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位于儋州某处乱坟岗,有两个人影此刻光明正大地来到这里,一大一小,一胖一瘦。大人头上裹着纱布,看着有些猥琐气质,小孩子有七八岁,眼神灵动,模样可爱,怎么看都不像会来这种地方的样子。
费介举着火把,语气平常如同挑菜一样让范闲选个坟包,范闲左看右看,最后指了指前面离他最近的坟包。
“挖开。”
范闲“哦”了一声,听话又老实的放下手中的布兜,从不远处找到一面倒下的木牌开始挖选中的坟包。因为从小练习母亲留下的秘籍,挖个坟对于范闲来说并不是难事,费介也没上去帮忙的意思,他坐在不远处看着范闲,吃着红枣喝着小酒,悠闲的像出来度假。
约莫半炷香,范闲便挖出棺材,直起身扔出木牌,拍了拍手上的土,对上面的费介喊:“好了。”
费介:“开棺。”
范闲:“好的。”
看着范闲问都不问的模样,费介喊住他,有些纳闷:“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啊?”
听他这么问,范闲反而疑惑了:“问什么?”
费介指了指棺材:“为什么要掘坟开棺。”
范闲理所当然的说,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得先了解人体,找个尸体解剖作为学习第一步,挺正常的啊。”
费介看着他笑了一声,突然觉得这小子挺对胃口,仰头喝了一口酒,对着范闲说:“开吧。”
虽然棺材简陋,但该有的程序一点都不少,尤其上面订的封棺钉,让范闲使了好大的力气才掀开,结果力气没收住,棺材板飞出坑,碎的四分五裂。
见棺材打开,费介跳下坑看了看尸体,从怀里掏出匕首递给范闲:“尸体还挺新鲜,刨开,查查什么死因。”
范闲接过匕首,看了看尸体又看了看手里的刀,小脸皱成一团,犹犹豫豫就是不下手。
费介嘲笑着看着范闲:“你是不是害怕了。”
棺材里面躺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长得也漂亮,除了脸白一些跟活人没什么两样,范闲这小孩害怕下不去手也实属正常,
但范闲却是嫌弃地指了指尸体:“都是细菌,总得来个保护吧。”
奇怪的词让费介疑惑不解:“什么叫细菌啊?”
范闲无奈:“总之就是很脏,那好歹戴个手套吧。”
费介没想到范闲竟然是嫌弃尸体脏,甚至还想戴个手套,他摆出教育姿态::“剖尸是要在细小甚微处做文章,手套臃肿,剖尸何其不便。”
范闲叹了口气,向他仔细形容:“不是冬天戴的那种,手术手套特别薄,贴着手那种,懂吗?”
费介也急了,觉得范闲是在没事找事:“你说那手套我从来没听说过,你动完刀好好洗手不就完了。”
知道这个朝代没有那种手套,范闲只好无奈闭嘴,手握紧匕首看向尸体,而费介也有走上去坐回原位拿起酒。
虽然范闲嘴上说不害怕解剖尸体,可毕竟这辈子还是上辈子都是第一次。如果是稍微腐烂一点的他还能无视,可面对如此鲜活的,总觉得有种杀人的感觉。
但尸体毕竟是尸体,心里建设完成后,范闲拿着匕首向女尸胸腔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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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猜猜女主怎么出现,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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