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和叶:“你怎么了阿泽??!”
毛利兰:“阿泽?!”
小菜奈良泽在医生要来扒她眼皮的时候幽幽转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小菜奈良泽:“抱歉,我刚才有些头晕,好像低血糖犯了呢。”
服部平次目瞪口呆。
医生也点头,将药箱打开,给她喂了点补剂,语重心长的安慰,“要记得按时吃饭......”
一边说还一边看向毛利小五郎,“窗户打开会好受一点。”
毛利小五郎抽了抽嘴角,将卫生间的窗户全部大开着。
空气比刚才清新了不少。
小菜奈良泽虚弱的靠在毛利兰的肩膀上,享受着远山和叶手动扇风,抬眼看向服部平次,淡淡勾起了唇。
服部平次:这女人太恐怖了!
被小菜奈良泽这么一打岔,服部平次几乎都快忘了工藤新一这个人了,他下意识转过头,正好看到工藤新一打开了门。
服部平次:我¥%#@&……*这小子不会真信了要出来看吧??!
只见工藤新一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有汗珠,穿着整齐,挎着包走了出来。
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大的?是大的!
工藤新一接触到服部平次快到溢出屏幕的问号笑了笑,而后看了看被众人簇拥的小菜奈良泽,看状态应该没有什么事,才调头看向服部平次。
工藤新一:“我只是上个厕所哎,你们全都进来做什么,这可是男厕所。”
毛利兰皱了皱眉。
毛利兰:“还说呢,都已经三十多分钟了,你那副样子谁都会担心的好吗。”
工藤新一:“就是单纯的拉肚子而已啦,现在轻松多了。”
毛利小五郎摸了摸工藤新一的额头,点头。
毛利小五郎:“没发烧,而且看着脸色也恢复正常了。”
工藤新一挠了挠后脑勺,笑了笑。
工藤新一:“阿泽学姐呢?我刚才好像听见你晕倒了。”
今日份尴尬已经突破天际,脚趾已经累了,小菜奈良泽认为今后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难倒她的了,摇摇头。
小菜奈良泽:“就是有些头晕而已,现在已经没事了。”
工藤新一:“那就好,那我们快点回去吧?”
工藤新一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个公共厕所了,他觉得以后应该也不会来这里了。
远山和叶:“哎?难道不用向警察解释详细的案情了吗?”
爸爸就是警察,自己也跟着服部平次见多了案子,远山和叶可以说对流程这方面倒背如流。
工藤新一:“啊哈哈哈那个回头再说吧。”
毛利兰点头。
毛利兰:“也好,为了保险起见,你和阿泽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
工藤新一瞟了一眼小菜奈良泽,发现她正在笑眯眯地看着他,他垂下眼,掩饰住心口的那一阵悸动,只轻声应了一句。
工藤新一:“好。”
这两天的经历让毛利小五郎深感疲惫,他作为几个人中年纪最大的监护人身份向医生表示了感谢,将人送了出去。
工藤新一当然没有在厕所和喜欢的女孩子聊天的癖好,跟着小菜奈良泽先一步踏出了门,完全无视了服部平次在后面直瞪眼的视线。
卫生间恢复了安静。
——“哒”
一道门送内半推开。露出了戴着帽子的灰原哀和阿笠博士的脸。
阿笠博士:“总算逃过一劫......”
灰原哀:“是啊,总算得救了。”
灰原哀见门外没有什么动静了,这才推开门走了出来。
灰原哀:“幸好阿笠博士有记住他们在这里住的旅馆的名字,而且紧要关头的时候,那小子可能会躲在厕所这一点也被你猜到了......”
阿笠博士面对灰原哀绷着一张脸的夸奖完全不敢说话,只低头看着脚尖笑得尴尬。
灰原哀:“不过,同样的药频繁使用的话以后可能很难见效,他的身体可能会对这个药产生抗药性,长期服用的话,药效的时间也会越来越短,这一次,我只希望他有点自知之明,在马上要变成江户川柯南的时候远离那些人。”
阿笠博士嘿嘿笑了两声。
阿笠博士:“新一他没问题的。”
阿笠博士:“这样不是挺好吗,躲过了这一劫,新一他也能和阿泽好好说说话了。”
灰原哀笑了笑,而后沉默了一会儿。
灰原哀:“......博士,你有没有发现,那位阿泽小姐好像......”
后面的话灰原哀没有说出口,只是无意识般,紧紧抓着阿笠博士的衣角,阿笠博士感受到了灰原哀的紧张,他愣了愣,而后轻轻拍了怕她的肩膀。
阿笠博士:“小哀......”
灰原哀:“她会不会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知道了我们的这些事?!”
灰原哀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阿笠博士默了默。
一次可以视而不见,两次当作是巧合,可经过刚才的事情,论是阿笠博士再大条也看出来了不对劲。
——小菜奈良泽在配合服部平次。
或者说,她在帮他们拖延时间。
阿笠博士:“小哀,新一比谁都清楚这种事情的危险程度。”
阿笠博士笑了笑,有些无奈。
阿笠博士:“更何况,你不也很清楚吗,根本不可能全都瞒得过阿泽那丫头啊。”
和毛利兰有时敏锐的直觉不同,小菜奈良泽绝对的理性分析和观察更让人难以招架。
说白了,她不好骗。
灰原哀沉默良久,终究摇摇头,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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