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母亲的骨灰来到了我们搬来的那套房子。我把母亲放在了桌子上没有把母亲供起来。
看着母亲的骨灰,我感觉不到一点悲伤。我静静的看着母亲的骨灰。心里纵使有万语千言也说不出来了,心里的疑惑也没有能得到回答。
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是有什么身份吗?
母亲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高傲倔强的我也从来没有过问她。
在比谁更犟的''比赛''中,我明显战胜了母亲。可是我却没有胜利的喜悦感。
更多的是对母亲的一种怀念也参杂着解脱的感觉。
这种怀念我不知道从何说起,但心里的情绪交织让我有点苦恼.。
都说死了的人生前用过的东西都要烧了。可是我没有。母亲有自己的地方。母亲的东西很少,除了一些花种子就是几套衣服。
坐在沙发上,抽了两根烟翘着二郎腿不免有点惬意。
母亲…死了。
没有从母亲的死亡中缓过神来。
母亲没有什么疾病,身体一直很好,怎么就死了呢?
母亲的死对我来说影响不大,但是我还是下意识的想起母亲。
想起母亲说要带我去游乐园玩。
那是母亲第一次提出来要带我去玩。
母亲失信了。
亲人的死亡不是沉痛而是一辈子的潮湿。
我看着母亲的骨灰,我走进了房间,拿出一把长剑,随随即拔了出来,在母亲的面前秀了一把剑法。把剑收回剑鞘的时候,我看着母亲,似高傲的炫耀了下。
我有一个秘密。母亲到死也不知道。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之说吗?或者是…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反正我是相信的,因为,我见过。
这个秘密得从我八岁那年说起。
那年我悄悄的买了一些零食回来,母亲很少让我吃这些摊子里的东西,但是我会偷偷塞到书包里带回来,每一次都会感觉到兴奋感像是打赢战的将军一样。我不知道母亲有没有知道。
我把零食放在了床上,那我晚上我到十二点多才睡,床上早就一片狼藉了,零食到处都是。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想去上厕所了,肯定是饮料喝多了。
我悄悄的下了楼,记得我好像没有锁门。
又要去锁门了。
我走了过去,打开了门,一阵阵的寒意和冷风把我吹个半醒,但是我还是有点模糊,眼睛也半开着。
我一个抬头就愣在了原地。
我的面前站在什么?
……鬼,鬼吗…
好像是的。
我看着她,她在我们院子的中央,一袭白衣,我不知道她是…背对着我还是面对着我的。
我看着好久还是没有去锁门,而是关上了门。
我后背一凉,想起来了老人常常说的一句话,宁可听鬼哭也不能听鬼笑。鬼哭说明说怨的,但鬼笑那就是怨念很深,已经是厉鬼了。
可她不哭也不笑,算那一方的?
因为头发遮着。
我快步的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没有去找母亲。
我睡下来了,但是又被梦给惊醒,我梦见了鬼。
我醒了过来,听见了一阵脚步声。我感觉她过来了……
我一扭头就看着了她。
我没有大喊大叫而是静静的看着她,我见她到我的床头,好像在看着我,但是我扭头又装睡了过去。
我是母亲敲门后才起来了。
第二天晚上,她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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