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家三口怎么样了?”李承泽抬腿坐在实木矮椅上,向池子里撒着鱼饲料,漫不经心地询问,仿佛在说明天什么天气一样。
坐在不远处的斜刘海男人也没放下手里的书,低着头回答“在抱月楼后院关着,没吵没闹。”
抱月楼?
尹葭眯了眯眼,这名字怎么感觉不怎么正规啊?
但她也没多想,能关人的地方能好到哪去,刚准备站起身,就看到远处急匆匆跑来一个侍卫,手里捧抱着个信鸽。
这要离开的想法就此打消,尹葭重新将收音放大,继续偷听他们的谈话。
“谢必安的信鸽,范闲的消息,替我看看。”李承泽放下手中的鱼食,看着水池,声音平静,让人分不出他的情绪。
“言冰云背后出剑刺中小范大人要害,小范大人当场毙命。”
听着斜眼男人一字一句念出密保上的字,尹葭只感觉脑袋想被一把大锤击中,将她的脑袋砸的嗡嗡作响,无法思考。
范闲死了??言冰云杀的??这怎么可能?!
耳边的嗡鸣声长达十秒,直到脑海里发出机械警报才将她从混沌中唤醒。
尹葭平静的擦去脸的泪水,站起身飞身离开。
她要回去,去找范闲。
城内今日比以往热闹许多,多出了许多不知名的小摊小贩。尹葭听这一路上商贩叫喊着范闲生前的卖号,心中烦躁不已。
这种烦躁直到看到城门口葬礼的达到顶峰,她缓缓停下脚步,看着烧香跪拜的百姓,强制深呼吸才压下心中的怒火。
公益性的就算了,每人还收钱!
看着那近一碗的铜板不属于自己,尹葭就忍不住心痛。
“大庆栋梁范安之之灵位,也姓范,范安之谁啊?”
“我啊。”
听着不远处熟悉的两个声音,尹葭又火冒三丈起来,她随手抄起旁边摊位上的鸡毛掸子,气势汹汹地走过去。
范闲只感到浑身一激灵,一股不好的预感萦绕在心头,他捂着脸挡住王启年的询问四处观察,就看到一个熟悉身影向他走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鸡毛掸子。
范闲喃喃道,“完了…”
王启年不明所以:“大人什么完了?”
“我完了。”
尹葭此时也已经来到他们面前,王启年看着她以及她手中的鸡毛掸子,默默闭上嘴巴,丢给范闲一个大人自求多福的眼神,便将自己往人群中藏了藏。
看着尹葭手里已经举起来的鸡毛掸子,范闲闭上眼睛老老实实接受。他的本意就是不想让尹葭难受生气,才特地让王启年支开她,然后偷摸进城跟她会合,假死的事正好瞒住她。
可没想到有人把他死去的消息在整个京都都传遍了,还被尹葭知道,这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的事。
他知道这种感觉不好受,所以鸡毛掸子还没落下来,就已经开始想怎么哄她消气的打算了。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而是被她扑了个满怀,范闲听着怀中人小声地啜泣声,心尖止不住地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涩。
…
…
作者:改了李承泽知道范闲死的时间线,延迟了一天。
作者:大家多多评论,让我知道有人在看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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