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生存与生物性(我因何而生) ▹
生命是什么? ▹
人类的生物性 ▹
人类的生命过程 ▹
人类的生物性意义 ▹
生命动力与能力 ▹
定义人类 ▹
生物性如何影响人类? ▹
生存与生物性(我因何而生)
生而为人,任谁也没得选择。当人类产生自我,认知到了自己之后,是不会停止对存在进行追问的。对于存在的疑问,既包括自我存在,也包括现实存在。
对于我们自身的存在,我们常常提起生活、生命,那么生活与生命又是什么?很多答案都有道理,都在适用范围内成立,但似乎,总少了些说服力。或者是说,视野里,缺少了什么。
如前所述,诸如时间般的绝对,哲学层面可能成立,思维可以理解,但却没有办法证明,甚至逻辑冲突。因此,我们对于日常的诸多习以为常,只是相对为常。同一个事物,同一个名词,会发生变化。甚至在不同的范围内,不同的条件下,都将不同。以下观点,来源于对自身的感知,并基于自身存在,使用相对视角进行抽象归纳与逻辑推论。所有理论皆以人类自身存在为原点,基于人类认知的相对性构建。尽可能的使用客观视角,即使客观视角并不存在。
生命是一个复杂而宏大的概念。虽然人类对于自身存在的认知有许多种,无论是自然进化,还是生于神佛,或是产于外星科技,抑或降临于绝对造物,但应该没有理论认为人类不是生命。原因其实也非常简单,因为人类的生命性展现得太强了,无法掩盖。没有人是孙悟空,没有人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所有人的生命皆生于父母。不能掩盖的生命性是无法否定的,否定了生命,意味着否定了自己。那么所有的理论便都有了同一个前提,即人类是生命性的,人类是一种生命体。所以,如果尝试解释人的存在,或具体一些,想要定义人性,无法绕开人的生命性。
生命是什么?
在当前的人类认知条件下,做不到准确定义。但为了尽可能的解释人类的存在,原谅作者的不自量力:在地球的范围内,在适应性环境的前提下,拥有一定自主性,以复制自身或繁殖(有损复制)作为存续手段,保持自身或繁衍物存活为目的,以代际进行个体的新生及消亡的过程,可以被称为生命。也就是说,生命以存活与繁殖为目的,并一定会死亡。以相对性视角来说,只有最终会死亡的,才算做是生命。此定义仍然存在不严谨部分,未声明生命个体存在的基础形式(不可拆分形式),即生命的最小单位。此问题对于目前的人类认知并未产生影响,暂且忽略。
作为人类个体,作为一个人,能够感觉到身上的血肉,感觉生命所带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例如恐惧,人是多么的害怕死亡呀。真切感觉到的自己,总有一天会像风一样的消散,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么多的欢欣快乐,那么多的曾经过往,那么多的感动难忘,那么多那么多的生命体验,都会消失的。并且在这件可怕又悲伤的事上,我们无所作为,无法改变。会不会觉得生命的无力呢?即使有人自称看透了生命,不那么在乎自己,但是,做好准备面对身边的父母亲人的消失了吗?
人类并不是没有得出生命终会离开的结论。只是没有勇气面对。佛教说生命是在六道中的轮回,基督教说人的归处在天堂或是地狱。轮回与归处,带着人的意志,超脱了死亡呀!如果生命可以不断的轮回,不停的重生,死亡只是下一次生命的起始,又有何可怕呢?如果生命终要回到天堂或是地狱,即便是地狱,历经千刀万剐、粉身碎骨,但是撒旦都杀不死我,难道我还不是永恒吗?轮回与地狱,哪里有死亡更可怕呢……死亡可是,带着我的血肉,带着我的曾经,带着我的梦想与荣耀,带着我的自我,带着我的一切,甚至带着我的存在,消失无踪了,消失在无穷的永恒的虚空中。
宗教并不是无用的,至少它安慰了许许多多来了又走了的生命过客。在无法改变的离去面前,留下了许多希望与期盼。但是他仍然改变不了我终将离开的事实。
这世上如果有神迹,为什么要创造出生命这样,如此的想活下去,却又不得不死亡的东西呢?为什么把如此多的悲伤与无奈留给我们呢?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迹,为什么不为人创造一个只有幸福与快乐的世界呢?为什么不把人性中只留下善良与美好呢?是因为他做不到吗?还是神也死了?!信仰并没未给人带来改变。
先对读者说声抱歉,并没有使人难过的意愿。只是真相,让人难以接受。顺着这样的思维轨迹,我们只能接受,生命是孤独的,偶然的,是在一个我们还未看清的世界中,不知原因产生的。是由我们自己所感知与认知的,切切实实的存在。
除了鬼神、宗教,人类还有另一种关于自身存在形式的解说。笼统的说,即为形而上学。形而上学重视人的精神性,并认为精神是绝对的。但绝对精神似乎进入了误区。使用实证立场,绝对精神无法证明,并且没有证据表明精神可以转移。从当今的科技视角来看,绝对精神忽略了太多的切实存在。当然绝对精神仍然具有精神性的意义,只是因为精神而忽略现实存在,并不是人类应该走的路。
解释人类存在,似乎只有一种方式了。对哲学有所理解的读者或已发现,本文与唯物主义具有相似的立场,似乎是以唯物主义为发源,那么暂以唯物主义立场展开罢。但实际上,本文认为唯物主义忽略了精神性,后续章节将会进行说明。
本章基于生命的目的——存活与繁殖,并最终走向死亡的过程,归纳人的生物性及人类所独有的特殊能力精神性,尝试探讨其形成过程与基础性质。
人类是什么?
在人类寻找到真相之前,人类便已存在。甚至说起来,人类这个词也是人造的概念。当然,这个词属于十分基础性的词汇,通常情况下不需要解释,人人皆晓。只是刨根问底的话,似乎并没有十分确定的定义。从词义上讲,“人”是词根。“类”字更好解释,对相同事物的归纳。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人们把一类事物,提取出共性,然后归纳为一种类别。类,即相似,衍生为相似属性事物的集合。那么人类,也就是“人”的集合。如果可以解释清楚“人”,“人类”的含义似乎不言自明。“人”与“人类”,是个体与群体的关系。以下就以个体存在为发源,尝试解读人为何意。
现代生物学已经把人类正式划归了动物界,哺乳纲,灵长目,人科,人属。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中国人对此已几无异议。只是仍需要再做声明,本章中生物一词并不直接来源于生物学,而是指更泛化的,活着的生命。即使不使用生物学概念,人们对于自身的理解,也同样属于生命,即活着的东西。在现代科学如生物学到来之前,人类曾自诩万物之灵,不屑与无智的动物为伍,但对于活着与死亡,却与动物无分。正如两千年前司马迁说过的“人固有一死”一样,人们对于自己的认识,并不仅仅来源于生物学,同样来源于对自身对存在的体会与总结。正如本文对于生命的定义,生命的唯一目的,即为活着并繁衍。因生物学以探究生命为目的,与本文关于人类的观点有契合之处,故借用生物一词,与生命不做严格区分。
依据生命基本目的与人的特殊性,人的基础属性可归纳为两个类别:生物性与精神性。生物性即为了生存与繁殖所具备的基础属性,另一方面,生物性也是限制。精神性后续会进行更精确的定义与讲述。为使读者不至在开篇有过多困惑,此处使用近似意的精神性代替。
对于人的生物性这一说法,许多人应该并不陌生,只是,生物性代表着什么?让我们从最基础之处讲起。
人类的生物性
用中国人最通俗的话语来讲,哪个人不是“爹生娘养”的?如果要解释这个词语,“爹”更多是指生殖过程的父体。即使不通过生物学知识,只使用常识,我们也知道,没有男人(雄性)的参与,是不可能生出小孩来的。那么“生”则是指在两性生殖过程中,父体为创造生命而注入的原始生命活力。相对的,“娘”则为母体(雌性),是生殖过程中承担更多更大责任的另一部分。这一部分的责任甚至无需多说,比常识还要常识。“养”则更多是指孕育,包括“十月怀胎”,同时也包括哺乳,甚至还包含着无形的言传身教。“爹生娘养”所蕴含的,是人们对生命过程的朴素认知。就像《大话西游》电影里的经典台词,人是人他妈生的,就连妖,也是妖他妈生的。“爹生娘养”可以充分证明,在中国人的观念里,是父母创造了下一代,父母也创造了生命迭代的过程。
新生命的降生,是由父母所带来的。父母是新生命的创造者。赋予生命,是一件伟大的事情。在千百万年间的生命过程中,又是十分平常的一件事情。生命如果脱离了这个过程,也便无法被称作生命了。
如同父母创造我们一样,我们也在创造着“父母”。生命本能让我们长大,再成为父母。生存的意义,或许就在于此。我们被生下来,再生下下一代。创造了下一代后,我们避免不了的开始衰老。这是一个悲伤的过程,但生命的更替,莫过如此。衰老之后,终是死亡。生命个体的存在,终会离开。但个体消亡,生命仍在继续。
生命开始的如此的突然,令人毫无准备。突然有一天,“我”就诞生了。同样毫无准备但不太突然的,“我”长大了。像曾经创造“我”的父母一样,健硕而有力。“我”不出意外的遇到了心爱的姑娘,“我”们结了婚,然后有了孩子。“我”也像我的父母一样成为了父母。慢慢的,“我”的孩子也已经长大,只是“我”,越来越老了。生命在衰败,“我”已经渐渐闻到了死亡的气息。终于有一天,孩子们守在“我”的床前,“我”看着他们,望着他们拥有着“我”也曾经拥有的使不完的劲儿,那么的生机勃勃,不情愿的撒开了手。
无论这个过程,是否被每个个体所接受,却无法逃离。这是生命的归途,也是生命的无奈。
人类的生命过程
人类无法脱离的生命过程可以做如下归纳,抽象为五个过程。
以下结论部分适用于其它复杂生命体。但本文关注点在于人类自身,不对非人类生命体做适用性描述。
一、降生
新的生命来到这个世界,总有起源的一刻。人类个体生命的诞生,一直是人们探索的过程。生活中的新生命降生,总是容易理解的。因为我们先看到了。无论是否知晓背后的原因,新生这样的事情就已存在。不接受最容易感觉到的真实存在,是在反对存在本身。
在生物学中定义的高等生命(多细胞生物)皆通过受精卵来繁殖创建新生命个体。当然,包括人类,这也是人类的繁殖方式。
此处降生包含生物学的繁殖,同时也包括人类对于自身生命延续的理解。每个人都是由父母创造的,每个生命(暂排除单细胞生物)也都是由其父体与母体创造的。孙悟空不存在,或者说,孙悟空不是生命体。
繁殖,是创造新的生命个体的过程。那么降生,则是个体生命开始的标志。个体生命以此为起点,领略生的过程,从生而活。
二、长大(性成熟)
笼统的说,从降生至性成熟的过程,即为生物意义上的长大。文化上的长大,更具有生机勃发的蕴含。中华文化在对于生命成长的理解中就有十分明显的体现。例如成语生生不息,对于生命逐渐成长的过程而体现出的蓬勃旺盛的生命活力,十分的渴盼与欣羡。虽然生生不息并不单独指生命长大的过程,但对于生命活力的渴望在万物勃发的生长中得以完美体现。
若想更清晰的表明生物性的长大过程,更适合的词汇是——繁殖准备。从降生至性成熟的过程即是诸多生命种类(包括人类)为了繁殖而做出的准备。于今日的人类而言,繁殖准备越来越不是人类长大的唯一目的。在具备了繁殖能力的同时,长大还具有文化含义与精神属性,因此替代为更为泛指的长大,成长成为一个健全的人类生命个体。长大这一状态,狭义的放至于人的个体生命中,还有一个更具诗意的名词,名为青春。
三、繁殖
降生是迎接新生命的来临,而繁殖,用来创造新生命。实际上,繁殖与降生是分不开的,因为繁殖的目的即是使新生命降生。但如果从生命个体的角度来叙述,个体的繁殖是为了创造下一代生命个体,即使生命依靠代际一直延续。繁殖是一系列的过程,具有生殖能力的两性个体,通过性行为创造受精卵,并在母体的子宫中孕育,最后通过分娩,也就是生孩子把新的人类个体带到世界上。狭义的繁殖到此结束。但对于人类来说,生下来并不是结束,还需要把孩子养大成人呢。当然,那是对下一代成人的期盼。
如果追问繁殖为什么产生,或许可以基于生命性做个推测。
个体生命以存活为第一要务。但个体生命终会死亡。生命演化的持续手段,便是繁殖。若以生命以适应性存活为目的假设,可以得出结论:生命的生存环境存在巨大的变化性(无论从量子理论来看还是地球环境来看),而生命的所有生命活动均为适应生存环境要求,因此生命存在的基础基于变化性,变化性要求生命需要随着外部环境而改变,同时使用外部能量维持生命自身的稳定,自稳定系统只能在一定条件下维持一定时间内的稳定态,并需要跟随环境改变而修正。个体构建后获得稳定性而失去变化性,生命使用重新构建以保持变化性要求。繁殖即构建新个体的过程,也是拥有最大程度上的变化性的过程。是生命过程的十分重要的部分,甚至是某种意义上的生命目的。
四、衰老
衰老是令人哀伤的,倍感无力的。只是生命过程,并没有心疼生命体的无力。并不怪古人会觉得总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暗中指挥着人类,就好似神明一般。如果把所有的生命体放在一起来看,确实会觉得有什么在控制着生命过程。不然,为何所有生命都会衰老腐败呢?为什么要让生命、让人类,有这样的难过的、无力的、痛苦的过程呢?背后的那只大手,又是做了什么呢?
不仅仅是生命,整个世界都在变化着的。就像路边的石头也会风化一样。生命建构在变化的世界中,只能够使用适应性来保持自身的相对不变。
生命的自稳定系统只能在一定条件下保持一定时间内的稳定性。随着时间变化,个体生命逐渐变得无法保持稳定态,进入衰老期。慢慢失去生命活力。这是生命的存在限制,在当前阶段同样也是理论限制。甚至可能是这个世界的基本法则。或许有一天,科技可以突破生命的衰老限制,但在当下,无法想象。
五、死亡
衰老如果是令人感到无力与哀伤的,死亡则让所有生命体感觉到恐惧。自古以来,多少王侯将相为求长生之法,耗尽资财心血。始皇帝就曾留下徐福东渡的传说。当然也有如太史公一般,归纳“人固有一死”的唯物观点。活着的经验一直在告诉人们,死是无可避免的。即使许多人不想谈论,不敢谈论。甚至在人类的文化中成为了忌讳。人们知道是要死的,却不准说出来。就像不被人听到,它就不会来了。
生命实在太令人心碎。活着是这么的艰辛,却总又逃离不掉死亡。活生生的他与它,突然就不再存在,没有语言能够形容如此哀伤。或许没有自我、没有感知才不会悲伤。但令人更感恐惧的是,自己也逃不掉生命的轮回。我也是要死的。
任何有感知的生命体都是怕死的。许多人看到过,在牛被宰杀前的下跪与眼泪。牛应该是没有人类一样的死亡概念的,它们又不记载历史。可它虽不会说,却感觉得到。知道死亡是可怕的,不可逆的,与生命相悖的,死掉便不再生的,刻在本能里要拼尽一切躲避的东西。对死的恐惧,体现的是对生的渴望。
如此恐怖的东西,为什么要存在呢?
石头会风化碎裂,生命也有始有终。
对于生命个体,死亡是无法逃离的归程。也是能够感知的生命个体最强烈的哀伤。生命之所以被称作生命,便是以死亡作为生命的对立,生命变为非生命的过程。生命个体对于死亡的恐惧最甚。是人类唯一能够理解的,由存在变为消失虚无,由存在化为不存在的空无。
单纯以生物性来看,生命体成功繁殖,将新的生命个体带至世界,其个体使命已然完结。生命已经在延续。哀伤是属于人类的,属于自我的。没有自我,只会感觉到生命本能的恐惧,但并不会感觉到生命离去的悲伤。死亡对于人类,是具有更多意义的,超出了生物性的终结。
由生至死的过程,每个人都无法脱离。这也是众生皆苦的根源。从无知的幼年,到活力无限的壮年,再由盛而衰的垂垂老矣,直到最终重归于大地,这便是生命必经的过程。
人们心内早已熟知,家门口的阿姨大爷们,都会给出早已看淡的答案。从古至今并无例外。
当然有人求于神佛,但或许神佛正忙,无睱关心人类,生死的问题于人而言仍无法跨越。有几人在神佛的护佑下肉体飞升了呢?至于轮回转世,倘若生来便苦,轮回何尝不是一苦再苦。至于成仙成佛,仙途几许?古往今来的人间记事,仙途不见,累累成史,诉说着生与死的兴衰。儒家不语怪力乱神,不任想象不受束缚的肆意飞舞。道家归万物于道,一切因变尽在道中,道驱使鬼神,鬼神却不能驱使道。
生老病死,亘古未变。无法超脱的生死,活着是为了什么?
人类的生物性意义
从人类也是生命体的角度审视,人作为个体生命的生物性意义,只是为了活着并且繁衍。这是所有生命体存在的目的。为生才能存在,存在即是为生。如果人类对于自身生命有了更高的期望,也就可以拥有超越生物性的意义。但,这需要人类自己寻找并定义。
生命动力与能力
飞禽走兽会生长衰亡,人类的生命过程同样如此。生命个体为维持自身的存活,可谓拼尽了全力。哪怕人类目前为止最高维的思想,最崇高的愿望,仍然受限于生物性。因为人类的最底层思维及原动力,是发源于生物性的。即存活为第一要义。
以下结论以人类为主要阐述对象,但因人类的生命体属性,欲寻找关于生物性的答案,需要将非人生命一并纳入思考。同时讨论范围更多集中于人类,因此结论不对非人生物具有全部适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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