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薛剠竟然和清阳派有关系?难怪他的剑法看着这么眼熟。
少源:此事极为隐秘,你们不知道实属正常。
少源:枫先生,我师哥的伤要如何医治?
枫筝:要有极深厚内力之人护住彦大侠的五脏六腑,我再用药慢慢调理,不过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使用武功了,最好的情况就是能和正常人一样生活,手筋脚筋我已经尽力医治了,至于能不能跟以前一样就很难说。
少源:师哥怕是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他向来潇洒不羁惯了,如今处处行动受限叫他如何习惯?
青城:师伯宽心,二师伯早就知道了结果,他说过他会好好活着。
少源:也是。他如此洒脱不羁,自然不会让这些事成为一道坎,用我的内力吧。
容瀛:多谢三师伯的好意,只是师父已经服用了丹药,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如今还未平安回到清阳派,不要轻易擅用内力。
解晋:怎么样?玖光还是没有捉住容瀛?
木离:是—
木离有些微怔,想不到在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讨论这些?
解晋:怎么了?
他加快了动作,木离看着头顶摇晃的床幔努力生出一丝理智回道。
木离:没—清阳派—派了彦光和少源去接应,哪有—那么容易捉住容瀛?
解晋停下了动作,直接退了出来,起身慵懒地坐在一旁。
解晋:清阳派这是明着反我们这位新阁主呀!
木离:长老想要怎么办?
解晋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微冷。
解晋:不是告诉你很多遍了吗?叫我公子?
木离:公子,是属下错了,求公子恕罪。
解晋:收拾收拾赶紧回去,别被玖光发现了。
说完大踏步出了房间,木离不舍地看着他的背影良久,才慢慢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才穿到一半,很快便有侍女直接进来收拾床榻,她只好加快了动作。
侍女脸上并无半分惊讶,只是专注于手上的活儿,就算发现她盯着她看了很久也无半点反应,她心底痛楚多了一分,这解晋真是冷心冷情到极致了,连他的侍女都是如此。眼前忽然多了一碗发着浓烈臭味的药,她想也不想一饮而尽。其实,喝不喝,无所谓了,这药如虎狼之猛烈,她早就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不过解长老做事向来要保证万无一失,她便也受了。
刚回到离阳居,她准备若无其事回房间,忽然背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玖光:这么晚,去哪了?
木离脚步一滞,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再颤抖,挤出一丝微笑回道。
木离:禀阁主,解长老说要一份武林大会的名单,命奴婢送过去,所以奴婢便去了。
玖光:哦?原来如此。这么晚了,你不怕解长老对你图谋不轨吗?
若不是今日月色不佳,玖光将会看到木离的脸白的与死人无异。
木离:阁主说笑了,解长老公正严明,向来洁身自好,此次叫奴婢过去真的只是为了公事。
玖光:哈哈哈,不要紧张,本阁主只是问问。不过,你身上怎么会有情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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