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表示没问题,认真一算时间,这才发现约定日居然就是拍卖那天,而且很巧,地点就是新月饭店。立时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一次,不会又被坑吧?胖子表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胖爷我在北京也算小有名气,就你一小孩胖爷我还能罩不住?把心给胖爷我放肚子里!
胖子越是吹,吴邪心头越是虚,就胖子死犟的脾气,到时候被惹毛了,捅娄子怎么办?忽然就觉得这事情肯定要糟糕,看看旁边睁着两只大眼睛一脸睿智(傻傻瓜瓜)的云栖皓,到时候一定要把这笼头给抓紧了,不然临场只能听天由命,在心里给佛祖念经使了。
把手上的资料大致的整理了,照片也加紧洗出来看,便列出了一些疑点,把之前在大学里撕下来的那个封条托了几个搞字画这方面的朋友查,还把村子寨子和小哥纹身临摹对比了一下,把不同点给标出来,接着让潘子悄悄的查查。
这其他各种列如石中生物,工资表中的苏联人,还有提到过的张家铺等毫无头绪 且没抱什么希望的,全给了被发掘出能力和加工资钓着的顺子,小伙子一听给配台电脑和手机,乐得屁颠屁颠,拍着胸脯表示保证拿出成绩。
至于王萌萌,没有被单独约谈的他,一无所觉,算账本算的挠头,发际线都肉眼可见的后移了两厘米,一直以来在铺子里做那么多年都像一个刚毕业大学生的他,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成熟了起码五岁,吴邪想,这小子不定还得谢谢自己呢,瞧瞧,总算成长了嘛。
提前一天赶回北京,拿出钥匙刚碰到小院的门锁,整个门就被推开了,里头黑瞎子正悠哉游哉的翘着二郎腿,在小院葡萄架下的摇椅上,富有节奏地摇晃着,一只手放在胸口,另一只手垂在一旁,仔细一看,手上还捏着只蚂蚱,以及一只跟着蚂蚱左右缓慢摇晃脑袋,被逗得像条狗,两只黑眼睛里全是渴望的小蛙。
云栖皓小脸皱巴成了羡慕嫉妒恨几个大字,没好气的道:“好玩吗师傅?享受吗师傅?”黑瞎子吹了个口哨:“哟~~回来了?一般一般,不是瞎子我说啊徒弟,你们这菜地,真该除除草了,还有这葡萄架子,叶子稀稀疏疏,一点都不遮阴,施施肥吧,这也太偷懒了。”说着手上捏着的蚂蚱一松,顺着摇晃的幅度抛出去,被等待已久的蛙蛙飞速弹出舌头抓住,一口下肚,完事还挺了挺蛙肚,伸出舌头舔了舔大嘴,享受的嘞。
云栖皓嘴角一歪脑袋一偏,疑问多的冲出小脑袋瓜,绕着黑瞎子的墨镜来了一圈蹦叉叉:“你,一位白吃白喝白住身手利落一次可以打死十头牛的人,这段日子,对于这个小院的贡献是什么?使用和增加磨损度?”
黑瞎子用中指推了推墨镜,嘲讽意味十足:“我,一位身残志坚的柔弱残疾人,为你看家护院,完美守住了保险库,瞧瞧,你的蛙蛙这一段时间如果不是师傅我,千辛万苦跋山涉水的给它找食物,它都要饿成干了,徒弟,你要求不要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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