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林芝清忍不住喉咙的痒意。
“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
强忍住喉咙的痒意,她才勉强说完一句话。
“宫门怀疑此次新娘里面有无锋的人。”
“无锋?什么是无锋?”
“你连无锋都不知道?!”
……
林芝清有些听不进去,耳膜一跳一跳,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知道自己又发热了。
努力抬起胳膊想要唤人进来帮帮她,但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个红色的人影都离她远去,没有一个人看到她。
——
再次醒过来时,不远处一个少年正在熬药,窗外几屡阳光落在少年身上。
“这是,哪里?”
林芝清想坐起来,但高估了自己,只好又重重摔在床上。
“醒了?喏,把这喝了。”
“算了,还是我喂你吧!”
少年想到刚刚她连起身都做不到,直接包揽了所有。
大掌穿过纤细的腰身,向上一提。
“张嘴。”
林芝清面上羞红,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少年。
少女那点力气,与其说是拒绝,还不如说是邀请,单手掐着少女的下巴,将一碗苦药直接灌了进去。
“咳咳,咳咳。”
林芝清趴在床边咳嗽,好粗鲁的少年,牢狱里给犯人灌毒药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手法了吧。
“你是谁?怎么如此粗鲁!”
“嗤,粗鲁?”
少年将空碗搁到桌上。
“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哪里还能在这说什么粗不粗鲁?”
昨夜见到少女时,她奄奄一息躺在地牢,红色嫁衣衬得她的小脸惨白,他都几乎快要听不到她的呼吸声了。
那么脆弱的生命,比他养的小虫子都要容易死亡,单手抱着一点份量都没有,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哪有像她这样的,内里都是窟窿,生机几乎断绝。
他,救了她?林芝清一怔,她知道自己的病,打娘胎里就带的弱症,舅舅也是看她命不久矣怕死在家里不吉利,才想着送到宫门来碰碰运气。
“你,是宫远徵吗?”
她,撞大运,真撞上了?
宫远徵眉毛一挑。
“你知道我?”
“嗯,舅舅提起过,他们都说,我的病,只有你能治,所以,你会救我吗?”
她抬眸,眼中雾蒙蒙的水汽弥漫,她看不清少年的脸色,但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答案。
“是小女子失言了。”
“我救你,你能给我什么?”
他难得对一个无害的生命起了好奇心,随手救一救,好像也行。
林芝清估摸着自己的身家。
“我,我叫林芝清,是待选新娘,我……我的财产都在嫁妆里,但只有被选中,嫁妆才能运过来……”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一抹羞红上了脸颊,这些话说起来,怎么那么像要他娶她?她只是来治病的!至于什么选新娘根本不指望。
就她这副破败的没几年好活的身子,宫门怎么可能会选她?
宫远徵讶异,他也没想林芝清的报答,这弱症根本治不好,只能精心养着,即便是他,也不过是让她能多活几年罢了。
除非,用上出云重莲,但,一个逗趣的玩意儿,哪里值得用这么珍贵的药材来救?
“呵,就你这身体,啧啧,还想着嫁给谁?”
“我…没有,我只是,只有那些东西了。”
落寞的低头,一滴眼泪无声落下,纤细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子。
舅舅是入赘旁人家的,能收留她一阵,她已经很感激了,这次要是还治不好,她也不会再去麻烦舅舅的。
宫远徵手指微动,小兔子哭起来,眼睛红红的,很好看,他很喜欢。
哥哥说过,喜欢的,就要放在自己眼皮底下圈着,就算是死,也得死在他的徵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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