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工藤...新一?”
服部平次听见了目暮警官的话。
服部平次:“工藤?你就是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他不是凶手。”
工藤新一:“老先生根本就是在说谎!”
这家伙该不会是回家后又跑回来的吧?
小菜奈良泽对这种侦探所谓的崇高精神给予了无上的呱唧声(心里)。
小菜奈良泽:“没错,他在替人顶罪。”
服部平次顿时皱起了眉,一脸不服气。
服部平次:“怎么你们两个都这么说,难不成,你们的意思是我刚才的推理全都说错了吗?”
服部平次:“那么,你们来说说看啊,除了这位老先生,凶手还能是谁?”
工藤新一笑着看向小菜奈良泽,眼神闪烁着什么。
工藤新一:“阿泽学姐,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
工藤新一:“听小兰说起你很多次了。”
服部平次看对方满头大汗的憔悴样子,眯了眯眼。
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小菜奈良泽点点头。
小菜奈良泽:“你好。”
服部平次:“等!等一下!什么叫初次见面......你们两个真的不是那种关系吗?”
小菜奈良泽耐心出奇的好,微笑面对。
小菜奈良泽:“如你所见。”
服部平次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
服部平次:“这个暂且放到一边!工藤新一,那你倒是说说看看啊,我哪里推理的有问题?”
工藤新一:“这位老先生是故意跳进来凶手设下的陷阱的,至于原因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凶手使用的真正手法的线索我已经知道了。”
服部平次:“真正的手法?”
工藤新一淡淡看他一眼。
工藤新一:“你难道忘记了吗?”
工藤新一:“当时在被害人被发现的时候,这间书房里正在播放歌剧音乐,而且被害人的前面还有一摞书,播放的歌剧就是凶手在刺毒针的时候,避免被害人可能发出来的惨叫声做的准备。书则是预防被害人被刺的时候,可能产生的痛苦表情做的掩饰工作。”
腹部平次听完后直接笑了出来,质问
服部平次:“那你说,凶手这样费心到底是为了要遮掩谁的耳目?”
工藤新一:“凶手这么做是为了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
工藤新一:“当然,不只是你,当时进入这个房间的阿泽学姐和毛利先生如果注意到都会破坏她的计划。”
聪明人其实不必浪费什么口舌,服部平次想到了一个恐怖的猜测。
工藤新一:“没错!一开始达村夫人只是利用药物让他睡着了而已。”
工藤新一:“就在假装叫被害人的时候,达村夫人将毒针刺了进去,当时没有人注意到其实也是很自然的,安眠药加上剧毒,甚至做了那些以防万一的手段,没有人看到也是很正常的。”
目暮警官:“可是,如果用了安眠药,一旦在事后被发现的话,这个手法就.....”
服部平次:“不对,没有人会知道的。”
服部平次:“因为我们刚才一直认为死者是在我们进书房之前就已经死了,凶手刻意把侦探找到这里来,利用她们不会在凶手面前杀人的这个盲点,进行心理性的密室杀人,你就是这个意思吧,工藤?”
工藤新一:“没错。”
服部平次眼底闪了闪,勾起了唇。
服部平次:“拿出证据来吧,工藤。那个时候达村夫人当时根本没有用毒针的动作呀?”
小菜奈良泽挑了挑眉。
小菜奈良泽:“钥匙。”
工藤新一拿起了桌上的钥匙扣,摆弄了几下也笑了。
工藤新一:“的确,达村夫人是在大家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拿出毒针的,因为针在钥匙上面。”
服部平次:“钥匙上面?!”
小菜奈良泽悄悄打了个哈欠,坐在一旁。
工藤新一看了一眼,加快了速度。
工藤新一:“达村夫人身上的那把钥匙环,和被害人身上的钥匙环是同样的设计,所以达村夫人的钥匙环也可以打开,会看到毒针就在上面,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时间处理掉吧?”
沉默片刻,达村夫人闭了闭眼。
目暮警官还是不太理解,追问了一句。
目暮警官:“动机呢,动机又是什么呢?”
工藤新一翻了翻柜台,拿出了一张照片。
服部平次看着对方轻车熟路的动作一顿,心里的疑窦再次腾起。
工藤新一:“如果我的预感没有错的话,动机应该就是这个了吧?”
目暮警官拿过来看了看。
目暮警官:“达村夫人年轻时候的照片而已啊。”
小菜奈良泽:“目暮警官,你不觉得这个样子和幸子小姐简直长得一模一样吗?”
目暮警官:“?!真的哎!”
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也凑了上来。
怎么可能,除了发色几乎完全一样啊!
“当然一样了,因为我和幸子是母女关系!”达村夫人冷笑:“幸子是我跟我前夫所生的孩子,二十年前,被我这个丈夫达村勋强迫冠上渎职的罪名,从社会上拉下来的外交官,山城建二的亲生女儿!”
目暮警官:“山城健二?”
“对,就是十五年前,死在牢里的外交官。达村真正的目的,就是当时跟他同样是外交官却处于敌对关系的山城拉下台,然后,就可以得到当时还是山城妻子的我了!但是我完全不知情,直到后来幸子的出现......”
达村夫人被戴上了手铐,临走,她回了头。
“贵善,我知道我没有这个资格说什么,但是,幸子就拜托你了。”
贵善郑重地点了点头,牵起了幸子的手,“好。”
真相往往是不堪的。
令人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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