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抱着坐在腿上,乔渔下意识地想挣脱站起来,腰间的手却死死摁着她,不允许她挪开。
丰以恺:动什么?看信。
丰以恺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因为离得太近,他的音色听得更加清楚了。乔渔只感觉自己耳边演奏了曲流行萨克斯,拂在耳朵上痒痒的。
看他面色如常,乔渔她也只好当做抱个女人坐在腿上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她听从丰帅的话,拿起了信封。
乔渔:见字如面,孟禾贤侄。自上次一别,已有数载,而今我已年过半百,贤侄却意气风发,分时三百童军今日犹有三军。鄙人实是自愧不如。
乔渔一字一句地读完第一段,稍有停顿。
她看这来信人的口吻,像是丰以恺的旧识,信中的三百童军又是什么意思?
丰以恺:接着读。
丰以恺抓着她腰胯的手,不知何时放在了她的右肩上,此刻微凉的手指轻轻拍打着,催促她接着往下读。
乔渔:西北之地,虽地处偏远,却物资丰富,要塞众多。贤侄当知我的良苦用心,才能人尽其力,干出这一番事业来。今时局动荡,稍有不慎便落得国破家亡的局面,外有列强虎视眈眈,内有兵匪大小若干。存亡之秋,正是用人之际啊。
第二段,来信人的目的就暴露了出来。
看来,是找丰以恺卖惨借人来的。
恐怕是觊觎他手下兵力众多,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要,所以才在信中先扬后抑,最后提了自己的来意。
丰以恺领了这么多年兵,怎么会听不出来其中的意思?
他眸中的冷光一闪而过,抓着乔渔肩膀的手不自觉用力。
直到听到腿上女人痛的吸了口凉气,丰以恺才反应过来,连忙卸了力气。
看着抬起脸的乔渔,眼里隐约闪烁着泪花,强忍着的模样。丰以恺喉结滑动,看着她缓缓开口
丰以恺:当年,三百孩童里,我是最不起眼的那个。
他朗朗地声音响起,双眼虚焦望着不知哪个方向,似乎陷入了回忆。
丰以恺:大迁徙的路程太远,远的统帅只能放弃了我们。三百五十个孩子,被一股脑地扔在了苇子坡里。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湾小湖,还有满是蚊虫的芦苇荡。
他说着这话,眉头紧锁,显然当年的回忆对他来说算是种痛苦。
丰以恺:起初,大家只是慌。后来,太饿了,饿得看不清眼前是人还是鬼,就都忘了怕。
丰以恺:蚊子吸我们的血,我们就用麻布把它们都抓起来,捏成肉团子吃掉。
丰以恺:但是,我们都不知道,它们吸的血有细菌。一场大病很快就让将近一半的小孩病倒了。三百五十个人,最后剩下来一半都不到。
丰以恺:那一百多人,后来经历了抢地盘,大大小小的斗殴。如今加上我,不到十个人。
他语调从头至尾都平稳得吓人,语言的内容却让听进去的人陷入了沉默。
很难想象,被当做包袱一般丢弃的三百多个小孩,竟然在多年后的如今被称作童军。军队?连个像样的武器都没有的孩子如何能被称作军队?
只是为了给当年自己抛弃行为披上一层遮羞布罢了。
蒋雄:大帅!看我给你带啥好东西来了!
门没有丝毫防备地被打开,一只手提着油纸包着的烧鸡,另只手提着凉菜。蒋雄就这么瞪着两只黑漆漆的眼珠,堂皇而突兀地出现。
六眼相对,一时无言。
蒋雄:你、你们、这、
他明显看到才带回来的女人,如今正坐在自己家大帅的腿上。大帅的手还搂着她的肩膀,关系一看就不同寻常。
就因为这场面实属罕见,他当下大脑宕机,说不出任何话来。
丰以恺:还不快出去!没记住军规?
【作者有话说:我感觉,自己,可能,要感冒了。。今天一直流鼻涕中,新疆的天气说变就变,让我来不及传厚衣服就吹了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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