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故事.窦婴（三）

田窦之争：元光四年（前131年）的春天，田蚡向汉武帝说灌夫家住颍川，十分横行，百姓都受其苦。于是便请求汉武帝查办。

刘彻：“这是丞相的职责，何必请示。”

灌夫也抓住了田蚡的秘事，用非法手段谋取利益，接受了淮南王的金钱并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宾客们从中调解。双方才停止互相攻击，彼此和解。

同年夏天，田蚡迎娶燕王的女儿做夫人，王太后下了诏令，叫列侯和皇族都去祝贺。

窦婴拜访灌夫，打算同他一起去。

灌夫推辞说：

龙套：“我多次因为酒醉失礼而得罪了丞相，丞相近来又和我有嫌隙。”

窦婴：“事情已经和解了。”

窦婴硬拉着他，要一道去。

酒喝到差不多时，田蚡起身敬酒祝寿，在坐的宾客都离开席位，伏在地上，表示不敢当。

过了一会儿，窦婴起身为大家敬酒祝寿，只有那些窦婴的老朋友离开了席位，其余半数的人照常坐在那里，只是稍微欠了欠上身。灌夫很不高兴。

他起身依次敬酒，敬到武安侯时，武安侯照常坐在那里，只稍欠了一下上身说：

龙套：“不能喝满杯。”

灌夫火了，便苦笑着说：

龙套：“您是个贵人，这杯就托付给你了！”

但田蚡不肯答应。

当敬酒敬到临汝侯灌贤，灌贤正在跟程不识附耳说话，又不离开席位。

灌夫没有地方发泄怒气，便骂灌贤说：

龙套：“平时诋毁程不识不值一钱，今天长辈给你敬酒祝寿，你却学女孩子一样在那儿同程不识咬耳说话！”

田蚡对灌夫说：

田蚡：“程将军和李将军都是东西两官的卫尉，现在当众侮辱程将军，仲孺难道不给你所尊敬的李将军留有余地吗？”

龙套：“今天杀我的头，穿我的胸，我都不在乎，还顾什么程将军、李将军！”

座客们便起身前去上厕所，渐渐离去。

窦婴也离去，挥手示意让灌夫出去。

田蚡于是发火说道：

田蚡：“这是我宠惯灌夫的过错。”

便命令骑士扣留灌夫。

灌夫想出去又出不去。籍福起身替灌夫道了歉，并按着灌夫的脖子让他道歉。灌夫越发火了，不肯道歉。武安侯便指挥骑士们捆绑灌夫放在客房中，叫来长史说：

龙套：“今天请宗室宾客来参加宴会，是有太后诏令的。”

弹劾灌夫，说他在宴席上辱骂宾客，侮辱诏令，犯了不敬之罪，把他囚禁在特别监狱里。于是追查他以前的事情，派遣差吏分头追捕所有灌氏的分支亲属，都判决为杀头示众的罪名。

窦婴感到非常惭愧。出钱让宾客向田蚡求情，也不能使灌夫获释。田蚡的属吏都是他的耳目，所有灌氏的人都逃跑、躲藏起来了，灌夫被拘禁，于是无法告发田蚡的秘事。

这时，窦婴挺身而出前去营救灌夫。

但他的夫人劝他说：

龙套：“灌将军得罪了丞相，和太后家的人作对，怎么能营救得了呢？”

魏其侯说：

龙套：“侯爵是我挣来的，现在由我把它丢掉，没有什么可遗憾的。再说我总不能让灌仲孺自己去死，而我独自活着。”

于是就瞒着家人，私自出来上书给汉武帝。

汉武帝马上把他召进宫去，窦婴就把灌夫因为喝醉了而失言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认为不足以判处死刑。

汉武帝认为他说得对，赏赐窦婴一同进餐，说道：

刘彻：“到东朝去公开辩论这件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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