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游眼尾处拖出一条殷红的眼线,眸中盏着泪,“姓盛的,你骚扰!”
“我、要去警察局,告、告你!”
年纪轻轻不学好!
盛辞州反而笑开了,年游贴着他的胸膛,明显能感受到胸腔起伏得多剧烈。
他比赢了十个竞赛还要高兴,反手将年游抱的更紧,“你去啊,最好带着我的标记去。”
“让警察叔叔知道我有多坏。”话到这里,尾调上扬了几个度。
他的长腿随手勾出一个椅子,坐了上去,把年游往他怀里颠了颠,“学渣小少爷,忘了告诉你,法律没有规定alpha方面的......呢。”
盛辞州的愉悦更上一层楼,还好他喜欢的人是alpha。
年游:“......”
喂,警察叔叔。这里有潜在的反社会人员,赶紧抓进去关起来。
盛辞州也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怕怀里的宝贝伤心、害怕,赶紧可怜兮兮地低头:“少爷我错了,我就是太想当您的仆人了。”
他的脸蹭在年游香滑的脖间以及锁骨,说着仆人的话,却做着僭越的事。
年游脸都麻了,他在自我反思。
他究竟干了什么?导致盛辞州长歪成一个小变态。
不会是100%信息素金手指变异了吧!
能不能取消!
年游恨不得仰天长啸!
旺财在星海空间里狂收积分,闻言它冷笑三声:【本系统的金手指只出不进。】
况且,这多好,积分和贴贴进度不嘎嘎涨?
不管年游乐不乐意,旺财喵喵很高兴。
盛辞州见年游不答话,只好继续颅内小剧场。
标记都咬了,亲吻什么的,是不是也应该安排上?
年游缓了一会儿,可算缓过来了。
他冷着一张脸,用劲轻轻拍了下盛辞州的脸,“松开。”
少爷的声音很冷,看来是真生气了。
上头的盛辞州连忙补救。
他反拉回年游的手使劲打了自己一巴掌,打的还是脸。
对盛辞州来说,半点不疼。
年游的手反而红了。
盛辞州:“......”
年游冷漠地收回自己的手,“想在我手底下继续工作?”
盛辞州点头如捣蒜。
“都听我的?”
还是狂点。
年游呲出一口小白牙,“那可要好好接受考验。”
盛辞州严肃脸,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通过考验!
“不许接触我三天。”
“假如三天之后你还想继续工作的话,我就答应你。”
既然金手指去不掉就好好利用,继续发挥它更长远的效果。
先让盛辞州明白:从头到尾先开始的都是他。
到时候暗恋曝光、真相大白,就是终极爆炸。
!!!!!
这考验也太难了!
盛辞州瞬间变脸,委屈巴巴地道:“能不能换个?”
年游回他:“不能。”
年游踹他的小腿肚一脚,“去药店给我买东西。”
盛辞州一脸茫然,“买什么?”
“买阻隔贴!”年游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哦哦!”盛辞州春风满面,心满意足地去了。
他的心情跟老天爷变脸似的,这会又觉得当地下情人也不错。
还能给宝贝买阻隔贴。
也许真和他想的一样,马上就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如今主动权在他手里,就像竞赛一样,有天赋的先手才会赢。
——
盛辞州回程路过一个巷口时被拦住了去路。
均是不熟悉的面孔。
为首的纹身男人不由分说就把盛辞州往巷子深处推。
盛辞州猝不及防被推了个趔趄,手里的阻隔贴也掉到了地上,不可避免的沾上了灰尘。
纹身男看盛辞州有捡的想法,一脚踏了上去,尤觉得不够,又用脚撵了撵。
他自报家门:“臭小子,害我们老大赔了钱就应该做好被打的准备,兄弟们上!”
哦,是敢赌不敢输的赌徒让手下先来找场子了。
好烦,打架前能不能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明知道打不过还要上赶着挨打。
平白浪费他时间。
还把宝贝的阻隔贴弄脏了。
不管盛辞州如何想,一群小喽啰已然不怕死地往前扑。
盛辞州没用信息素压制,他准备和小喽啰玩一玩。
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
他刚才没咬尽兴,接下来三天还不能接触年游,会很辛苦的......
小巷里人影杂乱,惨叫一片......
纹身男见势不妙,急忙拿出准备好的针剂。
还好他不是一般的喽啰,男人在心底暗自窃喜。
他趁盛辞州不注意,瞄准方向急射而去。
针剂往盛辞州落空的后背袭去,盛辞州五感灵敏,下意识地躲开。
偏偏这时,一个信息素是榴莲味的alpha一同从后背攻来。
盛辞州最讨厌榴莲了,五感分明的坏处高低立见,他失去了几秒的判断。
于是当他踢飞榴莲味小喽啰时,针剂已经扎在他的锁骨处。
冰凉的液体还没来得及注入,他赶紧拔下来。
此时他也没了兴致,顶级信息素压制代替主人接管这片小巷子。
盛辞州走到纹身男身边,兜头就是狠狠的一脚。
刚猛健壮的alpha倒飞了好几米撞到小巷的墙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纹身男猛咳一口老血,从墙上滑下来。
他恍惚地睁开眼,就看见宛若地底阎罗的盛辞州,铁骨铮铮的alpha当即落泪:“铁子我错了!我就是个收了钱的小喽啰!真不是故意的!”
盛辞州笑眯眯:“你一定没接受完九年义务教育。知不知道一句话?”
男人将上涌的血咽下去,他不敢喷出来,怕这祖宗继续打他,战战兢兢地问:“什么?”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男人如坠冰窖,头直往地上磕,即使留下了血肉也没有停止,“求您放了我!”
“可以,待会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男人点头:“好。”
“谁派你来的?”
“一个女人,戴了口罩看不清脸。”
女人?
这个回答出乎盛辞州的意料,他除了母亲,没有熟识的女人。
盛辞州晃晃手上的针筒,“里面是什么?”
“诱导剂。”男人小声道。
“好东西。”盛辞州难得夸赞。
下一秒他却翻脸:“你可以滚了。”
盛辞州不必再问,小喽啰最多知道这两点。
男人抛下七仰八叉的手下连滚带爬逃跑。
盛辞州拿起针管对准动脉,一秒也没犹豫地刺下。
宝贝,既然我不可以接触你,就让你来接触我吧。
你不会那么狠心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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