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河山之战火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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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胡桃捂着受伤的胳膊,紧跟在军医身后,穿过帘幕,进入了一间简陋的临时医疗室。吴德庆紧随其后,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刺刀,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警告:

吴德庆:“我可告诉你,别耍任何花招,老子我可是杀猪的好手!”

军医微微点头,从托盘中取出一支注射器,小心翼翼地从一个小瓶中抽取了一些透明液体。

日军军官:“不要紧张,一会儿就好。”(日军中尉军医安慰道,将注射器靠近胡桃)

胡桃躺在床上,随着药物缓缓注入体内,她的眼皮渐渐沉重,最终闭上了眼睛。

柴大江:(柴大江在一旁焦急地轻声呼唤)“妹子,妹子!”(他警惕地看着军医)“你狗日的,耍阴招啊?”

吴德庆:(吴德庆见状,连忙安抚道)“行了行了,这是麻醉药的正常反应,你让他继续治!”

张老四:(张老四也插话道)“原来是在打麻药啊,这东洋人的武器就是比我们好,取个子弹还得打麻药呢!”

赵自新:(赵自新附和道)“对头啊,听说城里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军医拿出一把手术刀,周围的人立刻紧张起来,枪口对准了他。

日军军官:(日军军医平静的说)“请你们放下枪,我会用心治疗她的!”

吴德庆收起刺刀示意其他人放下武器。胡桃躺在手术台上,军医手持手术刀,在她的胳膊上轻轻划开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张老四依然紧握着手中的枪,警惕地盯着军医的一举一动。军医迅速用纱布按住伤口,随后用镊子夹出了子弹。胡桃疼得皱起了眉头,军医用棉球蘸上酒精,轻轻擦拭伤口,最后用纱布仔细包扎好。

日军军官:(日军中尉军医)“好了,子弹取出来了,手术非常成功,她大约一个小时后就会醒来。”

吴德庆:(吴德庆走出帘幕,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地说)“我已经想过了,你必须和我们一起走!”

日军军官:(军医的眼睛一亮,连忙点头)“我愿意,我非常愿意。各位长官,我一定会尽全力医治每一个伤员的。其实,我也是被迫应征入伍的,我愿意成为你们的战俘,为你们医治伤员。请相信,并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丧失了人性。”

吴德庆:(吴德庆点点头)“好啦好啦,去收拾东西吧,但记住,要是敢耍花样,小心你的脑袋!”

孙和:(军医离开后,孙和拍了拍吴德庆的肩膀)“你这是啥子意思?”

吴德庆:(吴德庆站起身来,解释道)“咱们这是在归建的路上,难免会遇到日本人。有一个会说日语的我,再加上一个会说中文的日本人,交流起来不是更方便吗?再说,万一这路上谁受了伤,正好也能用得上他!”

栾小三:(栾小三赞叹道)“还是我表姐夫想得周到!”

孙和:(孙和却不满地说道)“啥子主意啊,这多麻烦。别以为你小子啃了几本烂书就聪明得像诸葛亮一样!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他指着吴德庆)“我告诉你,要是再出啥子差错,我拿你试问!”

吴德庆:(吴德庆眨了眨眼,笑道)“行了,我明白您吃过的盐多,趁着现在,咱们兄弟们把村子里能拿的东西都拿走吧。”

此时,胡桃依旧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军医正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工具。一个小时后,胡桃缓缓睁开双眼,微微皱眉,试图坐起身来。但胳膊上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抬头望向帘幕外,只见吴德庆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到动静,吴德庆立刻睁开眼睛,急忙起身走到床边

吴德庆:(吴德庆关切的问)你终于醒了,没事儿吧?

胡桃:(胡桃摇了摇头,声音微弱)“不疼了,就是还有点晕。”

一旁的日军中尉军医走上前来,递给她一杯水。胡桃接过水杯,轻轻抿了一口,感觉精神稍微恢复了一些。

日军军官:(胡桃摇了摇头,声音微弱)“不疼了,就是还有点晕。”

胡桃:(胡桃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嗯,我知道了。”

屋内,胡桃静静地躺着养伤。而屋外的院子里,川军和战俘们正忙碌地收拾着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并换上了日军的军服。常万红穿上了一套日军一等兵的制服,头戴钢盔,

骚鸡公:(常万红一脸得意地说道)“那几个日本娘们儿真是可惜了,嘿嘿,死得也太可惜了!”

栾小三:(栾小三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常哥,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骚鸡公:(常万红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老子说的可是实话,如果她们活着的话,说不定还会给老子端茶倒水暖被窝呢!”

栾小三:(栾小三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种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吴德庆:(吴德庆从屋里走出来,制止了两人的争吵)“行了行了,你娃就少说两句!弟兄们,把这些都捆在一起,这些东西都是宝贝啊!还有,再取一个担架过来,妹子还有伤呢!”

两名士兵迅速拿来担架,小心翼翼地将胡桃抬上担架,然后跟着队伍一起出发。川军士兵和战俘们沿着无妄坡的小道前行,常万红哼着小调,显得格外轻松:

骚鸡公:“张家的妹儿生得好啊,圆圆的脸儿柳条腰啊!生得好啊,生得妙啊,馋得路人都笑了啊……一呼儿嘿,呀呼儿嘿!一呼一呼呀呼嘿……”

骚鸡公:(常万红转头看向张老四,戏谑地说)“张老憨,你听我说,这个东洋姑娘真是比你那个寡妇好啊!”

张老四:(张老四扛着歪把子,脸色一沉)“爬爬爬,好个锤子!”

胡桃躺在担架上,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暗自苦笑。

栾小三:(栾小三凑到她身边,低声说道)“胡桃妹子,你听我一句劝,不要和这个常万红靠得太近,这家伙净想些歪主意!听孙老哥说,常万红这个人是全排出了名的好色,你得小心!”

胡桃:(胡桃微微一笑,捂着嘴说道)“我知道,他这个人就是嘴欠!”

队伍沿着无妄坡蜿蜒的小道缓慢前行,经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后,终于在一片较为平坦的地方停了下来,川军与战俘们纷纷卸下肩上的重负,寻找片刻的安宁。胡桃静静地躺在担架上,目光扫过四周,心中虽感无聊,却依然努力保持着平静,默默等待着前方未知的命运。这时,张老四提着几串新鲜的生玉米,满面笑容地跑了过来:

张老四:吃玉米了,吃玉米了!

空气中弥漫开来的玉米香甜气息,让胡桃的肚子不由自主地响了起来,发出阵阵抗议的声音。周围的士兵们一拥而上,争相领取这份难得的美味。胡桃也试图挣扎着坐起身,却被吴德庆轻轻按住,递给她一小块剥好的玉米粒。胡桃接过玉米,咀嚼着那微甜的颗粒,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孙和:(孙和拿着玉米,打趣道)“你们一个个的,要是再找不到吃的,真要变成饿死鬼了!”

张老四:(张老四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可不是嘛,这日子过得,比饿死鬼投胎还惨。”

吴德庆再次掰下几颗玉米粒,小心翼翼地喂给胡桃。胡桃细细咀嚼着,每一口都让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待她喝完吴德庆递来的水后,便重新躺回担架上,闭目养神。短暂的休整过后,川军与战俘们再次踏上归建的征途。

另一边,战地医院的担架兵们抬着伤兵匆匆撤退。一名军医急匆匆地来到少校院长身边,报告道

国军士兵:(军医)“院长,鬼子已经追上来了!”

国军士兵:(躺在担架上的伤兵焦急地说道)“院……院长,快把我们这些重伤员放下吧,小鬼子马上追上来了,不要让我们拖累你们!”

国军士兵:(另一名担架上的伤兵也附和道)“是啊,把我们放下来吧,我们再去打一场阻击,和小鬼子拼了!”

国军军官:(院长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不要再说了,你们为了国家和人民才受的伤,我们作为医护人员不能丢下你们不管,就是死咱们也一块儿死。”(他环顾四周,发现前方有一片树林,便命令道)“前面有个树林子,大家躲起来!快!”

李宁玉:(李宁玉在一旁催促道)“大家快跟上!”

伤兵们在前方奔跑,鬼子紧随其后。当他们追到一片草地时,日军少尉挥动着手中的南部14手枪,带领部队继续追赶。树林里,伤兵们和医护人员们隐藏在草丛中,院长凝视着前方。

李宁玉:(李宁玉正给一名川军少将输液,突然喊道)“院长,你看,高师座醒了!”

院长连忙跑过去,用手背碰了碰高展鹏的额头,高展鹏艰难地睁开眼睛,

高展鹏:“发生啥子事了?”

国军军官:(院长回答道)“我们已经被鬼子包围了!”

高展鹏:(高展鹏咳嗽了几声,说道)“你们赶紧撤吧,别管我了,我的佩枪呢,给我留一发子弹,你们赶紧走吧!”

国军军官:(院长坚决地说)“不行,已经被围死了,我们出不去了!”

突然,几声枪响划破了宁静。

国军军官:(院长拿出勃朗宁手枪,高声喊道)“是男人的赶紧给我冲!”

院长带头冲了出去,身后的轻伤员和军医们拿着步枪躲在草丛中与日军展开激战。冲过来的三名鬼子被击毙,日军少尉见状挥舞着武士刀立刻组织反击。战斗过程中,两名川军士兵和一名军医牺牲,还有一名轻伤员被击中头部。日军的火力越来越猛烈,又有五名川军士兵当场阵亡。

无妄坡那里的川军和战俘们继续行军,听到远处传来的枪声,担架上的胡桃被吓到坐了起来。吴德庆抬手示意士兵们停止前进。

胡桃:(胡桃担心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吴德庆拿出望远镜,看到一支日军小队正与川军医护人员交火,

胡桃:(胡桃急切地问)“怎么办?你们不去帮他们吗?”

吴德庆:(吴德庆果断地命令道)“是战地医院的人,准备战斗!”

川军和战俘们迅速拿出武器冲了过去。

柴大江:(柴大江端着96式轻机枪,大声喊道)“留几个人保护桃妹子,其余人都给俺上!”

胡桃担心的看着他们

另一边,战地医院的院长在激战的过程中左肩负伤,却仍咬紧牙关坚守在前线指挥。川军与战俘们见状,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与日军展开了殊死搏斗。日军少尉望着眼前身着日军制服的川军与战俘,一时之间显得困惑不已:

日军军官:(日军少尉)あなたたちはどの部隊ですか。これは一体どういうことなのか?」しかし、彼の質問に対して、みんなは手を止めず、日本軍と激しく交戦し続けた?(你们是哪支部队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而,面对他的质问,众人并未停手,继续与日军激烈交锋。

战地医院的院长见状,误以为是友军内讧,心中顿生警惕,急忙带领医护人员撤退至草丛深处,以免误伤。混战中,日军少尉身边的士兵一个个倒下,情急之下,他将身旁的一名日军士兵推向敌阵,企图利用其作为活盾牌。然而,这名士兵刚一靠近便被击中,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趁着混乱,日军少尉试图逃离战场,吴德庆眼疾手快,拾起一名日军士兵遗落的歪把子机枪,对着逃跑的少尉一阵猛扫。最终,日军少尉在仓皇逃窜中不幸背部中弹,倒在了血泊之中。

吴德庆及所有川军和战俘们迅速脱下身上的日军军服,露出原本的军装。躲在树林里的院长见此情景,不禁疑惑道:

国军军官:(院长)“这是怎么回事啊?鬼子怎么突然变成川军了?况且里面还有西北军和中央军的人!”

国军士兵:(军医解释道)“院长,他们可能是被打散的散兵们混在了一起,为了方便行动,才穿上了鬼子的衣服。”

吴德庆:(吴德庆大手一挥)“走,去看看是哪路友军的战地医院!”

战地医院的院长和军医们从树林里走出,

国军军官:(院长感激地说道)“多谢各位兄弟们的出手相救!请问你是哪支部队的?”

吴德庆:(吴德庆回答)“我是22集团军45独立旅149团,一营营长吴德庆!请问你们是哪个战地医院的?”

国军军官:(院长若有所思地说)“我也是22集团军的。吴德庆,好像是师座的侄子!是上次塔御湾战斗中掩护的那个?”

吴德庆:(吴德庆点头确认)“没错,你们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国军军官:(院长叹了口气)“唉,我们战地医院本来是跟着大部队一起撤退的,但半路上遇到了鬼子,我们边打边撤,最后被鬼子冲散了!”

此时,院长引领着吴德庆来到躺在担架上的高师长面前。

国军军官:(院长蹲下身,轻声说道)“师座,是您侄子带的部队救了咱们!”

高展鹏:(师长勉强睁开眼,声音微弱却有力)“咳咳……庆娃子,你……你终于归队了。现在……报告你的部队伤亡情况!”

吴德庆:(吴德庆立正,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师座,149团第一营补充连原150人,现仅存8人,战死142人。收留中央军、西北军、桂军战俘50余人,报告完毕,请指示!”

高展鹏:(师长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与自豪)“你真是好样的,虽然已经近一周未归队,但你们的斗志令人敬佩。这样吧,你带着人随我们先撤回去,我会将你们的情况报告给集团军司令部。”

国军军官:(院长在一旁附和道)“吴老弟啊,咱们先去给受伤的弟兄们包扎一下!”

战地医院内,院长和军医们忙碌地为伤员们处理伤口。院长和胡桃扶着栾小三来到一棵大树旁。

胡桃:(胡桃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

栾小三:(栾小三喘着粗气,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儿,只是腿上受了点伤。”

国军军官:(院长急忙喊道)“小李,过来给这位兄弟处理一下!”

李宁玉迅速走过来,为栾小三处理伤口。

栾小三:(栾小三感激地说)“谢谢院长!你好,同志,麻烦你了,能帮我看看吗?”

李宁玉:(李宁玉轻轻挽起栾小三的裤腿,仔细检查)“还好,只是皮外伤。你忍着点。”(说着,她拿出镊子夹着棉花用酒精擦拭伤口)

栾小三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李宁玉:(李宁玉温柔地安慰道)“忍着点儿,一会儿就好了。”

栾小三:(栾小三看着李宁玉,因为戴着口罩,他没能认出她来)“唉,这位同志,我总感觉你像一个人。”

李宁玉:(李宁玉一边包扎一边问)“谁啊?”

栾小三:“像我一个大学同学,更像我一个女朋友,她叫李宁玉,可好看了!”

李宁玉羞涩地低下头。

栾小三:(栾小三依然没有认出她来)“你看看,连害羞的样子都这么像。能不能把你口罩摘下来让我看看?”

李宁玉:(李宁玉笑着拒绝)“这不行,你先等我把伤口处理好了再说!”

李宁玉:(这时,李宁玉无意间瞥见路过的吴德庆。李宁玉惊喜地喊道)“弟娃儿!”

吴德庆闻声回头,李宁玉摘下口罩露出熟悉的面容。

吴德庆:(吴德庆惊讶地瞪大眼睛)“真的是你!”

李宁玉:你不认识我了?

吴德庆朝自己脸上拍了两下,胡桃和栾小三也走了过来。胡桃看到李宁玉,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胡桃:宁玉姐姐!

吴德庆:(吴德庆急切地问道)“你是巴中县的?你姓李?名宁玉?你的弟娃儿在川军里是一名营长?”

李宁玉确认的点了点头

吴德庆:“姐,真的不敢相信竟然能在这里见到你!”

栾小三:(栾小三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啊,是宁玉姐姐,真的是你啊?我是小三,名叫栾小三!我一直在巴中等着你的消息,没想到在这儿能见到你!”

吴德庆:(吴德庆脸色一沉)“姐,你不在巴中老家好好待着,为啥子要跑到前线来了?”

李宁玉:(李宁玉无奈地笑了笑)“弟娃儿,你们在前线打仗,我要在后方为你们做好后勤工作。”

吴德庆:(吴德庆叹气)“唉!姐,你真是糊涂啊!打仗是很危险的事儿,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应该在家里照顾家人!”

李宁玉:“弟娃儿,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难道只有你们男人才可以保家卫国吗?”

胡桃:(胡桃笑着说)“就是就是!宁玉姐姐说的没错!”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李宁玉,有些气愤)“唉,姐,你真是太傻了!”

李宁玉:(李宁玉拍了拍吴德庆的肩膀)“好啦好啦,别生气啦!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是咱们现在都长大了,都有自己的理想和信念!你也要理解我!(脸色一沉)弟娃儿,最近日本人用飞机总是轰炸我们巴中县城,炸死了好多老百姓,连我的同学也被炸了,连我的老师也被炸死了!”

吴德庆:(吴德庆生气地说)“谁炸死我不管你不能死你还得回去照顾我老汉呢!”

李宁玉:(李宁玉笑着说)“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舅舅让我妈照顾着呢,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就放心吧!”

李宁玉:(李宁玉走到吴德庆面前,细心地帮他整理了一下军装,动作温柔而坚定)“弟娃儿,我们都是为了抗日而战,如今咱们同处一室,不就是同事了吗?对吧,胡桃妹妹?”

胡桃:(胡桃笑着点头)“对呀!我们现在都是同事了!”

吴德庆:(吴德庆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唉,真拿你们没办法!”(然而,他的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温暖与无奈的笑意)

吴德庆:(这时候,吴德庆指着栾小三警告)还有你,姓栾的,我告诉你,你小子要是面再叫我一声姐夫的话信不信老子给你的耳屎!

栾小三:(栾小三有些害怕)表姐夫,你干嘛这么凶啊?

吴德庆:(吴德庆指了一下栾小三)你小子说话要注意场合!

战俘小邓:行了行了,都少说几句!

川军士兵们和战俘们都笑嘻嘻的看着他们

吴德庆:(吴德庆指了指栾小三,语气严厉)“你小子说话要注意场合!你和我一样都是读书人,还戴着眼镜,这样子,真是丢人现眼!”

柴大江:(柴大江状急忙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别说了!”

士兵们和战俘们却笑嘻嘻地看着他们,似乎这场面颇为有趣。

吴德庆:(吴德庆又转向众人,眉头紧锁)“你们也别笑了!哎,你干什么?”

栾小三:(栾小三径直走向李宁玉,语气诚恳)“宁玉姐姐,虽然你是我的未婚妻,但我的感情是真挚的,经得起任何考验!”

吴德庆:(吴德庆见状,立刻插话)“姐,你别听这龟儿子瞎球乱说!”

李宁玉:(李宁玉则显得有些无奈,轻轻摇了摇头,转身走开)“莫名其妙。”

胡桃:(胡桃见状,走上前轻声问道)“宁玉姐姐,小三哥哥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李宁玉:(李宁玉叹了口气)“他呀,跟我没关系!”

胡桃:(胡桃有些惊讶)“啊?没关系?那他为什么叫你未婚妻?还天天在我哥哥面前叫表姐夫表姐夫的!我哥哥还以为你们私定了终身呢!”

李宁玉:(李宁玉解释道)“其实我们是中学同学,他经常缠着我,还扬言说长大以后要娶我。同学们就开玩笑说我是他的未婚妻。后来抗战爆发,他就回山东老家探亲去了。再后来,他在巴中的一个小学校当校长。”

胡桃:(胡桃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你喜欢他吗?”

李宁玉:(李宁玉摇了摇头)“不喜欢这个瘦猴!当初他向我表白的时候,我就拒绝了他。但他不死心,还是一直纠缠我。”

胡桃:(胡桃笑了笑)“那你打算怎么办?难道就这么一直躲着他?”

李宁玉:(李宁玉无奈地说道)“那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旁的吴德庆则继续与川军和战俘们交谈。

吴德庆:(吴德庆越说越激动,愤懑之情溢于言表)“下次若他再唤我一声‘姐夫’,老子非得教训他不可!”

此言一出,引得在场的川军战士与战俘们哄堂大笑,就连胡桃与李宁玉也忍不住莞尔。

赵自新:(赵自新却故意调皮地喊道)“哈哈哈,表姐夫,表姐夫!”

吴德庆一听拍了一下赵自新

柴大江:(柴大江随即插嘴道)“营长,俺看这位师长不仅官至少将,还对你很赏识。如果能将他平安护送到后方,或许能立下大功呢!”

骚鸡公:(常万红立刻附和)“那是不是会有啥子赏钱?”

张老四:(张老四更是直截了当地说)“至少得五个大洋!”

高权:(高权点头赞同)“这叫那个啥救驾有功,有了这份功劳,今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军饷也不用愁了!”

栾小三:(栾小三补充道)“我也有同感,护送长官脱险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吴德庆:(见众人如此兴奋,吴德庆不由得苦笑)“你们一个个的,真是个个见钱眼开,我告诉你们,想都甭想了!”

这时,胡桃与李宁玉缓步走来,

胡桃:(胡桃笑道)“你们在讨论什么呢?这么热闹!”

柴大江:(柴大江解释道)“妹子,俺们刚商量好,决定护送师长前往璃城!”

胡桃:真的吗?

李宁玉:(李宁玉目光转向吴德庆,语气严肃)“当然是真的,弟娃儿,那咱们更应该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孙和:(孙和则静静地坐在草地之上,手中把玩着一根青草,沉吟片刻后开口)我觉得有点不行,护送长官是很大的事情,成了咱们名利双全,可万一中间出了啥岔子,砸了锅咋整?弟兄们也都看清形势了,这仗是乱打的,国军弟兄们玩了命的往后撤,这鬼子漫山遍野的去追,你们哪个人会保证不会在半路上遇到日本人?

众人听罢,气氛骤然凝重,

骚鸡公:(常万红打破沉默)“对头啊,老大说的对,日本人不是啥子省油的灯,我们几十个人,遇上他们恐怕难逃一劫!”

胡桃:(胡桃急切地问道)“可如果不护送师长,他又该如何是好?”

孙和:(孙和冷静地回应)咱们万一遇到了鬼子想打就打,想跑咱们就跑,带上这个姓高的,他还是个大累赘,到时候想打的话打不了,想跑的话咱们也跑不了,那该怎么办?

胡桃:(胡桃气愤地质问)“你怎么能如此不负责任?难道不怕被人嘲笑?”

孙和:(孙和淡然一笑)“桃妹子,嘲笑老子的人早已数不胜数,再多一个又何妨?再说,老子们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小卒,又何必在乎虚名?”

赵自新:(赵自新见状,急忙调解)“好了好了,庆娃子才是头儿,一切由他做主!”

李宁玉:(李宁玉亦望向吴德庆)“弟娃儿,你怎么打算?”

吴德庆:(吴德庆眼神坚定)“师长身负重伤,又是我的姨父,我怎能袖手旁观?我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都要将他安全送达后方!”

胡桃:(胡桃闻言,面露喜色)“好!就这么定了!”

于是,一行人带着受伤的高展鹏师长,继续在密林中前行,向着璃城的方向坚定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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