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出门玩喽

回到房间的忽风就看见小三刀抱着姜雨舔她的脸。

“和哥哥养的玉墨一样爱舔人。”姜雨想着。

“小三刀，别闹了。”忽风将他从姜雨身上扒拉下来抱在怀里，然后小三刀就转变目标开始舔忽风的脸。“说完了？”姜雨笑问。“嗯，”忽风放下小三刀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小三刀欺负你了吗？”“没有，他很可爱。”姜雨现在真的不明白自己之前为什么会那么怕他，他明明就是个小可爱啊。姜雨向小三刀招招手他立刻就跳到姜雨怀里。

“他很喜欢你啊。”

“我感受到了。”

忽风任由一狼一人的打闹，自己去给火炉添柴以免温度变低。“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先好好休息明天再带你出去玩。”“好，就按你说的安排吧。”姜雨把小三刀放在地上，“你和那个忽什么刻，谈好了吗？”姜雨的话头转得太快，忽风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应该吧，我该说的都说了。”忽风的回答让姜雨意识到他们的相谈并不顺利，但也没有多问。

忽风看着姜雨说：“你还想问什么？”姜雨摇头：“没有了。”忽风觉得姜雨是有什么要说的，因为她现在眉头微微皱起看起来不开心。“没事的，你问我就答，不用顾虑什么。”姜雨惊喜于忽风如此相信她但是又担心自己越界还是什么都没问。忽风不懂得人情世故只当她是真的不想问，之后谁也没有再提这件事。

第二天，忽风如约带姜雨出门玩临行前还帮姜雨扎了个马尾。忽风没有像姜雨这样的贵小姐应有的首饰只能委屈她用自己的发绳，她挑了一根黑色的发绳末端有像茶花的结。姜雨坐好，忽风在她身后替她把头发梳齐最后绑上。忽风家里没有铜镜姜雨看不到忽风给自己扎的马尾辫是什么样，但还是说着“很好看，我很喜欢。”忽风认为这只是在安慰自己，毕竟明明都看不到怎么就知道好看与否。

番肆里姜雨抬着手让绣娘量尺寸，忽风在边上看并思酌之后去干嘛。从番肆出来，姜雨提出去附近转转忽风也答应了。两人一马，悠闲地在雪地里走。姜雨时而从地上挖一点雪撒到忽风身上玩，忽风笑着也挖一小团雪扔向姜雨但就是没扔中过。

很快就到了城墙底下，上面还有士兵在巡逻。有士兵注意到了她们大喊：“别离城墙这么近！”姜雨被那人的大嗓门惊着了，靠到忽风背后。忽风拍拍姜雨让她别怕，然后拉着姜雨到离城墙稍远点的位置向城墙绵延的方向走。

城墙很长偶尔能看见士兵在上面来回走，“这后面会藏着千军万马吗？”姜雨看着城墙一副认真相，但她说的话让人觉得好笑。“这后面为什么会有千军万马？”忽风不理解姜雨的想象但尊重。“就话本子里写的啊，‘城墙后面就是千军万马只为了送他离开’这样的桥段。”姜雨说着还用手比划。忽风只觉得姜雨可爱，向她解释：“没有千军万马，有士兵大概一二万？我不确定。更多的是中原人和一些游牧。”“这样啊。”姜雨看起来并不失落，忽风还以为姜雨会因为和想象不符而有点小难过什么的。是自己想错了，姜雨不会因为这种小事闹腾和游牧族说的中原姑娘不一样。

走大概半炷香的时间就能看到城门了。“大姐！又来了。”守城门的人看见忽风就大声叫喊不过很快就被旁边同样守门的制止了。

“又？你经常来？”姜雨问。

“还好，一个月大概来个一两次。”忽风拉紧姜雨的手，经过士兵身边时停下。忽风并没有和他们攀谈只是熟练地给他们一人几个银币，然后拉着姜雨进去了。两个银币约等于一两银子，这一下就给了十几二十个

“我们两个进来只需要这些钱吗？”姜雨问。“不是，我们可以直接进来。”忽风把九露安置在最近的马棚时说。姜雨猜测：“那方才的银子是为了收买他们？”忽风惊喜：“姜雨真聪明，的确是这样。但准确来说那些银子是为了让他们不把我赶出去，如果只是你的话就不需要了。”忽风的话云里雾里的让姜雨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只是我就不需要了？”“因为你是中原人。”

忽风细细解释：“以前这里是大漠的一部分，大家管这叫漠南。天气比漠北要好一点往南多走几天甚至可以种粮食，但这边的人还是以放牧打猎为主。一次大丰收让漠南的首领有些骄傲就向中原宣战结果败了，漠南就成了中原国家的一部分。”姜雨认真听：“这个我知道，听说那场战斗由先皇御驾亲征才赢下来的。”忽风摇头：“我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事，但因为那场大败游牧们元气大伤而中原的王又乘胜追击把漠南的城镇吞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人只能逃亡漠北偷生另一部分则加入了中原和中原边关的居民一起住在这。后来漠北的游牧重新发展起来就去找以前的漠南首领劝说他们造反，长此以往真出事了。”忽风回头指了指城墙“中原的王就修建了这个不允许漠北的人进来。至于现在…”姜雨抢答：“因为皇帝想赚钱，而漠北人又刚好想要中原的东西。所以开了门让游牧进来换东西他赚钱和番肆、商道是一个道理。”“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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