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生怕他再说什么让人误会的话,连忙转移话题,“你们找个地方藏好,明天再带你们出去,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去处理。”
滕梓荆询问,“要我跟你们一起吗?”
“不用,照顾好自己就行。”范闲拍了拍他的肩,跟尹葭向前院走去。
滕梓荆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为尹葭感到不值。当初还是她拼了命才让他们得以无事,可这才半年,范闲从北齐回来就又有喜欢的人,而且看那关心程度,明显是上了心。
“相公怎么了?”
“无碍,等这事过去,咱们回去给尹姑娘上柱香吧。”
尹葭:……谢谢啊。
前院的局势相较后院,平复起来更为轻松,甚至都不用尹葭出手,只靠范闲就全部摆平。尤其是那几个看似威风凛凛的护卫打手,最为中看不中用。将所有人的双手捆绑结实之后,范闲挑选了几位神色间透着解脱之意的女子,仔细询问抱月楼所干的其他勾当。
只是两人越听这脸色越黑,逼良为娼,与检蔬局戴公公相互勾结就罢了。竟然还从事着各种令人作呕的营生,娈童幼女皆有染指。楼里的众人全然不将人命视作一回事,前些时日还死了四名女子,却只是被轻描淡写的处理,用草席一卷后随意丢弃至荒郊野外。
“好好好,好得很!我倒要瞧瞧这抱月楼的主人究竟是谁!”
范闲气极反笑,愤恨地看向袁梦,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可一想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这抱月楼的东家,他最终还是忍住动手的冲动。
然而尹葭则没他这么大度量,她直接上前,甩了这几个人分别一个耳光出气,尤其是那个叫袁梦的管事和楼内打手,更是多加了一个耳光当做对称。
不想要他们性命,却也是存了几分气,所以下手稍微有些重,很快,几人的脸肿胀起来。
将被绑起来的人打晕,捂着嘴巴塞到杂物房后,他俩站在二楼看台紧紧盯着大门,就在这等着那个所谓的东家到来,为了防止他察觉异常,尹葭还找了几个被迫进楼的女子来接待。
天色泛起鱼肚白,早日的晨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范闲靠在尹葭肩头打了个哈欠,尹葭轻轻挠了挠他的下巴,“眯一会吧,有异常我会告诉你。”
“好。”因为尹葭在身旁,范闲很是安心,在她肩头蹭了蹭,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眼尾泛红,还有点点泪珠,惹人怜爱。
巳时,抱月楼外,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到门前。
尹葭的雷达瞬间示警,她抬了抬胳膊晃醒范闲,范闲也瞬间清醒过来,看向房梁,两人同步跃上去。
桑文忐忑地领着东家前往二楼看台,打开门看到里头没人后才松了口气,悬着的心彻底放心。
而房梁上的范闲和尹葭看清那人后,难以置信地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强烈的震撼——是范思辙。
怎么会是他?!
范思辙迫不及待地奔向桌子上的账本,然后毫不留情的赶桑文出去后,范闲和尹葭从房梁上跳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范思辙。”
范闲唤着低头专心看账本的人,待范思辙抬起头,看清来人后,面上满是惊喜。
“范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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