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本想和哥哥提一提林芝清,如果哥哥同意的话,他要让她做自己的小新娘,任他摆弄。
但闹了个不愉快后,就扁着嘴不高兴,他们都相处好两天了,林芝清怎么一见到他还是像不熟一样?
“哥哥,刚才来药房那个新娘,叫上官浅,她佩着哥哥曾经带过的玉佩。”
“嗯?我不认识,找个机会赶出去。”宫尚角冷漠道。
当他的玉佩和待选新娘的身份共同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时,那就不是巧合,是证据,是她别有用心的证据。
不管是不是和无锋有关,他都不能放任她继续留在宫门。
“赶出去,再跟踪她,有问题的话就做成意外。”
“嗯,都听哥哥的。”
宫尚角顿了顿,又问道:“林芝清,拿了什么牌子?”
宫远徵听到宫尚角的问话,胸口被本该属于她的木牌硌了下,有点疼。
“就她那身子骨,当然是木牌了,我怕她知道后病情加重又得治,就没告诉她。”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木牌,沾染着他的体温。
“木牌……”
宫尚角沉吟,“能治好吗?我想选她做我的新娘。”
“哥哥!”
宫远徵手一松,没拿稳,木牌啪一下掉在地上,面对宫尚角的疑问,他努力挤出个笑。
“当然能治,但她是天生弱症,身子骨比公子羽差太多了,只有出云重莲才能完全治愈,但她都不确定能不能熬到出云重莲开花。”
所以,哥哥,放弃吧!出云重莲那么珍贵,给她不值得的!
宫远徵阴暗地想,放弃她!不过是一个不知道能活多久的新娘,明明才见一次面,哥哥应该不会坚持的吧?!
宫尚角听到后眉头紧皱,那个新娘竟然真的这么脆弱?如果没有出云重莲的话,她会死吗?
可他刚才……手不自觉抚上掌心,那里还残留着小姑娘唇肉擦过时绵软湿润的触感,他应该算是,轻薄了她,按照常理,他得对她负责。
“远徵,先好好治着,我会娶她。”
等她成为了他们的家人,那就可以给她用出云重莲治病了。
宫远徵的指甲陷进手掌心,痛觉好似出了问题,。
“哥哥,万一她也是无锋呢?”
他不确定是因为哥哥要选新娘才难过,还是因为那只小兔子将不再专属于他,总之,心里怪怪的,闷闷的,不是很舒服。
宫尚角笑着摇头,宠溺得往宫远徵额头一按。
“林姑娘那身子骨,你觉得可能吗?”
——
林芝清不知道兄弟二人说话间,就直接定了她将来的归属。
此刻她正盯着书案上晃眼的烛光发呆,只觉得这宫门中人,个个都凶悍得紧!
第一日便被关进地牢,险些送了她的小命。
虽说运气极好进了徵宫,但宫远徵整日变着花样欺负自己,本以为宫尚角是个可靠的大哥,没想到,一丘之貉。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呢?
兄弟两个都那么讨厌她,她怎么才能在治病的时候保住自己?
要像在舅舅府上的时候一样,找个靠山吗?
她曾经就努力装乖讨好那家的嫡出大小姐,要不是大小姐出嫁了,或许她还能在那个家里多待两年。
走一步看一步吧,在宫门要找到一个能压得住宫尚角的人,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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