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皓背上包对他叮嘱了几句,相信以天真的最强大脑,肯定分分钟就能明白:“我下去探探,如果我没回来,就和另一个老板说,小心湖底,注意那边的山。”
正在理安全绳的阿贵惊恐不已,一下子就跳起来了,然而没等他做动作,云栖皓已经以一个标准的跳水姿势入水了,入水后,云栖皓似乎听到了透过湖水都能感觉到撕心裂肺的呼喊“不要——!”
在湖底确认方向是比在暴雨中方便的多,把所有思绪抛诸脑后,云栖皓速度飞快的游到缝隙前,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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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的吴邪在经历了一系列磨难,比如雨天车轮打滑,老痒对峭壁三次冲撞等等一系列惊险万分的情况,好不容易磨到了县城外的小路,不停的雨,不宽的路,每一项都在耽误时间。
拖拖拉拉好不容易终于把东西运到了村口,吴邪光是给出去的维修费就够买新车的了。王盟站在那儿监督卸货,吴邪则下车来到既熟悉又陌生的小车旁,看了一圈,就忍不住笑出声。
老痒吊儿郎当的走到他旁边掏出一支烟:“嚯,这车糟蹋的,维修和重造没啥区别,劝劝这车主,不行就别开,逞什么强啊?”吴邪呲牙一乐:“哈,你会有机会的,别退缩啊,退了的不是男人。”
老痒忍不住扣了扣眼角:“你们让小云自个开那路?就那技术,你们对她的八字也太有信心了吧?”吴邪耸肩,简短道:“劝过,不听。”
云蛇抬手就是给老痒腰上一杵子:“云姐呢?”老痒痛得吸气:“轻点轻点,这是肉,不是你锻炼的那个木桩子,一天到晚吃那么多,手劲都不会收一收啊?你就是这么对待照顾你生活的衣食父母的?”
云蛇很认真的回答:“你不是父母,云姐给我衣食。”吴邪挑眉:“耶,人虽然有点一根筋,但至少不傻了嘛,老痒,你堕落了啊,感情这段日子你都是这么欺负人家小姑娘的?”
老痒一口浓烟吐在吴邪面上:“你从哪儿看出来的?她说也说不听,我打也打不赢,跟个祖宗似的伺候,你小子还挑剔上了,看在发小的份上这回不打你,给予警告一次啊!”
这时勤勤恳恳的打工人王盟一脸兴奋地走过来:“老板,东西卸下来了,你之前说接应的人呢?”吴邪抬头四下一望,没看到阿贵的身影,疑惑的皱了皱眉,只能叫几人在这看着,自己去村里找人。
没料到阿贵家院门大开,却喊了半天都没人应,吴邪犹豫了一下,去阿贵所住的那栋木楼找人,同样是房门大开,不过碍于此处有女孩子居住,吴邪没有大剌剌地进房间,而是先喊两句,这才去撩帘子。
小心翼翼的在一楼转了一圈,一个人都没碰到,喊叫也没人回,吴邪颇为郁闷:“这地方这么他娘的民风淳朴吗?门都不锁,小心给搬空了,叫你吃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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