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自己有天道小姐姐撑腰,估计他的下场也未必能比于青元好到哪里。
再者对于于青元这个所谓的成功案例,周咲炆也并没有给出过高的评价,毕竟如今他还是指望着自己才能存活至今。一个惊艳一时的强者,就是这样每日殚精竭虑甚至要仰人鼻息地活着,其中的辛酸又有谁能够懂?
而且,话又说回来,就连自己这个面前算是发育起来的男修,不是还得牺牲自己元婴的色相才能有今天的这个成就?如此说来,这个世界对于男人的恶意又岂是一个丧心病狂能够诠释的。
“魏帝自然是震古烁今的天骄,只可惜我等后人不肖罢了…”
“张道友,以你的资质或许不比当年的那位要差,而如今你这天下第一男修的名声也并非是浪得虚名,这一点其实就已经足够让你骄傲了。”
张千云抬头看了一眼周咲炆,眼中偶尔闪过一丝色彩又苦笑道:“周前辈莫非是在安慰千云?”
“是的…我是在安慰你,你和别的男人不同,从你对身边那些女子的态度以及你以往的所作所为,我认为你是个自尊自强的男人,这种品质是此方世界…呵呵,我说的是纵观历史长河所有男人都缺少的品质。
或许并非他们所愿,自小饱受那些可笑的观念存活,认为只有倚仗自己的妻子才能有好日子,他们的终身成就是相妻教女,是贞节牌坊,是被邻里歌颂。
而男修要么想着能够独善其隐匿世间要么就是期盼着能够找到一个懂得珍惜自己的道侣,然而事实上他们的下场已经不用我多说了。”
张千云抬头望天,这种事他自然是知道的,虽然有些意外面前的这位前辈竟然对于男人剖析得如此深刻,可归根结底她也不过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对其劝解,又怎么真的能够懂他的不易呢?
“周前辈…在你眼中男修是什么?”张千云回首静静地看向周咲炆,话中似有所指可更多还是在意这般如此熟悉男人的存在是如何看待男修的。
周咲炆嘴角抽了抽,从张千云的魂念波动中得知至今他还以为自己是个百合是个姬佬,可自己又不能解释。
这感觉像极了当初在国贸中心杨默质问他男人哪里不好的场景。
“罢了…被认为是百合也比被这货强行拉去击剑要强。”
念一至此,周咲炆面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有些疲惫地说道:“男人抑或者男修,是一群可怜人…”
张千云目露失望之色,本以为周咲炆能说出什么不同的看法,没想到竟然只是个可怜人,而且看其架势就好像之所以这么了解男人只是可怜他们罢了。
“呵呵…不要误会,我说的可怜人并不是同情,而是感到惋惜…”
“嗯?此话怎讲?”张千云勉强提起些许兴许问道,可心里更多的也只是觉得她仅仅只是想说几句好听的来缓解刚才论调的杀伤性罢了。
周咲炆不以为意,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接着道:“不是男人太弱,在我看来这里的男人比之我所知道的那个世界的男人要强壮的许多,尤其是男性武者抑或者普通男性,只是因为这里的女子太强,故而他们的天性才被压制,发展至今甚至到了扭曲、卑微的模样。”
“这…”张千云眸间闪过丝丝的不解,甚至是有些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这些话分开了他能懂,合在一起其实也能理解,可是对于这其中所代表的含义却是如此的荒诞。
就好像面前之人在用神话,而且还是别的世界的神话来给他阐述一个哲学道理一般,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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