦了擦鼻血）“快把被子披上！”

胡桃这才发现自己的窘境，脸刷地红了，赶忙捡起被子重新披上。

吴德庆：（吴德庆转过身）“你这丫头，也不知羞！”

胡桃：（胡桃俏皮地说）“哥哥，你是我哥哥，有什么好害羞的。”

吴德庆：（吴德庆严肃地警告）“下次再这样，我可不管你了！”

胡桃轻吐舌头，裹紧被子爬上热炕。窗外，暴雨倾盆，雷声轰鸣。她坐在炕上，目光透过窗棂望向漆黑一片的夜空。这时，吴德庆走近，用火柴点燃了桌上的油灯，屋内顿时明亮起来。

胡桃：“哥哥，今晚我们真的要在这儿过夜吗？”（胡桃的声音带着些许不安）

吴德庆：（吴德庆脱下湿漉漉的皮靴坐在炕边）“是啊，外面雨这么大，我们又没带帐篷，只好将就一晚了。明天还得赶路呢。”

胡桃：“好吧。”（胡桃应道，随即掀起自己的被子）“哥哥，你也上来睡吧”！

吴德庆：（吴德庆笑着拒绝）“不用了，我皮糙肉厚的，你身子弱，好好休息吧。”

胡桃：“没事的，我身体好得很，再说这炕够大，两个人睡绰绰有余。”

吴德庆见状，便不再推辞，穿着衬衫躺到了胡桃身旁，背对着她。胡桃则用被子紧紧包裹住自己和吴德庆，却久久无法入睡。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是一声巨响，吓得胡桃猛地扑进吴德庆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

吴德庆：“怎么了？”（吴德庆转身问道）

胡桃：“哥哥，我怕！”（胡桃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声音颤抖）

吴德庆：（吴德庆温柔地笑了）“你这小丫头，胆子怎么还这么小呢？”

胡桃：（胡桃委屈的说）人家从小害怕打雷！

吴德庆：（吴德庆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没事，别怕，有哥哥在呢。”

说着，他将胡桃拥入怀中，轻拍她的背。在吴德庆温暖的怀抱里，胡桃渐渐平静下来，进入了梦乡，

胡桃：（胡桃口中还不时喃喃）“哥哥，你不要走，我害怕……”（然后胸部更加贴近吴德庆）

吴德庆：（吴德庆无奈地笑了笑）“这丫头，都十九岁了胆子还这么小。”（随后，他也闭上了眼睛）

半夜时分，胡桃被噩梦惊醒，睁眼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吴德庆怀中。

吴德庆：（吴德庆也被她的动静吵醒）“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胡桃：（胡桃点了点头）“嗯。”

吴德庆：（吴德庆轻轻抚摩着她的头）“没事的，只是个梦而已。”（说着，他将胡桃抱得更紧了）

胡桃：（胡桃轻声问道）“哥哥，你说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吴德庆：“我不知道，但就算有，哥哥也会保护你的。”（说完，他在胡桃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胡桃：（胡桃脸颊微红）“哥哥，你真好！”

吴德庆：（吴德庆笑得慈祥）“傻丫头，我是你哥哥，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

胡桃：（胡桃恳求道）“哥哥，我们以后不要分开好不好？”

吴德庆：（吴德庆郑重承诺）“好，只要你愿意，哥哥永远不会离开你。”

胡桃安心地点点头，再次闭上眼睛，在吴德庆温暖的怀抱中沉沉睡去。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吴德庆已站在一辆日军军车前，焦急地呼喊：

吴德庆：桃妹子！

胡桃：（胡桃闻声迅速跑来，询问道）“怎么了？”

吴德庆：（吴德庆指着军车上明显的弹孔和嵌入车身的子弹，解释道）“你看，这辆车前不久遭到了友军的袭击，误打误撞才来到这里！”

胡桃：（胡桃好奇地凑近观察，惊讶道）“真的哎！”

吴德庆：（吴德庆接着推测）“我估摸着附近可能有我们的友军！”

胡桃：“八成是新四军，听说他们最喜欢在荒山野岭里打游击战。”

吴德庆：（吴德庆微笑着夸赞）“桃妹子知道的还挺多的嘛！”

胡桃：（胡桃得意地回应）“那当然，他们之前拜访过我。”

吴德庆闻言点头，随即揭开军车上的篷布，露出里面的军火。

胡桃：哇，好多武器弹药啊！

吴德庆：（吴德庆上车后拿起一个掷弹筒，感慨道）“是啊，这可是宝贝啊！”（然后他推来一辆小推车）

胡桃：（胡桃不解地问）哥哥，你不开汽车干嘛用小推车推着走呢？

吴德庆：“傻妹子，汽车目标太大容易暴露，小推车就不一样了！”

胡桃：（胡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

吴德庆：（吴德庆从车上抱起一挺歪把子轻机枪，笑道）“哈哈哈，机关枪，洋盘了！”

胡桃：（胡桃笑着附和）“是啊，好威风啊！不过这是什么枪啊？”

吴德庆：（吴德庆耐心解释）“这是歪把子，也叫大正十一年式轻机枪。”

胡桃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接着，胡桃也上了车，打开了其中一个弹药箱，发现里面装着掷弹筒。

胡桃：（胡桃笑着问）“哥哥，这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呀？”

吴德庆：（吴德庆拿起一个掷弹筒，解释道）“这是掷弹筒，又叫超轻型迫击炮。”

胡桃：（胡桃兴奋地说）“这个好玩，我也要玩！”

吴德庆：（吴德庆笑着拒绝）“不行，这个太危险了！”

胡桃：（胡桃不满地嘟囔）“哼！不玩就不玩！”（随后，她又打开另一个弹药箱，发现里面全是罐头）“哇！这么多罐头！”

吴德庆：“是啊，这些都是好东西，够咱们吃一阵子了！”

胡桃：（胡桃拿起一个牛肉罐头，打开后尝了一口）“嗯，真好吃！”

吴德庆：（吴德庆催促道）“行了，别吃了，赶紧干活吧！”

胡桃：知道了！

二人马不停蹄地将武器与弹药悉数装载完毕。一切准备就绪，吴德庆推着满载物资的小推车，悄无声息地走出了宁静的村落；胡桃则稳坐车上，目光如炬，直视前方。兄妹俩并肩而行，渐行渐远，最终身影隐没于幽暗森林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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