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奈良泽:“也就是平假名的,真那美。”
小菜奈良泽一通气说了个干净,淡淡看过去,一脸肯定
小菜奈良泽:“只有这一种可能而已,凶手就是女佣中泽真那美。”
这显然是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一脸震惊。
“怎么会?”女佣慌乱了一瞬,随即又平静了下来,笑着说:“没凭没据的,你可不能乱说话哦。”
小菜奈良泽:“你杀人的时候,脱了鞋吧?”
此话一出,女佣神色僵硬了一下,随即大变
小菜奈良泽:“你是悄悄从后面靠近死者的,也就是说,如果你穿着拖鞋的话,会在地板上发出声音,那样的话,你完全没有机会。”
小菜奈良泽:“现在应该来不及换掉才对,你没有穿拖鞋在地板上踩来踩去的话,袜子上会沾到死者的血。”
小菜奈良泽伸手指了指女佣的鞋子。
女佣大概是真的慌了神,竟当场抬起了脚,看到了袜子上已经干掉的血。
我就知道。
柯南勾了勾唇。
她一定行。
“......”女佣沉默了。
目暮警官神色严肃地走了过来
目暮警官:“中泽小姐,能否请你把袜子交给警方来验一下上面的血迹呢?”
事已至此,所有反抗已经无效,袜子上死者已经干掉的血迹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至少能够证明她在黑川死亡时间的前后走进过房间,却并没有选择报警。
而警方也不至于被推到这个份上还查不出来个前因后果。
女佣苦笑了一声,“黑川大造,他在一年前,亲手!把我先生杀死了!”
黑川的儿子听到这里非常诧异,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惊疑地看向她,“难道说,你就是我老爸动心脏手术那个病人的——”“没错!”
女佣的脸上满是仇戾,恨声道:“我就是黑川大造因为酒醉动手术杀死的病人的太太!只不过换了发型和名字就没有人注意到我了,哈!也对,那件事对于你们这些人而言,根本就是小事,怎么可能会留在记忆里面嘛......”
“我为了对黑川大造提出告诉,曾经将医院的相关人士请他们帮忙出面提出证词,可当时根本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的忙!他们都怕黑川的力量!”
目暮警官眼见对方情绪越来越激动,缓和了些语气
目暮警官:“你是为了给你先生报仇吗?”
“今天是我先生的忌日。”女佣闭了闭眼,坚定道:“我一点,都不觉得后悔,我已经替我先生报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佣又哭又笑,不知是怀念起和她先生一起的日子还是在高兴终于亲手结束了一切。
小菜奈良泽:“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不赞成你的决定,没有人可以决定别人的生命,说的难听一点,二换一血亏。”
小菜奈良泽摇摇头
小菜奈良泽:“不过,我不是你,就算我这么说,你也应该听不进去就是了恭喜你,得偿所愿。”
女佣擦了擦眼泪,笑了笑:“谢谢。”
毛利兰:“阿泽的推理感觉很温柔的样子呢。”
毛利兰:“中泽小姐,其实她人并不坏吧.....”
柯南:“无论是什么,这也不能成为她杀人的理由。”
小菜奈良泽突然开口
小菜奈良泽:“小兰,你知道国外为什么罪大恶极的死刑犯也会有辩护律师吗?”
小菜奈良泽:“你知道吗?”
毛利兰闻言愣了愣,疑惑地摇摇头
小菜奈良泽:“在法律上,没有坏人与好人的评判,因为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绝对的好人,只有有罪和无罪的评判。当你被陷害没有律师愿意为你辩护,你就只能等死。”
小菜奈良泽:“为了证明法律的公正,也为了维护作为一个人基本的权利,任何罪犯都有辩驳的余地,他才能有机会回头,判刑的意义从来都不是惩罚,而是留给他们有余地的自我忏悔。”
小菜奈良泽:“当然,任何理由都不能成为杀人的借口,但是如果可以采取更为温和一些的方式来让罪犯回头甚至中止犯罪,那么为什么不呢?”
小菜奈良泽看似不经意间撇过了柯南沉思的脸,认真的地说
小菜奈良泽:“律师维护的自始至终都是法律,而不是被告或者原告,犯人的前提,是人,不是吗?”
毛利兰:“哦!我懂了!所以在成实医生的那个案子中,阿泽你才会那么做啊.....”
见毛利兰明白了,小菜奈良泽自觉也起到了规劝引导的义务,便点点头,走向目暮警官询问笔录时间了。
毛利兰笑眯眯地看向柯南,悄声
毛利兰:“有时候,我真的觉得阿泽好成熟哦,明明只比我大了一岁而已,感觉她懂得东西好多呢。”
柯南垂下了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神情,毛利兰只听他低低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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