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意义上来说,人们认为黑格尔和科尔凯郭尔是水火不容的。但是在这里,齐泽克就整了一个狠活,硬生生把克尔凯郭尔对于上帝的一些理解套进了黑格尔辩证法的框架里。齐泽克解读了克尔凯郭尔这样一句话
“上帝本人就是这样的:人如何与他联系在一起,就物理客体和外在客体而言,客体是别的东西,而不是模式(mode)。存在很多模式,关于上帝如何(the how)就是什么(the what)。无法以绝对虔诚的模式使自己与上帝联系在一起的人,以后也无法与上帝联系在一起”
齐泽克让我们从字面意义上理解基督教“作为爱的圣灵”:“无论何时,只要你们两人有了爱意,我就在那里”在齐泽克看来,这就是“作为一种神圣的上帝进行到了个人个人之间纯粹非实体性的联系”。而克尔凯郭尔指的绝对虔诚,是一种全然的自我牺牲,上帝是一贯正确的,因此,人必然总是错的,在齐泽克看来,克尔凯郭尔的“无限弃绝”,表现出了拉康的“挫败”之物具有的结构。通过一种绝对的自我牺牲,进行了穿越幻想。
好的,该说一说人话了,这里你可以直接把上帝理解为大他者,然后就会触发连招,你通过爱一个人,对他进行欲望,然后把你的欲望坚持到底,而这种欲望的坚持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样一种纯粹的牺牲,换不到任何的东西,因为他不被大他者认可,最终你会欲望大他者的欲望,然后将这样一种符号系统进行一个扩充。
耶稣基督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神啊,你为什么抛弃我?”圣子圣父圣灵的三位一体是理解耶稣之死的关键。如果不是耶稣的死,他的血液又怎么会变成葡萄酒呢?耶稣的死亡很类似于圣餐礼,哦,不,准确来说圣餐礼就是对耶稣的死亡的复制。
一个象征着绝对的普遍化的完全自我觉知的上帝,竟然需要由一个普通的光着脚走路用驴当坐骑的普通人,来替自己给人间立下契约。(可能不太恰当)如果将耶稣之死比喻成一个革命性的时刻,我们看到,作为特殊的人的耶稣的死,将每一个个体的人与普遍性架设了桥梁。准确来说,让二者完全同一。而上帝,也真正因为耶稣的死,才得以完整。(如果把齐泽克认为犹大成就了上帝的观点放在一起,那就会更有意思了)
还有一个例子,是黑格尔的奉承话,“骑在马背上的世界精神”方法同上:代表着启蒙思想的进步的法兰西的革命精神,被一个骑在马背上的将军所代表,将它作为同一。
那么具体,我们对于上帝进行精神分析,应该如何进行呢?答案就藏在黑格尔的辩证法里。
在辩证法中,本体论与认识论之间存在一个天然性的差异,这个差异导致整个符号系统需要不停的甩出来一堆bug,然后让你去认识,然后去修补它(主体就是二者的中介),这样一点在康德关于自由的讨论中已经非常的明显了:如果在象征的那一边,那么,主体将完全是符号系统的工具,如果是在物自体那边,主体的是一个完全的无顺序的状态,而只有在二者的裂隙之中,主体才在那么一个地方,有一点自由的喘息空间。好的,让我们认为上帝就是这样一个符号性系统(实在不行把它想象成弗洛伊德的超我也算了)
起初,神创造天地(开端,符号系统在这里开始,所以说前面没有任何的故事)
地是空虚混沌,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
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上帝开始创造天地,你可以把它认为是自我的认识一个过程,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听上去还挺正常的,不是吗?)
至于蛇,让亚当夏娃吃下禁果,就更有意思了,不是吗?这样一种原罪,在弗洛伊德的理论中,似乎也有具体的论述,吃下禁果的这一个含义是双重性的,正如俄狄浦斯期一样,一方面,乱伦性的幻想违背了父亲的律令,另一方面,正是在这样一个开端中,父亲的律令才得以生效,我们才开始学会用无花果树的树叶来隐藏自己的躯体,等一下,为什么一开始遮住的是**?好家伙,这就是乱伦禁忌无疑了。
然后就有了原罪。创世纪大概就这些吧,理解一下耶稣基督也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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