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院子时,吴德庆带着一名连长和一名排长步入了院子。此时,胡桃正在灶房忙碌,为三人准备早餐。三人坐在院子里的木桌旁静静等候。
吴德庆:(吴德庆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桃妹子,饭好了没?家里来客人了!”
胡桃:(胡桃端着热腾腾的饭菜从厨房走出)“来啦!”
她将一笼刚蒸好的馒头轻轻放于桌上。目光触及孙和时,
胡桃:(胡桃轻声询问道)“哥哥,这位长官叫什么名字?看起来好凶。”
吴德庆:“他叫孙和,是我们一排的排长。”
胡桃:哦,排长好!(随即将粥端在他的跟前)
孙和:(孙和神情严肃,却语气温和)“别这么见外,以后就叫我孙老哥吧!”
胡桃:(胡桃甜甜的叫了一声)孙老哥!
孙和满意地点点头,拿起筷子夹起一个馒头送入口中。胡桃也在桌边坐下,拿起馒头和粥开始用餐。
胡桃:“哥哥,你昨天说的话是真的吗?”
吴德庆:(吴德庆边吃边问) 什么真的假的?
胡桃:(胡桃认真地说)“你说要带我去打鬼子!”
吴德庆:(吴德庆擦了擦嘴,恍然大悟)哦,对对对,差点把这忘掉了!
胡桃:(胡桃有些不信地盯着他)“你该不会真忘了吧?”
吴德庆:(吴德庆笑着保证)“怎么可能呢,我说过的话怎么会忘呢!”
胡桃:(胡桃靠近吴德庆一脸严肃的问)真是?
吴德庆:(吴德庆肯定的回答)当然是真的,我们四川人啥子时候打过诳语,快收东西准备出发!
胡桃:(胡桃闻言,兴奋地跳了起来)“耶!太好了!”(然后,她亲昵地在吴德庆脸上亲了一口)
吴德庆:(吴德庆宠爱地摸了摸她的头)“行了,赶紧吃饭吧,不然一会儿就赶不上队伍了!”
胡桃:(胡桃大口大口地吃完饭,擦了擦嘴)“我吃饱了!”
吴德庆:(吴德庆挥了挥手)去吧,收拾东西去吧!
胡桃开心地跑回房间开始整理行囊。她将日常用品一一装进行李箱,并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袱,打开一看——里面是她特意到裁缝铺定制的一套蓝灰色军装。
胡桃:(胡桃心想)哥哥和孙老哥他们都是军人,我也要和他们一样!
吴德庆轻手轻脚地来到房间门口,见胡桃正忙着收拾,
吴德庆:(吴德庆小声催促)快走快走!(准备要走)
李赤水:(李赤水看到后拦住了他)“等等,营长,你不是答应人家了吗?”
吴德庆:(吴德庆急切地回应)“我答应个屁啊,趁她还没收拾完,咱们赶紧走!”
孙和:(孙和起身跟上)“你们俩等等老子!”(临走前还不忘拿几个馒头带上)
三人拿着一袋馒头匆匆离开了商会。胡桃收拾妥当后走出房间,一手提着行李箱,肩上挎着包袱,
胡桃:哥哥,我收拾好了!
然而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几片落叶随风飘荡。
胡桃:(胡桃四处张望,疑惑地问)“咦?人呢?”(她连忙放下行李箱,跑出商会大门外左右张望)“哥哥,你是不是和孙老哥、李大哥他们跟我玩捉迷藏啊?”
胡桃:(胡桃返回院内,打开水缸盖子呼唤)“哥哥!”(钻进鸡窝里寻找)“哥哥!”(跑到灶台后探头)“哥哥!”(爬上屋顶查看鸟窝)“哥哥!”(翻箱倒柜地寻找)“哥哥,你快出来吧!”
然而,找了半天仍未发现吴德庆、李赤水、孙和三人踪影。最终,胡桃气愤地踢开院子里的一块石头:
胡桃:这个臭哥哥竟然敢骗我!
在县府远处的山坡上,士兵们席地而坐,稍作休整
张老四:营长你找到啥子吃的了吗?
吴德庆:“能找到什么吃的,不过是几个馒头罢了。”(吴德庆从行囊中掏出几块的馒头)
张老四:(张老四抱怨着)“这怎么吃得下?你们倒好,喝饱了汤,没有水怎么咽得下去?”
李赤水:(此时,李赤水站在坡顶,目光忧虑地望向远方的巴中县城)“营长,你妹妹性子这么烈,会不会追上来?”
吴德庆:(吴德庆坐在石头上淡淡的回答)都这么久了,要撵肯定就撵不上了!
骚鸡公:(常万红嚼着馒头,缓缓走过来)“唉,你们也是,她既然跟来了,就带上她嘛,有个漂亮的姑娘总归是好的,至少能给大家消遣一下”(说着,他脸上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老子,已经很久没闻过女人的味道了!”
孙和闻言,一脚将常万红踢倒在地
骚鸡公:(常万红站起来,不服气地说)老子碰她一哈儿嘴巴不行吗“
孙和:不行!
骚鸡公:他是营长捡来的野妹子,跟他有啥子关系?
孙和:(孙和捡起地上的树枝,追打着常万红)“你再敢说一次试试!”
骚鸡公:(常万红被追着跑)“哎哎哎,大哥别打了,别打了!”
吴德庆:(吴德庆转过头生气的说)“喂喂喂,别在这里打,要打边上打去,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为了我的妹妹打架?”
赵自新:(这时,赵自新听到动静)“有人来了!”
胡桃背着行李与包袱,怒气冲冲地朝坡顶而去。
李赤水:(李赤水见状,不由得惊呼)“啊,还真追上来了!”
吴德庆:(吴德庆则迅速瞥向身旁的士兵们,低声嘱咐)“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她我在队伍里,千万不要。”
话音未落,他便闪身躲进了路边的草丛中。胡桃走过来双手叉腰,满脸愠怒地站在那里,而周围的士兵们已端起枪,将她团团围住。尽管心中畏惧,胡桃仍鼓足勇气。
胡桃:“你们,你们看到我哥哥了吗?”
士兵们面面相觑,一时无言。终于,小士兵谷娃子从队列中走出,目光温和地询问:
谷娃子:这位小姐你来做什么?
胡桃:(胡桃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坚定地回答)“我来找我哥哥!”
谷娃子:(谷娃子眉头微皱,疑惑道)“哥哥?”
李赤水:她是咱们营长的妹妹
谷娃子:(谷娃子恍然大悟,继续追问)“那你找我们营长有什么事?”
胡桃:(胡桃闻言气得直跺脚)“哥哥骗我,说好带我去打仗的,却趁我收拾东西时偷偷走了!”
谷娃子:(谷娃子听罢,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我们营长是怕你跟着我们打仗有危险,所以才偷偷走了!”
张老四:(张老四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你哥子只是担心你的安危!”
赵自新:(赵自新则好言相劝)“所以妹子啊,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还是先回去吧!”
胡桃:(胡桃却态度坚决)“我不回去,我一定要去找我哥哥!”
见此情景,士兵们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应对。胡桃见众人沉默不语,便径直向前走去。
国军士兵:(士兵们急忙上前阻拦)“唉唉唉,你不能去啊!”
胡桃:(胡桃气急败坏)“我哥哥都走了,你们还拦着我干什么?”
张老四:(张老四耐心解释)“你哥子是怕你有危险,所以才不让你去的!”
胡桃:(胡桃手指着士兵们,泪光闪烁)“你们讨厌死了,呜呜呜呜!”(说罢,她转身哭着跑下了山坡)
谷娃子:(谷娃子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轻叹一声)“唉,真是个倔脾气!”
胡桃跑了一段路,疲惫地坐在一块石头上,委屈地哭泣。
吴德庆:(吴德庆从附近的草丛中走出,喃喃自语)“唉,这傻丫头呢?”
国军士兵:(士兵们回应道)“走了走了走了!”
吴德庆:(吴德庆重复道)“走走走!”
片刻之后,众人来到一座吊桥旁。
吴德庆:(吴德庆仔细检查了一番)“还好还能过!大家继续前进!”
于是,五百多人的队伍有序地走过吊桥,并在桥边稍作休整。
乌溪明:(乌鱼头对常万红说)“骚鸡公我背里头有个虫子,你帮我弄一下!”
吴德庆:(吴德庆催促道)“好了,都起来别歇着了,赶紧去县上兵站!”
孙和:“刚翻过这座山,又过了这座桥,把你们累成这副狗样!”
正当士兵们准备继续前行时,常万红突然发现吊桥对面站着一个人:
骚鸡公:啊,有人!
吴德庆和张老四也看到了胡桃。胡桃站在桥对面,愤怒地瞪着吴德庆。
骚鸡公:(常万红惊讶地说)“这女娃子跟上来了!”
吴德庆:(吴德庆一脸无奈)“完了完了,这丫头铁了心要跟着咱们了!”
胡桃:(胡桃见对面的吴德庆一行人,心中愤愤不平)“哼,臭哥哥!”(她迈步走上吊桥)
骚鸡公:(常万红急忙大喊)“唉,不要过来!”
李赤水:(李赤水提醒道)“这桥已经被我们踩朽了,正在嘎吱嘎吱响呢!就算掉下去,不死也得摔成半死!”
胡桃扶着绳子,尽管害怕,但仍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
孙和:(孙和指着她说道)“放心吧,这小娘们没这个胆,她过不了这个桥!”
李赤水:(李赤水再次警告)“妹子,别动啊,桥快断了你过不来!”
骚鸡公:(常万红附和道)“对头,你过球不来!弄不好命就挂了!回去吧啊。”
胡桃:(胡桃坚定地回答)“我不!”(然后继续往前走)
当胡桃走到吊桥中央时,一阵风吹来,吊桥剧烈晃动。
李赤水:(李赤水大声喊道)“你疯了,快退回去!”
吴德庆:(吴德庆则低声说)“小声点,你一喊她一慌就会掉下去!”
胡桃吓得哭了起来,蹲在桥中央,呜咽不止。
孙和:(孙和嘲笑道)“你看我说啥来着,这女娃子没这个胆子,根本就不敢过桥!”
吴德庆:(吴德庆则温柔地安慰)“桃妹子,小心点,要一步一步的慢慢来!”
胡桃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继续前行。吊桥被风吹得左右摇晃,一根绳子突然断裂。胡桃见状连忙抓住另一根绳子。
李赤水:(李赤水高喊)“稳住,千万不要摇晃!”
对面的士兵们一脸紧张地看着胡桃,
胡桃:(胡桃的脸色变得苍白)“哥哥!”(声音颤抖着。)
吴德庆:桃妹子,莫怕哥哥在这呢!
士兵们凝视着胡桃脸上那抹无法掩饰的惊恐,心中不由得泛起层层忧虑。胡桃紧咬下唇,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薄冰之上,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吴德庆则立于吊桥的另一端,焦急之情溢于言表,仿佛脚下已被焦虑烙出了深深印痕。便在这紧张至极的一瞬,承载着生命重量的绳索突然断裂,发出令人心悸的撕裂声。电光火石之间,吴德庆反应敏捷,如同猎豹般迅捷地伸出双手,紧紧抓住了胡桃那因恐惧而颤抖的手腕,用力一拽,将她从死神手中夺回,重新拉回到了安全地带。最终,胡桃顺利抵达了彼岸,而身后的吊桥却在这最后时刻轰然倒塌,绳索与木板四散纷飞,落入了悬崖之中。
胡桃:(扑进吴德庆的怀里痛哭)“呜呜……哥哥,真的吓死我了。”
吴德庆:(吴德庆轻轻拍打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别怕,没事了。你干嘛非要跟着来呢?不是叫你别来吗?现在好了,连回去的路都没了。”
李赤水:(李赤水在一旁叹气道)“哎呀,我说你这小姑娘也太不懂事了,简直是不要命了?”
胡桃:(胡桃却一脸不服气地反驳)“要你管!”
孙和:(孙和语气严肃)“老子现在以你哥哥的身份命令你马上回去。”
胡桃:(胡桃坐在地上,蹬着双腿耍赖)“我不,我就不!”
周大个子:(周大个子无奈地插话)“这不是屁话吗?桥都塌了,怎么回去?”
吴德庆:“就算绕远路也得回去,不然还能怎么办?”
李全有:(李全有则劝说道)“行了,表哥,看这样子她是铁了心要跟着咱们。既然如此带着她走吧!”
吴德庆:(吴德庆坚决地说)“不行就是不行,必须回去!”
胡桃:(胡桃闻言立刻站起身)“我不回去,打死我也不回去!”
张老四:(张老四也劝道)“你说你一个姑娘家,跟着我们几爷子在一起像啥子样子?”
骚鸡公:“你哥哥这是为你好啊!”
谷娃子:打仗可是很危险的,弄不好你命就没了!
胡桃:(胡桃却倔强地撅起嘴)“我不管,反正我要跟着你们!”
吴德庆:你个死丫头,你真的是气死我了!
胡桃:(胡桃则拉住他的衣袖恳求)“哥哥,你就带上我吧!”
栾小三:(栾小三在一旁打趣道)“营长,你妹妹长得这么乖巧,你就带她去吧!”
胡桃:(胡桃听到这话,立刻附和)“对啊对啊,哥哥,你看他们都这么说,你就带上我吧!”
吴德庆:(吴德庆被胡桃缠得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好吧,带你去,但是说好了,到了地方不许乱跑!”
胡桃:(胡桃高兴得跳了起来)“太好了!谢谢哥哥!”
栾小三:(栾小三在一旁感慨)“你们兄妹俩的感情真好啊!”
李赤水:(李赤水摇摇头)“这小姑娘,真是拿她没办法!”
周大个子:(周大个子笑着说道)咱们营长啊,就是太惯她了!
胡桃:(胡桃回头朝李赤水做了个鬼脸)“略略略略略……”
国军士兵:(士兵们都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了)哈哈哈哈哈!
胡桃:(胡桃牵着吴德庆的手)“哥哥,我们快走吧!”
兄妹俩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中下级军官和士兵们紧随其后,一行人朝着重庆万县的方向前进
画面一转,河南归德县的一处阵地上炮火连天,硝烟弥漫。西北军正拼死抵抗着日军的进攻。中校牛营长紧握望远镜,目光如炬,注视着前方蜂拥而至的敌人。猛然间,他将望远镜狠狠摔在地上,
国军军官:(牛营长怒吼道)“他奶奶的个熊的,穆家堡子已经失守,小鬼子还想抄老子的后路!”!
高权:(身旁的士兵高权环视四周,眼中闪烁着坚定之光振臂高呼)“弟兄们,跟鬼子拼了,都是从死人堆里出来的,这条命早就该给阎王爷了!值了!”
国军军官:(牛营长却冷静下来,沉声道)“弹尽粮绝,腹背受敌,白白让弟兄们去送命顶个屁用,归德死活守不住,撤!”
士兵们面面相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与不舍,但仍紧紧盯着牛营长。
国军军官:(牛营长)“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没听见吗?耳朵塞驴毛了?”(牛营长再次厉声喝道)“撤!”
士兵们这才开始收拾武器,准备撤离。这时,一名士兵开口道:
国军士兵:“长官,前有狼后有虎,我们无路可逃了!”
国军军官:(牛营长迅速指向东方)“从这里向东五百米,有一处高达七丈的土崖,顺着它跑下去或许还能捡回一条命!”
高权:(高权却指着一旁的伤兵们,担忧地说)“那这些伤兵们怎么办?他们断胳膊断腿儿的怎么撤?”
国军军官:(牛营长的目光在伤员们身上停留了片刻,最终咬牙道)“凡是累赘,统统留下!”
高权:(话音未落,高权急忙追了上去)“姐夫,丢失阵地,上峰会要你脑袋的!”
国军军官:(牛营长冷冷地回应)“混账,军法条例我倒背如流,犯不着你这个屁孩子来教我!”(说罢转身欲走)
高权:(高权一把拉住牛营长)“姐夫,如果你被军法官枪毙的,我姐姐是不会替你收尸的。早晚都是要死的,何必背上这个罪名?”
国军军官:(牛营长凝视着高权)“放屁,这是战场不是家里。我这一条命能换来100多条弟兄的命,值得。”(他扭头望向士兵们,语气中带着几分悲凉)“你们再看看,这些弟兄哪个没有妻儿老小,你猪脑子你!走开!”(说完一脚踢开了高权)“弟兄们,撤!”
士兵们无奈地收起武器,缓缓撤离了战壕,向着后方撤退。然而,敌人并未因此止步,依然紧追不舍。就在这时,一个壮硕的身影毅然挡在了众人面前——那是上尉连长柴大江。
柴大江:(柴大江双目如炬,大声喝道)“都给俺退回去!”(随之,他抽出捷克式轻机枪对准众人)“都给老子退回去!谁敢再往前一步,别怪老子的枪不长眼!”
国军军官:(牛营长大声回应)“这命令是我下的!”
柴大江:(柴大江却不为所动)“请营长收回军令!”
国军军官:(牛营长怒道)“混蛋,老子可是阵地长官!”
柴大江:(柴大江则低沉地说)“大兄弟,你知道俺柴大江性子烈,别逼俺!”
国军军官:(牛营长大吼)老子再说一句,滚开!
柴大江:(柴大江端着捷克式轻机枪坚定地回答)“那对不住啦!”
高权:(高权见状,也掏出驳壳枪指着柴大江)“柴连长,你要是以下犯上的话,我……我也要和你翻脸!”
国军军官:(牛营长冷笑道)“打呀,你有本事打呀!你们看看手中还有多少发子弹?”
柴大江和其他士兵纷纷检查手中的步枪和机枪,发现弹药已所剩无几。
国军军官:(牛营长指着身后不断逼近的敌人)“你们他妈听听,你们看看,小鬼子多得像麻雀一样,我们弹无一发,粮无一口,白白把弟兄们送过去给小鬼子做肉馅儿吗?”
柴大江:(柴大江怒不可遏)这人在阵地在是哪个狗日的说的?
国军军官:(牛营长)就当我放了个屁!
柴大江:“行,那好,你自己带着这些怂包软饭们跑吧,俺一个人去守阵地。”(说着,柴大江扔掉捷克式,捡起地上的大刀,准备冲向敌人)
国军军官:(牛营长大喊)给我拦住他!
士兵们一拥而上,将柴大江扑倒在地。
国军军官:(牛营长大声命令)把这头倔驴给老子拖下土涯
柴大江:(柴大江挣扎着)放开俺,中国军人的脸都叫你们给丢尽了!怂包软蛋!
士兵们费尽全力,终于将柴大江拉下了阵地。
另一边的四川,一行人行至大巴山脉,
谷娃子:(谷娃子抱着一只狸花猫扭头望向吴德庆,疑惑地问道)“营长,你说那鬼子长啥样?”
吴德庆:“怎么说呢?个子矮矮的,腿弯成罗圈状,鼻子底下还留着一撮小胡子。”
谷娃子:(谷娃子听罢,不禁惊讶道)“那岂不是比我们川人还矮?”
乌溪明:(乌鱼头插嘴)矮多了,听有人说他们长的简直跟炮台子似的,若是遇到周大个子怕是要被拎兔子一样拎起来!”
周大个子:(周大个子闻言,不禁笑道)“别拿俺开涮了,要是这些怂头子鬼子真站在那儿豪爽地和咱们打,还得踩着板凳才能看得见外面呐!”
士兵们因久居四川后方,未见过日军,闻言皆哄堂大笑。
谷娃子:(谷娃子仍不解地追问)“照你这么说,每个鬼子还得背着板凳不成?”
赵自新:(赵自新轻叹一声)“瓜娃子,再这样下去,你可就成了傻娃子了。对了,营长,你说咱们手里的家伙事儿,能打得过鬼子吗?”
张老四:(张老四接口道)“听说小鬼子不过是炮火比咱们多些,飞机也多了些,其余的都是一个球样!”
李赤水:(李赤水附和道)“不错,我听说河南地区的西北军和中央军这群憨批都被打得溃不成军。”
乌溪明:(乌鱼头不服气地反驳)“那是因为小日本运气好,没有遇到我们川军,要是早些碰上,这些狗子的怕是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骚鸡公:(常万红点头赞同)“对头对头,就是这个理儿!”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胡桃不慎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她委屈地看向吴德庆。
吴德庆:(吴德庆急忙蹲下)咋了?
胡桃:(胡桃一脸委屈)哥哥,我脚痛!
吴德庆:(吴德庆急忙查看她的伤情)“脚上都起水泡了,让你别来,你偏要来,这下可好,脚上起了泡。”
胡桃:(胡桃嘟囔着嘴)“我只是想跟着你嘛!”
吴德庆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脱下胡桃的鞋子。胡桃看着自己白嫩的脚丫子,有些羞涩。吴德庆取出刺刀,小心翼翼地挑破水泡。
胡桃:(胡桃疼得直抽冷气)“啊!”
吴德庆:(吴德庆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说道)“现在知道疼了吧?让你别来,你偏要来!”
胡桃眼眶泛红,委屈地望着吴德庆。吴德庆动作温柔,用随身携带的手帕为她包扎伤口。胡桃注视着他认真细致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乌溪明:(乌鱼头在一旁调侃道)“哎哟,营长,你这是偏你家妹儿偏到家了!”
李全有:(李全有不满地说道)“我说你们俩,别在这儿酸我们行不行?”
万能跑龙套:(老穆棍也附和道)“看看他俩,活像小两口儿似的!”
胡桃听罢,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
吴德庆:(吴德庆站起身,吩咐道)“行了,赶紧走吧!大个子,背着她走!”
胡桃:(胡桃略显尴尬地拒绝)“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吴德庆并未理会,径直让周大个子将她背起。胡桃趴在周大个子背上,队伍继续前行。走了一会儿,胡桃在周大个子背上渐渐入睡。
然而,不多时,天空传来一阵轰鸣声,胡桃猛然惊醒。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几架日军轰炸机正掠过头顶。这些川军士兵从未见过轰炸机,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吴德庆:(吴德庆见状,连忙大喊)“不好,快卧倒!大家快趴下!”
士兵们迅速反应过来,纷纷趴倒在地。胡桃也赶紧从周大个子背上跳下紧紧贴着地面。
孙和:(孙和焦急地喊道)“鬼子来了,快趴下!”
士兵们屏息静气,只听得头顶的日军轰炸机盘旋一圈后,又飞往远方。待天空恢复平静,众人纷纷爬起。
周大个子:(周大个子从地上爬起望向天空,抱怨道)“这些达搞这么紧张,到底是干啥玩意儿啊?”
骚鸡公:(常万红则指着天上的飞机破口大骂)“你狗子的不炸我们也得打个招呼啊!”
吴德庆:(吴德庆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坚定地说道)“大家继续前进!”
众人虽继续前行,但每个人的心底都悄然滋生出一丝忧虑。
栾小三:(栾小三迈步向前,试探地问道)“唉,我说表姐夫?宁玉姐姐最近可好?她来信了吗?”
吴德庆:(吴德庆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去去,你和我表姐有屁的相干!”
此时,日军的飞机再次调转方向,向着地面俯冲而来。川军士兵们见状,顿时心生恐慌,纷纷四散奔逃,试图寻找一丝生机。
李赤水:(李赤水趴在地上大声喊道)“弟兄们都趴下!”
突然,老穆棍和其他几名士兵朝他奔来。
李赤水:(李赤水焦急地喊道)“棍子别过来,快趴下!”
然而,老穆棍未能及时躲避,被日军飞机炸得四分五裂。轰炸过后,川军们垒起了一座座坟包。众人立于墓前,面无表情。胡桃站在吴德庆身旁,
谷娃子:(谷娃子则将心爱的小猫埋葬)“我……我喂你吃东西。”(他边哭边说,将一块腊肉轻轻放在土包上)
李赤水:(李赤水泪流满面)“老子的红枪会的这些弟兄们都走了,至少还能有个全尸,可棍子他连根头发丝都没剩下。”(他趴在坟包上痛哭)“呜呜呜呜,棍子啊,你他娘的不仗义啊!你和老子闯荡江湖十余载,你说要陪老子到底的,你他娘的咋说走就走了呢?我的好兄弟,大哥对不起你啊!”
张老四:(乌鱼头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莫哭了,再哭就成幺妹儿了!”
栾小三:就是啊,大本事!
张老四:“我寻思着不就是一仗嘛,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李赤水:(李赤水站起身,走向吴德庆)“营长,你虽然是我的恩人,但老子死了好几个弟兄。老子一定要用这些虾爬的狗头来祭奠他们!”(他转向那些由红枪会成员改编的川军士兵)“弟兄们,我死了这么多好兄弟,活着的都给老子上前线,杀鬼子为死去的弟兄报仇!”
士兵们个个情绪激昂。
万能跑龙套:(阿雯高声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李赤水:(李赤水坚定地回应)“好,大家跟着我杀鬼子去!”
五百多人的补充营继续向万县挺进,胡桃紧随吴德庆身后。夜幕低垂,部队扎营休息。篝火旁,众人围坐,炊事班长老冯端着一盒热气腾腾的菜肴走近,
老冯:(老冯喊道)“营长!营长!”
吴德庆:(吴德庆闻声而来,疑惑地问)“做啥子呢?这么香?”
老冯:(老冯笑着回答)“给您炒了些猪肉。”
吴德庆:(吴德庆皱眉问道)“这些猪肉是哪来的?听说咱们路过的一个村子,百姓们都跑光了,你们不会是违反了纪律吧?”
老冯:(老冯急忙解释)“没有没有,常副排长带人进了村子,在一个地主家里发现了几块晒干的猪皮,于是我们就拿来做菜了。营长,您尝尝?”
吴德庆:(吴德庆毫不犹豫地接过饭盒)“那就好!至于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我也不管,只要你们不祸害老百姓就行!”(接着又吩咐道)“再给我打一份,这一份给桃妹子。”
老冯点头答应,转身回到行军锅继续忙碌。吴德庆则将辣椒炒猪皮递给胡桃:
吴德庆:“这老冯的手艺可是一绝,你快尝尝!”
胡桃:(胡桃接过饭盒,感激地道谢)“(谢谢哥哥!”她夹起一块猪皮放入嘴中,满意地点了点头)“嗯,真好吃!”
孙和:(孙和在一旁说道)“营长,明天就能到万县了。”
吴德庆:对头啊,马上就到了!
另一边,在清晨的河南某地,一个溃兵收容所内,各地的散兵游勇正忙着修整。突然,高权抱着凉席急匆匆地跑来:
高权:“人呢?人都去哪儿了?牛营长上了刑场,马上就要叫枪毙了!”
几名西北军士兵闻言立刻起身准备跟随。
柴大江:(柴大江见状,厉声道)“给我站住,都他妈给我回来!”(他端着一碗水走了过来)“这是他自找的!”
高权和士兵们听到后停了下来。
高权:(高权放下凉席,一把抓住柴大江的衣领)“我姐夫可是舍命救了大家的恩人!”
柴大江:“放屁,是他带大家当了逃兵,如果不是痛快的死在战场上,难道还要被人看不起吗?”(柴大江说着,猛地将碗摔碎在地)
高权:“行,你不去我去!大家快走”
高权松开手捡起凉席,带领几名士兵匆匆向刑场方向奔去。柴大江则独自坐在一旁的台阶上,内心五味杂陈。
刑场上,牛营长双手反绑跪倒在地赶过来的高权一行人只能被士兵们控制住,周围行刑士兵严阵以待。
国军军官:(行刑官宣布)“无视军令,擅自弃守要地,你牛宏志死有余辜,立即执行!”
随着一声令下,枪声响起,牛营长倒地身亡。
与此同时,川军400多人一个营抵达了重庆万县县城,他们走在街道上谈笑风生。
乌溪明:(乌鱼头兴奋的说)“哦豁,终于到万县了,咱们好好休整一下,然后美美的醉他一回!”
孙和:“你狗日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休整完还得上前线呢!”
李赤水:对,让弟兄们休整一下!
吴德庆:“那行吧!我和孙老哥去一趟兵站。”
吴德庆和孙和说完便离开,留下士兵们在原地休整。胡桃坐在路边,目送吴德庆远去。
兵站内,吴德庆与孙和找到站长汇报情况。
吴德庆:“长官您好,我们是巴中来的补充营。”
国军军官:(少校站长询问)公文呢?
孙和:(孙和递上一张纸)“都在这儿了。”
国军军官:(站长接过一看)花名册!
孙和又将花名册呈上。。
国军军官:(站长仔细核对后)人数都够吗?
吴德庆:“除了几个在路上遭遇鬼子轰炸牺牲外,其他人都在。”
国军军官:(站长)那好,把人都带过来,我点数!
吴德庆与孙和带着士兵们来到了兵站里,站长带领手下开始清点。胡桃站在队伍中,静静等待。清点完毕,站长确认无误:“
国军军官:(站长)“人数对了,你们可以走了。”
吴德庆率领着川军士兵们离开兵站,登上早已等候的卡车。吴德庆及所有连级以上军官坐上了卡车的副驾驶位,而下级军官与士兵们则挤在敞开的车厢内。随着引擎轰鸣,卡车逐一启动,驶离兵站大门。
胡桃与士兵们挤在颠簸的车厢内。
胡桃:(胡桃揉了揉眼睛,望向一脸沧桑的老兵张老四)张老叔,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达目的地啊?
张老四:(张老四咧嘴一笑,露出几颗被烟草熏黄的牙齿)“这要看老天爷的脸色,顺风顺水也就半天,万一遇上啥子状况,两三天也是有可能的。”
胡桃:(胡桃却皱起了眉头)“啊?这么长时间?岂不是要把人闷坏了?”
周大个子:(周大个子拍了拍她的肩膀,豪爽地笑道)“哈哈,你担心啥呀,这个时候该睡的时候睡,饿了就吃,无聊了还能打牌呢!”
胡桃:(胡桃无奈的低下头)只能这样了!
一路上,川军的小伙子们说说笑笑,气氛轻松愉快。
夜幕渐渐降临,车队依旧前行着。车厢内的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陷入了梦乡。胡桃也靠在车壁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这时,常万红注意到身旁熟睡的胡桃,心中一动,缓缓地向她靠近。正当他伸出手准备轻轻触碰胡桃的脸颊时,她忽然扭头,用手背蹭了蹭脸,吓得常万红赶紧收回手。
骚鸡公:(常万红低声抱怨)哎呀,黑你妈老子一大跳!
确认胡桃重新陷入沉睡后,常万红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骚鸡公:这娃子,龟儿的睡的太死了!
常万红步步逼近,目光紧锁着胡桃那精致的容颜。情不自禁地,他又一次伸出手轻抚过她的脸颊。沉睡中的胡桃似有所感,微微蹙眉,却未醒来。见此情景,常万红胆子越发大了起来,竟开始动手解开胡桃的衣襟,心中随之涌起一阵莫名的亢奋。就在这紧张的一刻,胡桃蓦然睁开了双眼,惊呼道:
胡桃:啊,你干嘛?
骚鸡公:(常万红顿时吓得手足无惜,急忙收回手结结巴巴的辩解)没……没干啥子,真没干啥子
胡桃眼角余光瞥见自己衣衫凌乱,纽扣半开,心头顿时燃起熊熊怒火。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窒息。
胡桃:你!(胡桃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
骚鸡公:(常万红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语无伦次)“不是,你误会了,我只是……”。
胡桃:流氓!
没等他说完,胡桃站起来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内回荡。常万红被打得一个趔趄,跌坐在地,痛得捂住脸颊,车厢内的动静惊醒了其他士兵。
张老四:(张老四揉着惺忪的双眼,迷迷糊糊地问道)咋个回事啊?
胡桃迅速整理好衣衫,手指向蜷缩在角落里的常万红,语气坚定:
胡桃:他刚刚想非礼我
骚鸡公:(常万红赶紧狡辩)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
常万红急忙否认,但话音未落,四周已是议论纷纷。
赵自新:(赵自新首先站了出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哟,骚哥,你可真够大胆的,连营长的妹娃子都敢招惹!”
乌溪明:(乌鱼头跟着附和)“要是营长晓得了,你这顿军棍是跑不脱了!”
张老四:(张老四也跟着数落)“你个瓜皮胆子不小啊,居然敢碰营长的妹娃子!”
周大个子:(周大个子更是直截了当)“骚鸡公,你平时那些小偷小摸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连女娃娃都不放过,要是传到你家婆娘耳朵里,怕是得被打得鼻青脸肿!”
孙和:(这时,孙和也被吵醒)龟儿的吵啥子吵?还睡不睡觉了?
胡桃:(胡桃指着常万红)孙老哥,这个登徒子非礼我!
孙和:(听闻此事后,孙和站了起来立即命令乌鱼头和周大个子)“把这他给老子按住,有刀没有!把这龟儿子的裤子给老子扒了,然后再把那个给老子割了!”
两人迅速反应过来,一左一右牢牢控制住了常万红的双臂。赵自新则递给孙和一把寒光闪闪的刺刀。
骚鸡公:(常万红见状吓得脸色苍白,连连求饶)“别别别!要不得,要不得,我错了!我真的晓得错了!”
就在孙和准备挥刀之际,胡桃急忙上前制止:“
胡桃:“孙老哥,等等!”
孙和:(孙和停下手,眼神中透着一丝严厉)“桃妹子,这种龟儿子别心慈手软!他敢对你动手,便是死路一条!”
胡桃:(胡桃轻叹一声)“算了,他又不是故意的,你就饶了他吧。”
周大个子:是啊,他也是咱们的弟兄呀!
赵自新:(赵自新不甘心地说)“妹子,你怎能轻易放过他?万一他再犯呢?”
乌溪明:(乌鱼头也附和道)“对头啊,他今天敢对你下手,以后怕还会对其他人做出同样的事情。”
胡桃:(胡桃坚定地摇了摇头)“我相信他不会再有下次了。”
骚鸡公:(常万红连忙附和)“对头对头,桃妹子,我保证绝不再犯!”
孙和:(见胡桃如此坚持,孙和最终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随即,他警告常万红)“骚鸡公你最好记住,下次要是再管不住自己的裤裆的话,小心老子把你杀了,听到没得!”
骚鸡公:没得下回,没得下回!(常万红连连点头,生怕再多说一句)
孙和:(最终,孙和将刀归还给了赵自新,并安抚众人)“行了行了,弟兄们都别再提这件事了,赶紧睡觉吧,明天还要继续走呢。”
士兵们陆续躺下,而胡桃则独自坐在车厢内,心中依旧感到些许委屈。夜深人静时,她倚靠在车厢壁上,渐渐进入了梦乡。次日清晨,车队再次启程,继续向前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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