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仇:你说的有理,既然如此,你先带人悄悄潜伏在清阳派附近,绿歧潜伏在你们不远处随时与你里应外合,这样如何?
薛剠:阁主英名。
青龙:阁主,潜伏在灭天阁的探子来报,慕容仇准备攻打清阳派。
容瀛:速传密信给程掌门和青城掌门让他们做好防备,你先带一批人马走小道赶往清阳派。
秦烨:是,那史掌门那边?
容瀛:史云清?我自有打算,你先下去安排吧。
日子如流水般悠悠过去,转眼已是半月有余。苏玉落仰面朝天,眼中满是不甘与疲惫,仿佛要将所有的疑惑都寄托于那无垠的苍穹。尽管她与听衣尝试了种种药方,反复调制,却始终无法配出更为有效的解药。紫天藤之毒,难道真就无药可解了吗?
苏玉落:姐姐,难道真的是无解吗?
听衣瞧她一脸丧气,听下手中的活计,在她身旁坐下。
听衣:不,它既然能够被调配出来,便必然有破解之法。人世间真正无解的,唯有“情”之一字。
苏玉落:情?
苏玉落顿时被勾起了兴趣,情为何无解呢?
苏玉落:为什么?
听衣:情,这世间最微妙的存在,既无源头亦无定则,自心海深处悄然萌生,又随心之寂灭而消逝。它总在不经意间变幻莫测,如同指尖流沙,让人难以捉摸,却又深深沉醉其中。
听衣:落儿,你有想过你对老爷夫人的情吗?
苏玉落:这不是亲情吗?
听衣:是,你很爱爹娘,你爹娘亦很爱你,存在于血缘关系的情便是亲情,但若老爷夫人对你不好,你又待如何?
苏玉落:我……我没想过,我想我还是会很爱他们。
听衣:或许吧。小时候,我对爹娘只有恨,现在,我又开始释怀,或许他们当年是不得已呢?
苏玉落:姐姐,大娘她们一定是迫不得已的。姐姐这么好,谁会舍得让姐姐伤心呢?
听衣一下子被她逗笑了,她反问道。
听衣:我哪里好呢?
苏玉落:长得好,性格好,哪哪都好。
听衣:你呀你呀,今日怎么跟吃了蜜糖似的。那我问问你,我和大师兄谁好?
苏玉落:各有各的好,都好。
听衣:哼,原来我在你心中不是最好的呀,不和你说了,我今日翻了一本典籍,发现可以通过药引使一些药方达到奇效。
苏玉落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药引?她只是在民间故事中听过这个说法,但她实在不理解。
苏玉落:可这不是民间传说吗?
听衣:民间传说怎知不是真的呢?既然所有的方法都用过了还是无效,不如另辟蹊径寻求一线生机。
苏玉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也顿时打起了精神,利落地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看着听衣用针扎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入药中。
做完这一切,听衣将碗拿起微微晃了几下,鲜艳的红色便与浓稠的黑色混为一体,听衣拿起银针往药里一探,竟然发现银针变成了黑色!
怎么会?!苏玉落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银针,这碗药刚刚还测过的,是无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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