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果然,宫远徵没过来。
握着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
“金数,你知道远徵做什么去了吗?”
不怕,她还有金数这个外挂!人称冷面八卦侠,宫门内不管啥事他都能说上一二!
也是宫远徵老不使唤他,要不然金数也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事做。
金数悄眯眯往门口看,没瞧见什么人,才开口道:
“林姑娘,我们徵公子被关进地牢了!”
“地牢?!为什么?尚角没管吗?”
“不行,我得去看看他!地牢湿冷,我在那待了一会就病成那个样子,远徵都待了一夜多,身体怎么受的住?”
宫尚角也是,平时见他们关系这么好,怎么就放着远徵被关起来?
将桌子上的糕点装了一些,又拿了件大氅,雪团围着她脚边乱转,越看越像宫远徵那个小可怜。
“林姑娘,放着我来拿。”
他暗戳戳瞥了眼林姑娘,见她脸上没什么犹豫,才放下心来,徵公子从小到大除了角公子就没什么亲近的人。
如今出现了一位林姑娘,却偏偏阴差阳错成了角公子的新娘,害,他家徵公子可真命苦。
林芝清身体养了几天,但走到地牢还是有点勉强,捂着心口靠在一旁喘气,地牢湿冷的空气往身体里钻。
“咳咳。”
“清清,是你吗?”
地牢深处传来远徵的声音,仿佛很远,又似乎很近。
“远徵。”
她想大声回应,但吐出的话像幼猫叫,脆弱到可能随时会消失。
“清清!”
宫远徵推开侍卫向她奔过来,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地牢不适合你养身体,怎么过来了?”
他想对面前的人生气,但顾及到她的身体,又全部吞进腹中,接着是后知后觉的甜蜜,从温暖的胸膛扩散至四肢。
清清,竟然这么关心他?!
“远徵,我给你送点东西过来。”
示意金数将东西交给远徵。
“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能出来?”
宫远徵垂下眉眼,将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因为身高差距过大,他的背有点奇怪的弓起来,见清清没有拒绝,他又得寸进尺地拉过她的手轻轻摩挲。
“说话,远徵。”
她试图颠颠肩膀作弄一下远徵,但,她果然是个体能废柴啊!
宫远徵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肩膀上纹丝不动,她知晓他没有把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但纹丝不动,是不是就有点侮辱人了?
“清清,宫子羽那个家伙冤枉我害死老执刃和前少主,哥哥没办法才让我进地牢的,很快就能出去的,但我还是好难受呀,昨天晚上这里黑漆漆的,我好害怕的。”
茶里茶气的小绿狗。
林芝清努力忍住上扬比天高的嘴角,摸了摸远徵小狗的脑袋。
“原来咱们远徵怕黑呀!”
“嗯,怕黑的。”
宫远徵站直身体,双手环过她的腰身,将她身体压向自己,明明脸上还是无辜委屈的表情,动作间散发的气息却全是成年人的侵略意味。
林芝清瞬间体会到了,远徵,真不小。
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空隙可言,暧昧在眼神间流转,他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额头,心脏砰砰乱跳。
“远徵。”
下一刻,柔软的唇贴在她的眉心,她瞬间哑声。
宫远徵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他对清清嫁给尚角哥哥这件事情这么难受了,原来,他喜欢她,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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