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和陆雪琪再次来到七里峒,不过这次不是以对立的身份,而是以夫妻的身份来到这里。越往里走,陆雪琪抓着张小凡的手就越紧。张小凡知道陆雪琪在想什么,当时他真的很累,真的很想死,所以就不断攻向陆雪琪,希望能帮他结束这一切。可到头来,两人还是无法下手。
赶到七里峒时,恰好是他们吃晚饭的时候。这一天,对他们来说也是个很特别的日子:一月一次一族中男子敞开胸怀痛饮烈酒之时。原本张小凡只是想吃些简单的食品,却被陆雪琪牵着走:“真要喝啊。这酒很烈的。”张小凡想起那时小白也是喝醉了,胡乱地说了一堆话。“难得,你可以和我一起喝酒。”陆雪琪也加入到队伍中。
既然陆雪琪都这么说了,张小凡也不好推辞。虽然他很不喜欢喝这里的酒,但那次碧瑶复活失败,他一口气喝了三天三夜。现在的话,他喝了两壶只是脸红了。陆雪琪醉醺醺地倒在他怀里:“小凡,你说实话,在这里,我是不是,最美的?”“琪儿,你醉了,我带你回房间。”“小凡,再陪我喝几杯。”陆雪琪一面说着,一面倒在张小凡的怀里。混杂着酒气和香气的气体打在张小凡的脸上时,不由得身心一震,全身上下仿佛要灼烧起来。
陆雪琪抬起臻首,朱唇轻启:“怎么了?小凡,难道你,不爱我了?”“爱,爱,非常爱。”饶是陆雪琪酒后胡言,但对张小凡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回答,“这里人多,回去再说吧。”陆雪琪看了看周围,眨了眨眼睛,思虑过后,点了点头:“好!到屋里再喝,你不许离开我。”话虽如此,但张小凡暗自发誓绝不能让陆雪琪沾到一滴酒,因为他始终没想到陆雪琪的酒量比他好得多得多。
张小凡把陆雪琪的鞋子脱下,再把她扶到床上。陆雪琪用力亲了一下张小凡的脸庞,还发出声了。“小凡,我特别后悔。当初看到那些倒在地上的百姓,我还以为你真的如传闻中那般好杀嗜血。直到法相师兄写信告知于我,我才知道你是为了救百姓。当时我真的很欣喜,也很心痛。欣喜是因为我发现你没变。心痛是因为我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地攻向你。知道真相后,我真的很想马上跑到你身边,但我,却没那么做。反而她,不顾一切地替你挡下诛仙剑。十年了,再次见面时,我有什么资格向你吐露真情?”最后几句陆雪琪是哭着喊出来的。
“不是的,琪儿,你听我说,”张小凡抹掉陆雪琪的眼泪, 紧紧地把陆雪琪搂在怀里,“你当时心里装着师门,我知道那时候的你在挣扎,挣扎在正邪之间如何拉近与我的距离。我快乐的时候,你甘愿在一旁沉默;我身处险境时,你总是第一个站出来,空桑山死灵渊,你奋不顾身地随我一起跳下去;玉清殿,你第一个在众师长面前跪下来替我开脱;即便是八凶玄火阵即将吞噬我,你也执意站在我身边。”
“小凡,是你吗?”陆雪琪摸了摸张小凡的脸庞,不是因醉酒而看不清,而是她本人也是第一次听到张小凡说心里话“琪儿,你不善表露,内心却比任何人都有复杂的情感,你本来就是独一无二的,我更加不可能否认喜欢你,爱着你。”陆雪琪听着,醉意又上来了:“酒,喝酒···”张小凡端起一碗茶水,给陆雪琪喝下去。稍微酒醒了,陆雪琪从张小凡怀里坐起来:“小凡,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拒绝李洵的求亲吗?”张小凡大概知道。“是因为他伤了你,我真的好生气好生气,想把他的头砍下来。”
张小凡想起自己准备施法,被李洵的寻阳尺贯穿右肩,后又重伤李洵。要不是大凡般若和太极玄清道,自己早就被玄雷劈死了。“我欠你很多,琪儿。”“傻瓜,都成亲了,还说这种话。”张小凡扑倒陆雪琪,慢慢地靠近她的朱唇,直到吻住了她。陆雪琪也十分享受,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再把张小凡的解开,原本紧贴的身体变得更紧凑,两人吻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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