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我决定先研究这些木杖,起始时,我感到这些木杖的形态非常适合登山,质地是很好的。想到那些祭祀台台面的花纹,我就想把它带到那看看。我带了许多去那边, 再三思虑后,我扔了些去那雾里面,依然没有踪迹,后我就决定下去,一段距离后,被实质的固体阻断了去路,而那米灰色的雾,依然留在下面,不见去路,也不见刚刚的木杖。不打算破坏它,我在上面停留一会儿,想到那些制木杖的林木,会不会在这雾的后面?
没想了,我就在回到了祭祀台台面。再去好好的看看那些花纹。那歪斜的花纹让我想起了所谓述说善恶的教会,就是那什么事都会有相对的后果的会。我之前对这有一些尊敬,这对个人的行为处事有约束的能力。而现在,在对它整体的认识后,我只是相信这是一些幻想,死了就是死了,以后的那些,只是现在的幻想。在你没直接的掌控这实体的物质之前。
而我未觉得现在什么能掌控得了我所见之实体。被掌控这事,可以猜想,未能实证。就算那些米灰色的雾,和之前雪地怪物的颜色那么相像,只能使我更认为这是些虚假的东西,我更有兴趣的,是无数的雾背后的。
慢慢地,天色晚了,我只得回去了,我在木杖刻划了些和这岩壁相同的痕,带着这些回去了。
卧在火炉旁后,灵魂被领到了不知是什么地方,只知是个鬼地方,又有些怒气了。我想,我这时是真正听到了鬼,它叠说着不知道哪里取来的劣质名字的神,说着满屋恶心话。嗯,我站在墙角。对,我看不到这种鬼。我找着只要我能想到的办法打断鬼说的话。我觉得它能听到我说的话,于是我就咒骂它。 幻想着抓住它时该使什么刑杀它。后来,我真就使着牢笼逮住了它,而当时只想尽量快地使它去死。可当我真的杀了它时,当我觉得忽然就轻松的时候,那个鬼继续着它的嘲笑。我砸开那模模糊糊的门逃离,从那古怪的梦里出来,听到了早晨的诵曲,没有停歇,我挣扎着出了门。还是一样的雪地,我却仿佛还能听见那嘲笑的音,嘲笑我这无意义的挣扎,仿佛置我于没有尽头的黑暗里。我只知那时我确实杀了它,它只是会恐吓的垃圾。
我咒骂它,使它那鬼似的音感到不再那么喧响。我躺在雪地里,慢慢变得冷静。看着天慢慢的飘下雪来,遮住了我,看着这漫无边际的天空和雪地,我仿佛躺在了棺椁里。
我可能之前在哪里见过这幅场景,否则记起来也不会这么形象和逼真,可能只是我的想法和感觉。
我起来,去了那祭祀台。更厚的雪盖在那,无临时想法似得让我想起顾宁。而更多时我待在那,思想里都是空空的,期待着谁能来救赎我,在鬼的无聊的思想控制里。
我怎么会向鬼屈服呢?那像是存在,却转瞬消逝的鬼怪,只会在暗里。
(PS.禁盗、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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