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很久,阿宁已经有些微微皱眉,云栖皓也已经无聊的用手指不停的在缝隙扣扣扣,不一会儿,本来只能用单眼看的缝隙已经能露出她小半拉脸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又有一个男声说话,语气也是疲惫不堪,还带着一点嘶哑,不过不是回答,反而似乎是在询问其他人:“还有烟吗?”这声音不是很清晰,但仔细去听还是能够听到的,而且这人的口音有些特别,是闽南地区的特色。
这句话过后,又是一阵沉默,没有人回答他,下一秒钟一声很响的金属碰撞的声音,接着就是那个闽南口音的男人骂道:“小心点!”又是一阵沉默,只有湍急的水声大了点,不过几分钟之后,又变回原样,那个男声再次道:“我们到底在往哪边走?”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疲惫感,但语气还是比较平静,不像是要发怒的样子,这句话说完,依旧没有人回答他,一切如旧,如果不是进度条一点一点的往后跳,简直都让人怀疑这录像是不是坏了。吴邪听的直皱眉,如果不是先有一个女声,还以为这男人从头到尾在演独角戏。
又是一阵枯燥无味的等待,阿宁不耐烦的捏手指,捏得关节咔哧咔哧的响,老痒对着旁边的云蛇小声吐槽:“看看,这老娘们多彪,小蛇妹子,你可别学哈。”云蛇看了看阿宁,然后转头对着老痒举起了手,像阿宁那样开始咔哧咔哧捏起了手指,老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把把她的手拉下来:“你也不是个省心,我是叫你别学,不是叫你学。”云蛇依旧面无表情,但清冷美丽的脸上,两只黑幽幽的眼睛直直的注视着老痒,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至于听没听进去,这个嘛……
老痒不自在的松开她的手,咳嗽一声,从兜里摸出几颗大白兔奶糖塞进她的手里,凶巴巴的道:“真是败给你了,得,吃糖吃糖!”云栖皓看到这一幕,恨得牙根都痒痒,就说包里的奶糖怎么消耗的这么快,绝对是这个小子趁着她不注意悄悄的抓了不少!好啊!老痒这个狗日的大傻逼,平时给他的时候连连推拒,不吃不吃不喜欢吃,不给的时候,这奶糖就香的不行了是吧!看云蛇吃的香的不行,云栖皓摸了摸兜,瓜子花生小零食,就是没了奶糖,顿时更恨了,发誓回去一定要买个十多斤奶糖,叫老痒一次吃个够!老痒并没有感觉到那阴森森的眼神,只掩饰性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香烟,似乎全神贯注的样子,只用余光瞄专心吃东西的云蛇。
这时扬声器中又传出了一串连贯的话语,只是这回和前两个人口音都不同,是本次录像中明确出现了第三人,这是一个西北口音极重的人,语气中带着惊慌,似乎是被惊吓到了,一句话叫他急急的压缩到了一秒内:“听,有声音,那些东西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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