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保坤还没高兴一会儿,直接被范闲当众下了脸,他一下子气急败坏指着范闲:“你你你!你说什……”
贺宗纬抬手拦住他,站起身与范闲对峙:“范公子,虽固有瑕疵,但转瞬成诗已是难得,范公子既然要听用心的,贺某当年离旧乡、赴京都,踌躇满志之时也曾赋诗一首,虽简陋但也带着内心若思。”
范闲不耐地“啧”了一声,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拉一下踩郭保坤并夸自己吗,通篇废话:“你要是想念你就念。”
请郭保坤回到座位,贺宗纬走到中央压低声音,抬手装腔:“东望云天岸,白衣踏霜寒。莫道孤身远,相送有青山。”
贺宗纬这首诗确实写的要比郭保坤好上一些,就连众人的鼓掌声都真切许多,贺宗纬兴奋地坐回去与郭保坤点头,仿佛范闲的失败就在眼前。
范闲抬眼望去:“写这首诗时还算有些傲气,那个时候可曾想到如今竟成了他人门客,谄媚求存啊。”
“范公子口舌如剑,不知道能不能作出好诗来啊?”被戳到心事,贺宗纬装作若无其事,嘴里却出言讽刺着范闲。
“那就来吧。”总算能早早结束这个诗会,范闲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他走上书桌,取笔蘸墨。
众人对他的毫不犹豫窃窃私语,没成想这个儋州来的私生子竟然真的敢上去。
“二位。”范闲直起身对着郭保坤与贺宗纬:“跟你们打个赌,我这首诗写完之后你们要是能写出更好的,我这辈子不写诗了。”
郭保坤才不相信他说的话,只当他在虚张声势:“我若输了!此后再不作诗!”
见范闲果于自信的模样,李弘成不禁走下台去看他写得什么。而范若若将尹葭拽醒,小声询问:“要过去看看吗?”
尹葭瞬间精神,二话不说拉着范若若走上前去看,结果看到他如同鸡爪挠一般的字,终究没忍住露出嫌弃的表情。尹葭之前就叫他去练练字,每次都被范闲打哈哈躲过,时间一长她也就不说了,这么久没见过范闲的字以为会变好一些,谁知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好看。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众人伴随着朗读全都围过来,诗闭语落,周围也一片安静,唯有郭保坤和贺宗纬呆滞在那里,难以置信。
尹葭认得这是什么诗,杜甫的《登高》,书本上说这是古今七言律第一诗,怪不得范闲说这首诗出来别人休想写诗。
又跟小说对上,男主在诗会打脸众人,随之出名,接着就是反派不服,认为他这首诗是抄袭,然后男主接着打脸,震惊一国。还是热血爽文,尹葭看着范闲对他露出的笑容,怎么都不能将他跟小说里的龙傲天对上号。
“走啊,陪我去外面上个厕所。”范闲走到尹葭身旁,捂着肚子小声的说。
“你自己去,哪有上厕所还要人陪的,你是小孩吗。”尹葭推他一下,让他离自己远一点,范闲却直接拉住她的手,问世子茅厕在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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